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邱彥信中所說的“西朗酒店”並不難找,楚銘禦劍飛行,居高臨下很快找到的目標。
那是一座全木質的小院子,小院子帶著濃濃的華夏園林風,隻不過又有點不太一樣,那種感覺,就像是想要模仿,卻模仿的不倫不類的感覺。
園林係莊園,講究的就是江南水鄉特有的精致和細膩,假山、流水、小橋、拱門等等溫婉的南鄉元素,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創造出隻有江南水鄉才獨有的唯美,那不是誰模仿就能模仿的出來的,哪怕是一處最普通的假山,也有特有的放置技巧,否則即便表麵看起來花團錦簇,可終歸沒有那種特有的韻味。
而這座小院,就是強行模仿不成,反而顯得不倫不類的“江南小院”。
同樣的假山、流水、小橋,卻是怎麼看都差了點味道,反倒有一種R國藝伎館的脂粉味,沒有優雅清幽的風骨。
楚銘在酒店門前落下飛劍,聽著酒店內傳出來的嬉笑怒罵聲,不由的輕蔑嗤笑:
“真是一群自尋死路的修煉者,如此逍遙風流,也不怕毀了心境!”
他的話音剛落,耳邊突然傳一道語調相當熟悉的嬉笑聲:
“道友,此話差矣,R國忍者也好,武者也罷。他們可從不來修心境,他們也從來不求成仙,他們修煉的緣由,不過是為了身份地位,為了活得瀟灑而已!”
楚銘連忙回國頭,頓時看到一名穿著古怪的人,正在他的身後。
整齊的意國手工定製西服,筆挺不帶一絲皺褶,擦的鋥光瓦亮的黑色皮鞋,也是私人定製的高級貨,還有手腕上帶著的名表,手指上帶著的玻璃種帝王綠的戒指,第一眼感覺,這就是一個霸道總裁。
隻是讓人出戲的是,他卻是有一頭長發,而且是一頭紮成道髻的模樣,發髻上甚至還橫插了一枚木簪子,西裝配上道髻。
但是最違和的還不是這些,但是他手中拿著的那把拂塵,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精致中年人,確實拿著一把浮塵,紮著一個道髻,那種違和感帶來的趣味,就連心急如焚的楚銘,都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
看著這名中年道士,楚銘倒是有種見到張邱彥即視感,當初他們倆第1次見麵的時候,張邱彥的穿著打扮,也與他的職業違和的很。
想到這裏,楚銘的目光當中,突然閃過一絲異樣,心頭升起一抹荒謬的想法,莫不是這位中年道士,便是張邱彥的長輩吧?
而黑西裝道士在楚銘觀察他的時候,也在仔細的觀察著楚銘,目光中閃過一次探究,然後說道:
“你就是楚銘吧?果然是一個麻煩體製,跟你碰上一起,絕對沒有安靜的時候!”
楚銘挑了挑眉,莫名其妙的看著黑西裝道士,問道:
“前輩,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晚輩難道在什麼時候得罪過您?”
楚銘的話有點不太客氣,其實若不是他發現,這名中年道士的修為要比他高上不少,幾乎有元嬰初期的修為,他隻會更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