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宇文離月已經再也坐不住了。她穿上練功的服裝,而後走到平日練功的場地,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像是揮霍著自己的思念和自己心中的擔憂與怨氣,劍招淩厲,充滿了一往無前的殺氣。

宇文離月就像是被奪去了靈魂,不知道什麼是累的揮舞著長劍,每一劍都“霍霍”有聲,帶著開山裂石的氣勢。

長劍揮舞的滴水不露,又融進了現代武術的精簡致命,越發的顯得氣勢非凡,而且刁鑽古怪,讓人難以折磨。

而在這潑水難進的劍招裏,身穿白色練功服的宇文離月就這樣一如回到了前世的煞天,眼神淩厲而充滿殺氣。

慕容夏沫到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情景。慕容夏沫忍不住內心驚奇。這宇文離月一向是不喜歡過早的起床,更加是需要自己督促,才能夠毫不偷懶的完成練武計劃。可是今日這是怎麼了?

還不等自己叫她起床,更加沒有等自己安排任務,就已經這麼近乎狂熱的開始練功。

慕容夏沫忍不住默默得站在一邊,看著宇文離月的劍招,心下忍不住暗暗稱奇。一直以為宇文離月的長劍舞得一般,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深藏不漏。

這招招花樣出奇又簡練實用,隨時可以斃命。而且由於宇文離月此時的心態,更加是顯得氣勢如虹。莫容夏沫都忍不住驚歎,這劍招,果然不錯。

良久,宇文離月停下了手中的劍,從半夜被噩夢驚醒的但有狀態中緩解過來,走到了慕容夏沫的麵前,微微一笑道:“夏沫,你過來了啊……”

慕容夏沫體貼的遞上毛巾,而後看著宇文離月問道:“皇小姐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微微一遲疑,還是沒有忍住,她繼續問道:“不知道剛剛皇小姐舞得劍招叫做什麼名字?氣勢好生宏大,又及其的簡練實用,簡直適合極了刺客使用。”

宇文離月拿著毛巾擦了擦汗,聽到慕容夏沫的問題臉色略略一暗,最終還是麵帶微笑答道:“離月不過是半夜做了個噩夢,而後實在是睡不著,於是就出來練練劍……至於剛剛的劍招……”

宇文離月也忍不住遲疑了一下,而後還是繼續說道:“那是離月隨心胡亂舞的,算不上什麼劍招,隻能是一些胡亂拚湊罷了……”

慕容夏沫隻當宇文離月不想說,於是也就不再問,隻是淡淡看了一眼大汗淋漓的宇文離月,而後遞上了手中的茶盞:

而後遞上了手中的茶盞:“皇小姐,待到喝完這盞茶,咱們就開始練功吧……”

其實慕容夏沫卻是不知道,自己是真的誤會宇文離月了。宇文離月並不是一個小氣的人。所以倒也不是不肯告訴慕容夏沫這劍招的名字。

這劍招不過是宇文離月因為心情煩亂,加上響起了上一世作為煞天時候的一些記憶,因而忍不住揮舞出來的。即使是讓宇文離月繼續再舞一邊,也是斷然舞不出這種味道的。

而宇文離月自然不知道慕容夏沫心中所想,隻是點了點頭,淡然道:“這個自然是沒有問題,訓練的時間,宇文離月一切都聽慕容夏沫的。”

慕容夏沫滿意的點了點頭,卻也沒有多說話,隻是看著宇文離月將茶盞中的茶水喝完,而後兩個人都換上了木劍,走下了練武場。

“南宮飛紅參見皇小姐。”正在宇文離月和慕容夏沫練功正酣之時,受了憋屈的南宮飛紅在日上三竿之時,終於姍姍來遲,對著激鬥中的宇文離月行了禮。

宇文離月沒有說話,之時淡淡的對著慕容夏沫使了一個顏色,於是兩個人默契的停下了手中正在比試你的劍,轉而沉默的看著南宮飛紅。

慕容夏沫看著南宮飛紅,冷冷的道:“南宮小姐卻是遲到了。夏沫跟皇小姐已經對練許多遍了。既然南宮小姐失約,煩請南宮小姐這就去前方紮半個時辰的馬步。”

早就知道宇文離月對著南宮飛紅也是看不慣,一向認真的慕容夏沫,看到南宮飛紅就忍不住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倘若南宮飛紅就這麼去乖乖得去挨罰,也就無所謂了。

可是呢?

偏偏南宮飛紅一向驕橫跋扈習慣了,哪裏受得了這種氣?平日裏因為南宮正峰的威脅,對著宇文離月忍氣吞聲,打落牙齒和血吞也就算了。現在還要受這麼一個沒有什麼名氣的人氣?

南宮飛紅忍不住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貓,瞬間就跳了起來,像是一個潑婦撒潑一般對著慕容夏沫吼道:“你算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懲罰本小姐!你可知道本小姐是誰麼?”

慕容夏沫皺了皺眉頭,越發得對南宮飛紅有些討厭。要說身份尊貴,宇文離月的身份顯然是高得多,尊貴得多,也煊赫得多。

可是即使是宇文離月,見到自己還不是恭恭敬敬,對著自己的訓練要求言聽計從。這南宮飛紅倒是什麼來頭,還敢這麼衝著自己吆喝。

慕容夏沫正想搭話,宇文離月率先開了口:“飛紅,這是慕容夏沫,咱們的訓練者。連本黃小姐都要很尊敬的人,相當於我們的半個師傅。”

繼而,宇文離月眼神溫暖的看了一眼慕容夏沫,而後繼續說道:“我們人間界有一句話,叫做‘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雖說夏沫是個女子,但是也是應當與你我父母向平的輩分,萬萬不可造次。”

慕容夏沫聞言,隻覺得心裏一暖。本身自己就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

慕容夏沫聞言,隻覺得心裏一暖。本身自己就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當真是不想對著南宮飛紅這樣一個飛揚跋扈,有著大小姐脾氣的人解釋。而宇文離月替著自己解釋,不僅僅是為自己解了圍,更大的一部分,自己從來沒有想過,原來在宇文離月的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