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吻從唇間移到了脖根,紫鳶扭著身體躲開,同時終於有空說話的嘴,便大聲地罵道:“李墨染你個死變態,你敢再繼續下去,姑娘我就廢了你!”
聽了這話,李墨染抬起頭來凝視著紫鳶,黑瞳深邃得看不出喜怒,片刻後他果斷的點了紫鳶的穴道,點得身下的女子哇哇地嚷道:“你個沒本事的貨,居然點姑娘我的穴道!哇呀呀,還有沒有天理了,你想玩強(奸)不成?告訴你李墨染你這個死變態,就算你得了姑娘我的身體,也得不到我的心!我會一輩子,不!我會幾輩都恨你,恨死你,天天畫圈圈詛咒你丫的終身不舉!”
彪悍的發言,讓正舔著紫鳶鎖骨,舔得很盡興的男子抬了頭,那微眯著的雙眼裏帶著不悅,還有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他倒也不再繼續做下去,但也沒有絲毫放開她的打算,就這麼雙手撐在她的兩肩旁,下半身壓在她的腿間,一動不動的盯著她。
那炙熱的視線裏,帶有欲望和一些紫鳶看不懂的神色。
好吧,小李子其實也算是上品,雖說他的外表沒有美人來得這麼妖孽,但卻十足的是個帥哥,加上有皇二代這種拉風的背景傍身,應該不會缺女人的才對。丫的難道是看慣了美女,這才對她一毀了容的瘋子上了眼?
臥槽,江湖上什麼時候流行殘缺美了?她可真是實打實的被毀了容的耶耶耶耶耶!紫鳶是欲哭無淚。
腿間的硬物貌似有增無減,驚得紫鳶很沒骨氣的吞了口唾沫。就在這個時候,李墨染才幽幽地說道:“本殿怎麼能幹那下流事呢?本殿可不想落下個終身不舉的毛病。”說著他翻身而起,也不避諱下半身搭著的帳篷,大大方方的往著桌邊一坐,一臉優越的瞧著床上的女子,繼續說道:“本殿會帶你回府,住到紫鳶願意主動獻身於本殿了為止。”
丫的不要浪費時間浪費青春了,姑娘她絕對不會瞧上美人以外的男人的!紫鳶很想這麼說,卻擔心她再刺激李墨染,刺激得他一激動,直接來個先上車再談車票的事,那她豈不是自找的苦逼了?她想了想,說道:“隨便你,你先把穴道給我解了!”
看紫鳶暫時妥協,李墨染輕笑了一聲,頓時身上那種皇族特有的壓迫感減少了許多,隨後他輕鬆地說道:“就先這樣吧,若是給你解了,說不定你會來個跳海什麼的威脅本少呢!”
紫鳶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心說,原來還有這招,她都沒想到的好吧?
李墨染看她暗點頭,眼底滑過愉悅。不論如何,他暫時不會再碰她,至於之後……哪怕她恨死他,哪怕她真的天天詛咒他不舉,他也得要了她。
單手撐著頭,瞄了眼搭著帳篷還沒消的地方,李墨染想了想,起身走了出去。他得去泡個涼水,否則那份衝動沒那麼容易退掉。
話說之前這船行得緩慢,那全是因為李墨染的要求造成的。此時這位心急著回島的皇子改了最初的要求,這下子船的速度頓時提了起來。不過就算這樣,他們也還在硬在船上待了十天左右。
“小李子,你再不解了我的穴道,我要……我要哭啦!”在船上的這後五天,對紫鳶來說,簡直就要無聊到爆。一天之中,李墨染會放開她四次,除開三次是吃飯的時間,還有一次是洗澡的時間。
當然,李墨染通常都在外間等紫鳶,隻要聽到異樣的響聲,他就直接進到裏間,也就是屏風之後。至於進去後會發生什麼,李墨染很無賴地說,他什麼都不能保證,他可是個健全的男人。
這樣的威脅對紫鳶來說是有用的,於是,唯一放開自由,且可以不對著李墨染的時間裏,她硬是沒有膽量做什麼。
堅持了五天,無聊了五天,憋屈了五天,紫鳶終於說了句很可愛的話。當然,這所謂的可愛,隻限於李墨染的感受。
李墨染樂嗬嗬的湊了過來,距離近得快成了鬥雞眼,末了他很期待地說道:“紫鳶要哭麼?那就哭吧,我正好可以嚐嚐眼淚的味道。”
紫鳶挑了下眉,一句變態囫圇罵在了嘴裏。
看她隻說卻沒真哭,等了片刻,李墨染悻悻地撇撇嘴,說著期待的話。
紫鳶輕哼了聲,暗道,想看她哭?她打死也不哭,急死丫的!這麼一想,她挺得意的哼起了小曲。
她的心思總是轉得很快,而且不論何時,她總給人一種高興的感覺。好像天塌下來,總有高個的頂著,她壓根就不用去煩惱什麼。在李墨染看來,他做的事絕對不是什麼好事,而這個被他強行禁錮著的女子,卻絲毫沒有沮喪,反而像是有好事發生般,天天都自得其樂的高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