夏火扭頭,目光不屑,“抱歉,我不吃屎!”
本來正橫著木榔頭做護衛工作的桃寶,一聽這話,頓時爆笑出聲,木榔頭都險些失手砸到自己腳上。
而玉懷翰,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夏火接著拎起水芝芝的褲腳,“我說前任啊,你最好還是在我處理完事情前先閉嘴的好,否則,下一刻暴露的可就不隻是中衣了。”
玉懷翰握握拳頭哆嗦了兩下,卻到底把所有話都壓下去了。麵前擋了他去路的這個叫桃寶的丫頭明顯武功不弱,他如果硬闖的話,恐怕真的會來不及在夏火扯掉芝芝的褲子前趕到救援。
那麼此刻,他不忍也得忍。
夏火扭回頭,目光從褲腳下開始顫抖的腳腕處掠過。裝暈是不是?沒關係,要的就是她暈。
“天貓。”
夏火召喚一聲,天貓拿著賬冊上前。
“天寶沁圓珠,郡主六歲初到莊城時所攜帶的禦賜之物。”
此時,正被鑲嵌在水芝芝發間的金釵之上。
夏火冷笑一聲,六歲?是因為時間隔得太遠,想著以她渣貨的腦袋她見到了也認不出,所以才敢明目張膽地戴在頭上了?
Bitch!
夏火一點小豬仔,“Pig,珠子!”
就在眾人都認為一隻小豬仔根本不會聽得懂人話並照做的時候,就見那小豬仔“哼哼”兩聲,小粉嘴一張,嗷唔一口就把金釵的珠子部分含進了嘴裏。
然後,四隻小粉豬蹄狠狠一蹬水芝芝的臉,小屁股再使勁往外一撅,噌——金釵居然拔出來了。
當然還有數縷長發。
畢竟誰能要求一張豬嘴能有人手那樣的靈活呢!
小豬仔一看任務完成,調頭屁顛屁顛地就踩著水芝芝的身子一溜來到了夏火的麵前。
頭一揚,嘴一遞,眼卻一眯,那意思:哥幫你出完氣了,這回輪到你要保哥一命了。
夏火一手接下金釵,一手抱起小豬仔,起身,目光掃過水芝芝也不知是因頭疼還是心疼而開始顫抖的臉:嗯哼,忍好了啊,現在可是暈著呢,萬一忍不住了醒了可就更大發了。她真的不介意親手執行仗責的!
水芝芝感受到夏火挑釁的目光,真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挖掉對方的眼珠子。是,那珠子是她的,但,自己是從玉懷翰那裏得到的,跟她有什麼關係!況且,除了那珠子,金釵的其他部分可都是自己的,她憑什麼都拿走?
水芝芝心裏越恨,眼睛就閉得越緊。因為她清楚地知道,如果她睜眼了,那麼隻這身穿大紅中衣一條事,她就逃不過去!
沒關係,她忍。這麼多年她都忍了,也不差這一會兒。夏火火給她等著,今日撕裙又搶釵的羞辱她水芝芝來日必報!
夏火可從沒想過忍。在她的成長史中,拳頭大永遠都是唯一的真理;而忍,從來都是親手為對方欺壓自己而呈上的一把刀。
她才不要拿自己的刀砍自己!
她才不忍!
夏火霍地抬頭,目光灼灼地掃過遠處一群老少的上上下下——這些人當中又有多少昧了她的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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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花樣虐殺第一式,各位小天使看得還爽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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