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是誰就像柄斧頭,幽魂的手到哪裏,他的手就在那裏砸了下去。
我是誰右手手刀一刀切下!
夏侯烈居然仍能變招。
他忽然收腹,出手,像本來他就要用手而不是用腿,也算定我是誰會在那兒似的。
“砰”!夏侯烈的手印在我是誰的胸膛上。
他預料我是誰會像一塊木頭般飛了出去,沒料我是誰像一棵樹地立在那裏,夏侯烈心中一寒,“蓬”!我是誰的拳也及時擊在他胸膛之上。
夏侯烈立時飛了出去!
夏侯烈也同時明白:我是誰知道無法戰勝他,打得不耐煩,故意硬挨一掌,跟自己對換一招!
這種轟轟烈烈的打法,縱夏侯烈膽色蓋世,也不免為之悸然。
夏侯烈飛出去,撞在牆上,立即又起來,他沒有倒下去,馬上就穩住了身形,行近我是誰,一直走到我是誰身前,才看清楚我是誰的嘴唇角有血跡。
我是誰仍盯著夏侯烈,忽然張口,血如箭標出!
血噴向夏侯烈,而我是誰卻比血箭還快,直撲夏侯烈下盤!
同時間,夏侯烈剛才撞上的石牆忽然倒了,沙塵飛揚,磚塊都成碎粒。
原來我是誰與夏侯烈交換一掌一拳,二人功力,一渾厚無匹,一霸道無雙,正是旗鼓相當。無奈夏侯烈先擊中我是誰,使我是誰出拳時功力已打了折扣,再加上夏侯烈中拳後借勢倒飛,移力牆上,以消去二、三成拳勁,而我是誰卻憋住一口真氣硬挨,紋風不動,但也因而使受掌勁加劇,受傷更重。
夏侯烈移力於牆上,那牆的磚石怎堪我是誰的二、三成拳力,立即紛紛倒坍。
這時喀拉圖與沈太公正好越戰越酣,貼近牆邊,“嘩啦”一聲,石牆倒塌,沈太公見勢不妙,一個鯉魚翻身滾了出去,喀拉圖隻顧打架,閃躲不及,被石牆打在身上,但他一身銅皮鐵骨,磚石碎飛,但沙塵卻濺得他眼睛睜不開來,哇哇大叫。
“噗”地一聲,喀拉圖的大口投進一條活魚,塞在口中,活蹦蹦亂跳動,喀拉圖眼不見事物,以為沈太公投來什麼毒物,又急又怒,偏又吐之不出。
沈太公趁機沉身,魚鉤“颼”鉤中喀拉圖的衣襟下擺,企圖把他拉倒在地。
不料這番僧下盤功夫極好,雖吱哩哇啦地大叫,下盤仍毫不鬆浮,沈太公一扯之下,喀拉圖即吸氣沉橋,雙足深陷於地,回身一卷、竟以腿部把魚鉤卷住不放。
沈太公心中暗驚,依然笑道:“好啊!番狗,我太公爺不信拉你這龜兒子不倒。”
遂用力就拉,喀拉圖發力立足,沈太公雖拉他不倒,但腿部的魚絲,已深深嵌入腿肌中去。
喀拉圖強忍痛楚,“噗噗噗”一連射出三枚木珠,沈太公左手魚簍左右前一投,把三顆木珠盡收簍中。
喀拉圖又痛又怒。但無法可施,情知這樣下去,這隻左腿便要廢了,忽聽完顏濁以藏語道:“接著!”
“呼”地一聲,一柄月牙虎頭方便鏟,已飛了過來,喀拉圖一手撈住,鏟往下挫,“叮”地星火四濺,把魚絲緊釘於土中。
喀拉圖趁機脫身,左腿脫離了絲纏:沈太公的魚絲乃用“天母蠶絲”做的,兵刃不斷,反而使沈太公不欲棄之,偏又扯之不脫。
喀拉圖一旦脫身,雙目也能見事物了,怒極而喝,一舉方便鏟,向沈太公沒頭沒腦地蓋了過來!
喀拉圖一提起方便鏟,沈太公的魚絲便得脫,但喀拉圖來勢太快。方便鏟已把沈太公籠罩住了,恨不得置他於死地,沈太公的魚絲是軟性而且是長兵器,反而不適運用。
因而,喀拉圖的攻勢一時迫住了沈太公,沈太公仗著輕巧的身形,與之周旋,但也險象環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