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殺害了,這個即將嫁人的新娘,陳冬兒。”葉晨怔怔道。
“怎...怎麼會。”那個雍貴婦女怔怔的看著,可能是看過一次死人的原因,此刻她倒是沒如上次那般驚慌。
“不可能。”李員外也是趕了過來,一臉的難以置信。
“誰...誰殺了她”李業驚慌失措的喃喃著。
其他人也均是一臉的震驚。
“快快,還不派人去維持秩序!”於秋率先從震驚中恢複過來,對著李員外說道。
“是是,”李員外驚魂未定,趕忙點了點頭,喊道:“丁管事,丁管事呢?”
“老爺,我來了。”丁管事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快,帶一些下人去維持秩序。”
“是。”丁管事點了點頭,這事說好聽點是維持秩序,其實也就是將所有人給控製起來。
“上鎖的,全部都上了鎖的。”葉晨在整個房間裏檢查了一遍,然後發現所以窗都是從裏麵鎖死了的。
他走到那個破掉了一個洞的窗戶邊,將之徹底打開,看到下麵有一個女傭正站在下麵,應該是於秋之前讓她看著的。
“喂,你一直在看著這窗子嗎?沒有人從這裏逃跑吧。”葉晨問道。
女傭點了點頭,喊道:“恩,一個人也沒有。”
“這樣的話,難道說......”葉晨沉吟。
“怎麼樣?”於秋走過來問道。
其他人這才注意到葉晨這個書生。
“唯一的一扇門和兩扇窗都是鎖著的。”葉晨說著,頓了一頓,然後道:“這是一間完全封閉的密室!”
“什麼!”
“那也就是說,是陳冬兒她自己把門鎖起來,然後自殺的。”李員外道。
“這不可能,”葉晨搖頭否定,“陳冬兒是被利刃給貫穿心髒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凶器應該是掉在屍體附近才是。”
“但是這房間裏,卻是沒發現任何凶器,也就是說,凶器在這個房間裏就像,蒸發了一般,消失了。”
“而且,看地上的血跡,從書房到臥房,並不像流出來的,而是屍體在被拖動的過程中,搽出來的。”
李員外微張著嘴吧,不可思議道:“那怎麼可能,既是從裏麵完全封閉的房間,又不是自殺,那她,為什麼會死?”
“是妖怪吧,”李業指了指那破了一半的窗戶道,“隻有妖怪才有可能從那麼小的缺口裏逃走吧。”
“真是掃興,明天可是我的大喜之日,新娘居然就這樣死掉了,雖然我不知道是誰,未免也太無聊了吧!”
“弟弟,你這怎麼能這樣講?冬兒好歹也是你即將過門的媳婦啊。”那貴婦一改之前尖酸的語氣,悲傷道。
“別一副假惺惺的模樣,姐姐,畢竟還沒過門不是。”李業轉頭,輕笑著,上嘴唇微微上揚。
上嘴唇上揚,印堂也有皺紋,厭惡,他厭惡的是誰,他姐姐,還是陳冬兒。看到李業的神色,葉晨皺了皺眉頭。還有那貴婦,眼皮沒下垂,嘴角又是上拉的,這根本不是悲傷的微表情,她又為什麼要故作悲傷。
“既然這樣,看來明天的喜宴要取消了啊,我可不想和一個死人結婚呢。”李業淡淡道,雙手抱胸,準備離去。
“不過卻是浪費了丁管事的一片心意啊,這畢竟是他做的媒人,可是新娘死了,那條忠犬可就拿不到賞咯,畢竟做了那麼多事,唉...”
“孽畜,你!”李員外差點將老血氣出了。還好丁管事沒在,不然要是讓他聽到這樣的話,唉...
就在李員外準備出聲好好罵李業的時候,一道拳頭已是向李業的麵龐上襲了過去。
“嘭!”
李業應聲飛出,身子裝著另一扇還完好的窗上,木窗頓時變的粉碎,粘在上麵的竹篾紙的也是散落一地。
“呼,呼”
出拳的正是那捉貓的丁落,此時他正大喘著氣,這一拳似乎用盡了他全身的力量。
“你這奴才......”李業坐在地上,擦了擦嘴角的血,站了起來,“還反了不成。”
舉起拳頭就欲還擊。
“夠了,住手!”李員外大喊。
瞪著李業,怒然道:
“死了的是即將和你成親的女子,你到底在想什麼,荒唐,荒唐!我怎麼會有你如此沒有良心的兒子!”
“還有,對於從小就失去了雙親的丁落來講,丁管事就像是他的父親一樣,就連他的名字也是丁管事取的,你為什麼要如此出口傷人。”
“丁管事待你也不薄,也是從小看著你長大,還幫著你打理著你的生意,你怎可如此罵人!”
“還有你,”李員外又將目光轉向丁落:“你也一樣,對於自己的主人,動手就是不尊重主人了,今後要注意!”
“是”丁落麵目表情的點了點頭。
“還有,女兒,等下你通知一下冬兒的父母,關於冬兒的事,我李家會給他們一個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