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並沒有證據證明就是那個人做的......”葉晨不禁又苦惱了起來。
“葉兄,找到了沒啊!”於秋在底下叫著。
聞言葉晨便是下了樹。將血衣的裏的衣服給他們看,道:“凶器都在這裏,不過一切雖然能說的通,卻是並不能證明就是那個人幹的。”
“沒有的話,就找本人咯...”薑晴在一旁隨意說道。
“找本人?對”葉晨一拍腦袋,道,“我有辦法了,這樣子的話,自然就會露出馬腳!”
“啊呀啊呀,你說的凶手到底是誰的?”於秋在旁邊瞪著一雙疑惑的大眼睛。
葉晨神秘一笑,將曹保正也叫了過來,說道,待會這樣這樣,然後這樣。
“哇,真是神了!葉兄,還真有你的,可是,那作案的手法?”
“等下你就知道了。”葉晨打了個啞謎,又對曹保正說道:“曹保正,麻煩你將去叫下大家了,去案發的那個房間。”
曹保正點了點頭,聽了葉晨的一番分析後,他早已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案發的房間裏。
趙夫人抱怨道:“又要幹嘛,這個曹保正,我正要睡下,又將我等叫來。”
“喂喂,又將大家集合回來,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李業不爽的說道。
“難道是發現凶手了嗎?”李員外問道。
“沒錯,”於秋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葉晨笑著大聲道,“殺人的方式,以及凶手是誰,葉兄他全都知道了。”
“什麼?”眾人都是吃了一驚,原本他們覺的此事要等明天州衙的官差過來才會有所發現,沒想到這個其貌不揚的書生,竟然真的知道了。
“將陳冬兒姑娘殺害,又將房間布置成不可能發生的謀殺案,然後從屋簷上跳下逃走的...”說到這兒,葉晨頓了頓,然後手指猛的一指,“就是你,丁落!”
“啊?”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眼睛瞪大。
“怎,怎麼可能,落兒怎麼會是凶手。”丁管家不可置信道。
“不可能。”
“我不相信。”李員外搖了搖頭。
葉晨淡笑道:“到底是不是他,隻有我解釋一下這殺人的方式,估計大家就相信了。”
說著,他取出了一根細繩,來到了有屋簷的那扇窗前:“最重要的關鍵就是,在這南邊正窗的窗紙上。”
葉晨將那張有一個小洞的竹篾紙,指給眾人看,並說道:“這上麵的洞,才是重中之重。”
“當然,還有我手上的這根線,”葉晨說著,揮了揮手上的線。
“首先,把細線打一個活結,然後將活結圈套在窗栓上,另外的一邊再從窗戶紙的小洞裏麵穿過去。”葉晨將細線按自己所說的弄好之後,慢慢的爬出了窗,趴在了屋簷上。
“然後人在外麵,將窗關上,此時窗還未上鎖,之後再小心翼翼的去拉線。”
“砰”在葉晨的示範下,窗栓果然在細線的拉動下將窗給鎖住了。
“然後再拉緊一些,因為掛在窗栓上的線是活結,然後活結就會散開,細線也就從窗栓上脫落的了,再慢慢的從外麵把線拉走。”
“這樣子,一樁不可能的殺人事件就完成了。”
眾人恍然。
“可是像這樣的小洞,雖然不引人注意,但要是仔細檢查的話,還是會發現的吧。”李員外說道。
“因為這樣,所以丁落才會出手打李業公子的。”因為窗戶一便早就被破壞了,葉晨便將手伸進去將窗打開,從屋簷上爬了回來。
繼續說道:“他利用打李業的時候弄破窗子,讓人不會發覺那個孔。”
“可是,那是弟弟他說了難聽的話,所以才......”
“不管什麼理由,丁落早就在那裏等待弄破窗戶的機會了,可是破的方式不好,讓那小洞留下來了。”
李員外猶豫道:“可是,隻憑這個就斷定他是凶手的話...”
“嘿。你們仔細想想看,犯人是從那個屋簷跳到樓下去的,那種高度,趙夫人是女士,肯定不行,有恐高症的李業公子,就更不用說了。”
“而你和丁管家,在客廳離去時,又去了書房商量事情,作案的時間,顯然不充裕。”
“所以剩下的,就是可以輕易的抓到爬上樹的貓,身手矯捷的,丁落,隻有你了。”
丁落瞪著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就是說你現在臥房將陳冬兒姑娘殺害,利用剛才的方式把窗鎖上,然後利用屋簷跑到樓下去,之後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來到這裏。”
“怎麼,我沒有說錯吧。”葉晨步步緊逼,一字一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