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傻,真的。一般這種殘疾人都是假的,有一些社會人士把這些孩子拐來,然後把這些孩弄殘廢,讓他們出來要錢。這些事在古代都有了,在《三言兩拍》裏,就提到了這些事。”娜娜道。
陳默:“娜娜,你一個以睡覺為職業的女人,怎麼還看書啊?”陳默就奇怪了。
娜娜一聽就老大不樂意,她張開了嘴巴道:“怎麼了,我怎麼就不能夠看書。不過我剛才的的確不是我從書上看來的,而是聽我的一個客人的,他是一個文學博士,好像是研究元明清文學的,他在一所高校裏做院長,那個客人滿嘴的葷話,他還什麼《三言兩拍》是中國的薄伽丘,是中國的《十日談》,的什麼意思我也不知道。那個人很奇怪,和我睡覺的時候,拿了一本金瓶梅,翻到某一頁,看幾眼,然後再襙我幾下,接著再看。”
陳默對娜娜的客人是大學的老師這一類的職業很感興趣,他覺得娜娜不少接待大學老師,於是陳默張開了嘴巴對著娜娜道:“你接著講,講講那個大學老師後來的事。”
“後來啊,後來那個家夥就沒音了,最後一次來我那裏時,他告訴我他因為搞婚外戀被學校開除了,他還對我,自己搞婚外戀幹校方什麼關係,又沒有搞校長的老婆。他還在老婆和婚外戀的那個和我之間,他搞我的時候感覺最舒服,他女人都愛吃醋,我就不吃,女人管他管的很嚴格,他在我這裏享受到了自由,他他就像是脫韁的野馬,即使前方是懸崖,他寧願東奔西突,摔死在深淵下麵,也不願被人懸崖勒馬。後來就去追求他的自由去了,現在是死是活不知道。”娜娜著他人的故事,聽上去感覺就是像是他人的故事一樣。
但是陳默聽了卻不勝唏噓,想著那個大學老師如果還在,自己一定要和他喝一杯。
娜娜走著走著,忽然叫了一聲,聲音還很大,“啊”的一聲,跟j床似的。
“怎麼了?”陳默看著走在旁邊的娜娜,發現娜娜的一隻腳崴在了地麵上的坑裏,娜娜疼得大叫起來。
“我崴到腳了,我崴到腳了……”娜娜像是一個立在地麵上的一個複讀機,定定地站在原地,隻是出聲地叫喚。
“娜娜你別動,我過去幫你。”陳默走過去,把手放在娜娜的大腿上,然後彎下腰,手順著大腿往下麵滑下,滑到腿的腿肚下麵。其實娜娜的腿很細,腿肚不怎麼顯,陳默彎著腰,兩隻手抱著娜娜的腿,倒把垂楊柳似的把娜娜的腳從土坑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