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的月亮高照在空,映照的地麵如白晝一樣,陳默看見自己胳膊肘夾著娜娜的腿,腿的肚白被月光照著很清明。不知道為什麼,陳默忽然想到了“清白”這兩個字來作為對娜娜那副皮囊的評價,即使這兩個字完全和娜娜搭不上邊兒。
“駕,駕——”娜娜就像是孩子似的拍著陳默的肩膀喊著,喊的還很起勁兒。
陳默負重五十公斤越野,正累得很,聽見娜娜趴在自己背上很歡快的樣子,兩人的反差讓陳默很不高興,於是他張開了嘴巴對著趴在自己背上的娜娜:“娜娜,你先不要開心,你別以為自己是某個偶像劇裏麵的女主角,現在正被男主角背著,然後就是享受愛情的甜蜜,我告訴你,娜娜,你樂意當女主角,我可不願意做男主角。我可不願意玩那些你儂我儂的低級戀愛遊戲。”
“我沒有看過偶像劇,我也沒有把你當做偶像劇的男主角,我平常都不看電視,有的時候陪著客人看電視,都是插碟看的,插完碟,客人就一邊快進,一邊插我,每一次都是影片還沒有進行到一半,就完事了。”娜娜一邊講述著自己的豐富多彩的人生,一邊仍舊不停地拍打著陳默。
陳默聽了趴在自己背上的娜娜的話,張開了嘴巴,對著趴在自己背上的娜娜道:“你能不能別拍打我的肩膀,打得我生疼。”
娜娜繼續一邊拍打著陳默,一邊張開了嘴巴:“我從就想騎馬,長大之後不僅從來沒有騎過馬,還經常被人當馬騎,我現在騎在你的背上,感覺在實現兒時的夢想,我現在真希望把時候製作的那一條鞭子拿在手裏。記得那條鞭子我做了很久,鞭子摻雜著七彩的線,甩起來啪啪響。”著娜娜以手做鞭,照著抽了陳默一巴掌。
“哎,你可別打了,娜娜,我覺得你時候挺變態的,有虐的傾向。”陳默張開了嘴巴,對著趴在自己背上的娜娜道。
“好吧,我也過足騎馬的癮了,不打你了。”娜娜停下了手,用胳膊圈住陳默的脖子,把臉放在陳默的肩膀上麵,長長的頭發灌了陳默一脖子。
陳默見娜娜不話了,而且姿勢還擺得這麼舒服,他怕娜娜睡覺,就張開了嘴巴,尋找著話題向趴在自己肩膀上的娜娜道:“娜娜,你除了騎馬的夢想就沒有別人夢想了嗎?比如嫁入豪門,做個女明星之類的什麼夢想。”
“沒有。”娜娜張開了嘴巴,對著走在路上的什麼不假思索地回複道。
“不是有一句話叫做什麼,做人如果沒有夢想,和鹹魚有什麼區別?”陳默張開了嘴巴,對著正在昏昏欲睡的娜娜,道。
“什麼夢,什麼想的,還嫁入豪門,做女明星,我到現在為止連騎馬的夢想還沒有算真正的實現呢,我還想那些有的沒的幹什麼?”娜娜打了一個哈欠,嘴巴幾乎是放在陳默的耳朵上去的。
陳默聽了娜娜的話,不知道娜娜的聲音太大,還是離自己的耳朵太近,陳默聽後有一種如雷貫耳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