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已經過了三天了?”楚銘震驚的立馬從床上跳起來,連無緣無故晉級一大階的事情,都沒有心思去糾結了。
寧流風愣了一下,連忙點頭道:
“是啊!那天你獨自一人在陣法內呆了十五分鍾,之後等到陣法自動解除時,我們就看到您獨自一人昏迷在地上,本來我們以為你是受了傷,不過後來來了個華夏的年輕人,說你是在進階,讓我們不要打擾你,所以我們大家就都沒有叫你!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忘記給你說了!”
受到這裏,寧流風突然一拍腦袋,從兜裏取出一份信朝著楚銘遞過來:
“這封信是那個年輕人留下來的,他應該是特意來找你的,不過看你還在昏迷,就沒有打擾你,留下這封信後,就急衝衝的走了,我看他好像很著急的樣子,連名字都來不及告訴我呢!”
楚銘皺了皺眉頭,連忙接過信一邊打開,一邊問道:
“我現在是在哪裏?這三天以來,有沒有忍殿的消息?”
潘湘君還在忍殿手上,如果自己又意外昏迷三天,雖然明知道忍殿在沒有得到自己身上的東西之前,他們應該不會傷害人質。
但是,楚銘還是忍不住擔憂,畢竟,他真的承受不起這些最親近的人受傷害。
寧流風見楚銘的臉色不太好看,根本沒有劫後重生的喜悅,便也不敢耽擱,連忙回答道:
“我們現在還在富士山上,我們‘淩月’在這裏有一座莊園,就在‘神殿’不遠處的地方,上次的事情,這個莊園沒有遭到波及,我們就拿來做暫時休整地了!”
“至於忍殿那邊,倒是沒什麼消息,不過我們‘淩月’倒是從特殊渠道,得到一條比較奇特的消息,好像忍殿那邊丟了什麼東西,他們的人正在到處尋找!”
“嗯?讓我去一趟‘西郎酒店’?”
楚銘聞言,微微點頭後,邊開始看向手中打開的信,這才發現,留下信的人,竟然是張邱彥。
信中的內容很簡單,就是讓楚銘在蘇醒之後,去一趟這個名為“西郎”的酒店,其他什麼話都沒有留。
結合剛才寧流風所說的話,楚銘突然靈光一閃,驚喜的站起身:“難道他們把人給救出來了?”
而在這時,寧流風卻是突然插嘴道:
“‘西朗酒店’?楚哥,你要去這家酒店做什麼?這可是忍殿建立在這富士山風景區裏的度假酒店,也是他們的大本營,你如今跟忍殿可是有仇的,去這家酒店,那不是自投羅網嘛!”
楚銘聽聞這話,頓時一驚,抬起頭鄭重的問道:“你說這家酒店時建立在這富士山上的?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淩月不是跟忍殿勢不兩立嗎?怎麼你們兩家都在這富士山上有產業?”
寧流風笑著點點頭,解釋道:“這有什麼好稀奇的,R國就這麼大,富士山又是R國最高的山峰,這上麵的靈能最為濃鬱,我們自然要在這裏建造修煉地點啊!”
楚銘這才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這樣!那你們對這‘西郎酒店’了解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