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餘暉中映著荒野的土地,把大地都映得像是被照相機裏濾鏡過濾了一下似的。
“心點,疼死我了……”娜娜把自己胳膊架在陳默的肩膀上,然後張來了嘴巴,露出一排牙齒,對著彎下腰對著自己的腿腳拔蘿卜似的拔著。
陳默拔著娜娜的腿腳,覺得拔蘿卜都沒有這麼費勁,拔蘿卜是先拿一把鐵鍬或者三耙的鋼叉撅,撅出一個坑,把蘿卜旁邊的土給撅得鬆動了,然後再兩手握著蘿卜棵奮力的往上麵一提,蘿卜就被拔了出來。
當然了,如果一個力氣很大的人,並不需要奮力去拔,輕輕稍微地使出一點勁兒,蘿卜就拔出來了。
如果讓世界上的舉重冠軍過來拔蘿卜,想必是很輕易的。當然這種設想也不成立,如果世界上的舉重冠軍過來拔蘿卜,未必比一個老農做活快,因為拔蘿卜雖然是費力氣的,但是也不需要費舉重冠軍那樣的大的力氣,而且舉重冠軍平時使用力氣是直著腰往上使勁兒的,彎著腰從下往上使勁兒也許不是舉重冠軍所擅長了。
當然了,舉重冠軍在舉重的時候,還得彎著腰把啞鈴給提上頭頂,這個過程是拔蘿卜的模範動作,不過長時間的彎腰使勁彎腰使勁,舉重冠軍的腰就不一定行。腰不好,娜娜的生意就會變得很冷清。
把娜娜的腳從土坑上拔出來之後,陳默看著娜娜的腳,對著娜娜張開了嘴巴,然後道:“娜娜,你的腳還能走路嗎?”
“我的腳腫成這個樣子了,還怎麼走路啊?快疼死我了,比第一次被上還要疼……”娜娜握著自己的腳踝處,然後看著陳默張開了嘴巴,道。
“你愣著幹什麼,快點幹點什麼啊,我的腳都腫了。”娜娜見陳默蹲在自己旁邊一動不動的,那架式跟蹲屎坑似的,於是她便衝著陳默張開了嘴巴,道。
其實色昏暗,月亮白得就像是趙飛燕的妹妹趙合德的奶子,既亮白又圓大。不過,過了一會兒的時間,月亮被狗吃了。俗話,月黑風高夜,逾垣操比時。陳默沒有院牆可越,但是他不用翻牆,這裏有現成的。
“我想幹你,娜娜。”陳默的眼睛像是狼狗一樣在夜裏發著幽幽的光,他直勾勾地看著娜娜,然後嘴巴張開,聲音從他的嘴巴裏麵不由自主地冒出來。
娜娜聽了蹲在自己麵前的陳默的話,愣了一下,然後張開了嘴巴,對著蹲在自己麵前的陳默道:“幹吧!”語氣聽起來就像是從容就義的戊戌六君子要開赴刑場。
於是陳默就幹了起來……×××××××××……(此處略去一百二十八個字。)
陳默在暮年回憶起這一件事時,感覺就像是昨發生過的一樣,他,那種情景,在兩人把衣服都扒光之後,月亮也好奇地露出了頭臉,像是忍不住要偷看一樣,當時就像是以前學的魯迅先生的一篇文章,圓月下,自己就是那個少年閏土,而娜娜就是那一匹猹,自己從腰間摸出來一柄鋼叉,奮力地向著娜娜那一匹猹刺去,與魯迅先生所描述的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娜娜這一匹猹扭著身子,朝著少年的閏土的胯下迎了過去,陳默的鋼叉正好刺入娜娜這一匹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