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再看,我把你們的眼睛珠子挖下來下酒!”
身為興安村的土皇帝,周炳權在村子裏一手遮,剛才被陳默教訓了一頓,雖然心有餘悸,但更多的是憤怒,此刻看到四人盯著他們三人看,當下找到了出氣筒,怒目瞪著,大聲喝道。
唰!
耳畔響起周炳權的怒喝,望著周炳權一臉猙獰的樣子,四人嚇得臉色一變,連忙收回了目光,不敢再去看周炳權三人。
不知是因為怕丟人,還是怕陳默追上來,周炳權沒再什麼,而是在佩戴眼鏡的中年男人的攙扶下,快步離開了。
“周……周村長好像被人打了!”
“不是好像,他和那個叫魏宏的都被打了,而且傷勢不輕,都見血了!”
隨著周炳權離開,兩名婦人先後開口,爾後不約而同地問:“誰幹的?”
話音落下,她們看向自家男人,結果看到的是兩張茫然的臉。
“走,去淑芳家看看就知道了!”
其中一名婦人道,她是陳淑芬口中的王嬸,五十出頭,當年得了一場大病,是陳默的外公將她從鬼門關拉回來的,故而一直對陳默家十分照顧。
聽到王嬸的話,其他三人都不再多,快步走向陳默家。
陳默家,院子裏。
陳淑芬似乎還沒有從之前的震驚中回過神,看著熟悉而又陌生的陳默,腦子很亂,一時竟不知道什麼。
陳默知道,自己今的表現和曾經的原主人相差太大,完全是一個上一個地下,陳淑芬震驚、詫異是正常的,故而也沒有什麼,而是給時間讓陳淑芬自己消化。
“淑芳!”
稍後,不等陳淑芬恢複平靜,王嬸四人來到院子門口,開口喊道。
“王姐。”
聽到喊聲,陳淑芬回過神,扭頭看了王嬸四人一眼。
“我們剛才看到周村長他們三人從你家走出,而且都受傷了,怎麼回事?”王嬸開口問道。
王嬸問的也是她男人,和陳默家另外一戶鄰居夫婦兩人想知道的,他們三人都怔怔地看著陳淑芬,等著陳淑芬回答。
“周……周村長想威脅強迫我去陪酒,結果被默給打了……”
陳淑芬支支吾吾地道,似乎直到此刻,她也不相信,自己一向膽的兒子,竟然敢出手教訓興安村的土皇帝周炳權。
“什……什麼??”
尚且連親眼目睹那一切的陳淑萍都不相信,何況王嬸四人?
他們聽到陳淑芬的話後,像是聽到了方夜譚一般,同時驚呼。
唰!
下一刻,他們不約而同地將目光從陳淑芬的身上挪開,看向陳默,臉上充斥著驚疑。
驚,是因為他們沒有想到,打周炳權三人的人竟然會是陳默!
疑,則是因為,在他們的記憶中,陳默一向膽如鼠,隻有被人欺負的份,絕對不敢出手教訓周炳權。
何況,以陳默那瘦弱的身體,即便有膽子教訓周炳權,也做不到啊?
“……默,你媽的是真的?”
幾秒鍾過後,王嬸率先回過神,開口問道,語氣中充斥著懷疑。
顯然,即便是陳淑芬親口所,她也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嗯。”
旋即,在王嬸四人的注視中,陳默輕輕點了點頭,道:“那周炳權心存邪念,想打我媽的主意,欺人太甚,被我教訓了一頓。”
“這……”
得到陳默的確認,王嬸四人麵麵相窺,感覺腦袋有些發蒙。
雖然他們有一千個、一萬個理由相信,陳默不幹,也做不到剛才所的一切,但理智告訴他們,陳默和陳淑芬沒有必要對他們撒謊,而且院子隻有他們母子二人,除了他們二人外,不可能再有人對周炳權三人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