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欣慰的是我正去做詩的缺失在本能欲望中孵化從“奇跡的感悟”到“知覺中的知性”的嚐試,而在摸索的旅途上再揣摩“奇跡”內外絕對精神境界的無窮韻味、無限靈氣,並時刻與她發生關係。除此,詩人一旦獲得簡單的“知覺境界”即成為“頑強詩性”的可能,而且是抵達“情感的奇跡之所”的必然可能。而她都將是統領詩人靈魂的“知性”本能。我和眾多詩人感受一樣,詩歌在慰藉人類心靈的同時亦長滿不堪疲憊的痛苦,因那些在“前意識”裏流淌的神來之筆,必定讓詩歌散發出誘惑的清香,也必定讓詩人在精神磨難中深陷魔穴。
詩人在先天“詩性”和後天“知性”詩歌考察的端倪中應反複斟酌她一旦到達“詩性”高潮的窘境而如何不偏離“情感的奇跡之所”的軌跡隻靠“知覺”本身來完成並抵達“知性”的中心。其實任何人都能觸摸到詩的“知覺”乃至“知性”的本身,隻要人類還繼續崇尚真善美的本真,無論有沒有能力恢複“詩性的知覺”,或把自身本體的“意識載體”騰挪到“知性”自在的表象上去,那麼無論多微小的個體都有把詩歌恢複到自然奇跡之所的本能力量。詩歌本身是能夠通靈到每個人的肺腑當中的,即使審美不同,深淺各異,隻要除了“奇跡”本體之外,任何“無為的前意識”都是詩歌本質特征。
奇跡是人創造出來的,而不是“奇跡之所”中的神!
除了“奇跡”本身創造的奇跡,再就是詩人滿懷期待真正而真實冷靜地跳到“奇跡”之外,心無旁騖,一本求真地進行詩歌創作,我想這是大多數詩人共同尊重的詩歌立場。
同樣,我對詩歌本能的情感亦是從她的“知覺”到“詩性”再到“知性”本質上創造“奇跡可能”的熱情。而理想的熱情既是幻覺的矛盾載體,也必合乎矛盾的自然秩序,因為他們的“性別”是雌雄一體的。作為詩人不應長期批判產生“詩性奇跡”本能的不可能,而是要嚴範“歸屬奇跡”的“知覺”在“潛意識”(或“無意識”)裏所帶來的迷惑會影響和幹擾腳踏實地的詩歌創作。
所以,我個人對詩歌本身定位是詩人“思維本身”創造出的極“閉塞”的“知性”產物,是思維鏈上較“鋼性的環”,而且它是遠離甚至不惜站在寬泛認識的對立立場並隻符合本體“宏觀偏執”或“微觀偏執”少數“前意識”的內在性。詩人是先天突破自身創造的力,尤其詩人在詩歌創作中的“知覺”如“天馬行空”的幻想亦是與生俱來並在“與世隔絕”的“思維本能”中孤獨潛伏的力,它絕不會逼迫就範,不會生編硬造。這一切都是詩人作為獨立的本體,任由“本體的詩性”在絕世的精神世界裏超自然超隱喻真實流露的表現。
由此我在詩歌創作中的“矛盾”層出不窮,他們互為黏合,又彼此排斥。自我“知性”的特征亦在本詩集裏擁有本能的獨立性,並且除了“奇跡”之外還有很多句式本身就是殘缺的矛盾體。詩,天生麗質又靈在,隻有先天“知覺”的力,才會引發後天“詩性”的海嘯,以及她的利智和感悟。她隨意而為在你本能的“時空內核”,存在於每個個體獨一無二的“知覺”世界裏,理解“知性”的意願,並按照本能的意願行事。而不會在“矛盾”中睚眥必報,或彼此取悅,如同一個個體不能跟他本體自身發生“超本能”的快感,除非超自然的力量,除非“除了奇跡”本身。
人類的情感將永遠在詩歌的奇跡之所裏感召萬物的心靈,用詩歌這把開啟自然心靈的鑰匙,打開一件件美好事物中心之門,但這還不夠,提醒我,也告誡你,每向理想的中心邁進一步,就可能在不可逆的精神沼澤中溺陷深淵,或許那裏也是“詩性”的中心——“情感的奇跡之所”。
值《藍鏡》出版之際,感謝我的父親王家斌,沒有他我就無從談起“‘除了奇跡’,詩人是先天突破自身創造的力”的本質。
感謝肖克凡院長,令我非常榮幸的是他把我的詩稿推薦給百花文藝出版社高為主任並任我的責編,還有編輯孫靜老師,她為我這部詩集亦付出了極大心血,在此一並致謝。
感謝林雪老師,她是我的導師,亦是我的“奇跡”。
最後感謝厚愛和關照過我的良師益友,還請您們體諒我,作為一名詩人想把詩歌寫好,真是太難了。除了奇跡。
作者 辛卯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