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白笑道:“蒲鬆濤,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楚惜白是立誌登上傳之中融五境的男人,我以後成為第五境強者,也不過是個時間問題,你憑什麼我不合大道,講我癡人夢啊?有你這樣做朋友的嗎?”
他扯了扯自己的衣袖:“我看你是想跟我割袍斷義了!”
蒲鬆濤大笑開口,兩人關係似是非常好,他竟不曾道歉,反而開口揶揄楚惜白道:“那老夫問你啊,未來的第五境高手,你現在是什麼境界啊?”
楚惜白被蒲鬆濤這樣一噎,隻得道:“目前還是人境,但不及步無以至千裏,泰山不擇細壤方能成其大,我……”
蒲鬆濤嘲笑道:“老楚,你還是省省吧!與其讓我幫你寫成個第五境的超級高手,還是讓我幫你寫一位外秀慧中的良緣美眷來得更切實際一點!”
楚惜白被蒲鬆濤這麼一,頓時搖頭道:“瞎襖。男子漢大丈夫,不成大業,何以家為。此事你休要再提了……”
他擺手道:“你覺得我要是想成家,還會沒有佳人願意嫁我?這不是……”
蒲鬆濤毒舌笑道:“嗯,這誰得清呢,不定你喜歡男人呢!”
楚惜白做了一個無奈的手勢:“老蒲,你當年被趕出上清學宮,你這一張破嘴,居功至偉啊!”
蒲鬆濤大笑道:“你也就被你們兵夫子管了這麼多年,改了不少,否則的話,咱們彼此彼此!”
楚惜白忽地想起一件事情,開口問道:“算了吧,我也不要你給我什麼補償了,劇透一下行不行?”
蒲鬆濤疑惑不解道:“我要我劇透什麼給你?你還會對我的書感興趣嗎?”
楚惜白一拍大腿,他笑道:“你還別,你之前講的那些個破爛評書,我是不愛聽,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你這次講的這個叫什麼傳來著……哦,穆風傳,講的真的好!”
沒等蒲鬆濤開口,楚惜白已是道:“你曉得吧?你書的影像被拓進留影寶珠裏,一顆珠子能賣一千文績墨點,他奶奶的,隻接受墨點交易,仙晶捧著都買不到。老鼻子值錢了!”
蒲鬆濤正無語,楚惜白已是從懷裏摸出一顆寶珠,對著蒲鬆濤晃了晃道:“我要是知道你講的這麼好,昨就肯定來現場聽你講了,哪裏犯得著花上一千個文績墨點?”
蒲鬆濤啞然失笑:“你的意思就是,責怪我沒喊你咯?還是,你是來跟我炫富來了?花了一千枚文績墨點,買了一個拓了我書的留影寶珠?”
楚惜白嘖嘖道:“這不是心疼嗎?來來來,給我劇透一下,穆風他到底……”
蒲鬆濤沒等楚惜白完,就開口打斷道:“穆風沒死,好了,劇透完了!”
完,他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你要聽,你就自己出去聽我講好了,偏要拉著我在這聊,外麵宴春酒樓裏裏外外幾千號人都等著我呢,你自私不自私啊!”
楚惜白似是本來還想套一點關鍵劇情出來,哪裏知道一句話就被蒲鬆濤給堵死了,他一臉憋屈模樣,最後好不容易想了個刁鑽的問題。
“好了,那我也不要什麼酬勞了,就問你一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
蒲鬆濤隻得點零頭,滿臉無奈地看著楚惜白:“兵聖,還請你快點。你要是再拖我幾刻鍾,外麵的客人不定就要砸宴春酒樓了!”
哪裏知道楚惜白劍眉一豎,厲聲道:“他們敢,你叫他們砸,叫他們試試看,誰敢砸!”
那叫一個英武霸氣,他轉過頭來,看向徐語嫣緩緩開口問道;“《穆風傳》裏麵的穆風是有原型的吧?誰是他的原型?”
蒲鬆濤微微一愣,他似是沒想到楚惜白會問這樣的問題。
他笑了笑道:“有原型,不過啊,你別想知道是誰了。”
哪裏知道楚惜白的強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這不行!這種人我一定要去膜拜一番的,你今要是不出來,你今別想走出這個屋子!”
看到楚惜白那一副撒潑的模樣,蒲鬆濤隻得無奈地道:“你要是知道了,怕你不相信,以為我誆你呢!”
楚惜白一臉堅定地道:“哪怕你告訴我,這原型是咱們上清學宮裏看門的老大爺,我也信你,成了吧!”
著,他催促道:“好了,別他奶奶的賣關子了,外麵幾千好人都等著你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