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的話,”艾非拉斯想了一會,有些讚同地緩緩點頭道:“倒也說得通不過,還是讓人感覺到不可思議。根據我師父的說法,冰凝視界應該是利用極其純淨的冰凍真氣讓腦內細胞電訊號交換速度達到光速,也就是說此時的人腦就像一個封閉的超導內循環,在這一瞬間由於人的思考速度達到光速的極致,所以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仿佛都是靜止了一般。”
“哦,是這樣啊!”這原理倒也算是通俗易懂。
“進入冰凝視界後,在超高速思維的激發下,人腦也會隨之迸發出巨大的潛能,比如能看到平時看不到的景象,具有不可思議的計算能力,最厲害的甚至能擁有原等級的精密觀察力,能瞬間分析出酒杯是否有毒,是何種類型的毒。不過,這些都是我從我們冰蓮派前輩高人的古記分析出來的個人推測,到底如何,我並沒有體驗過,所以不太清楚。但是,像這種將此能力附在麵具上的說法,我還真是聞所未聞,就算親眼看到了,也想不通其的道理。”他邊說邊苦惱地側頭沉思起來。
“呃畢竟佩亞曾是領悟了萬神之境的絕頂高手,她的招數自然不是我們這些人能隨便看透的。”我試著安慰他道。
“也是。”他釋然地苦笑了一聲,將麵具還給我道:“我為了這一手偷牌的技巧,曾苦心鑽研了數年,才將真氣隱藏得無形無跡,就連你師父恐怕都未必能發現其的存在,沒想到卻被你輕易看了出來。當時我心裏震驚無比,故此才有了想在決勝局再偷一次的念頭,就是想試試你到底是不是真能看出來。輸掉牌局後,我還特地地問過你師父,連他都說他隻能在我偷牌的那一瞬間有所感應,但卻無法預知我的偷牌,更看不出來我要偷什麼,所以我愈發地百思不得其解,沒想到……結果竟然是這樣,嗬嗬。”
此時艾菲拉斯臉上頗感寬慰的苦笑,仿佛就像是在對我說著:原來這一切根本不是你自己的本事,隻是借了我們祖師佩亞的餘蔭而已,害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真是浪費感情啊!
我立時被激得好勝心起,撅嘴不服氣道:“哼,就算不用麵具,我也未必察覺不到,我的心眼也能看到你的真氣呢!”
艾菲拉斯聞言哈哈一笑,轉眼卻又肅容道:“當真?”
“當然!”
“那好。”他嘴角溢出了一絲戲謔的笑意,“我們賭一局如何?如果你不用麵具也能看穿我偷牌的手法,我就傳你一招我們冰蓮派的絕學反之麼,嗯你師父欠我的那兩萬酬勞,就由你代付如何?”
“啊?!”我愣了愣,“我師父還沒給你錢?!”
是啊!他那個老混蛋一旦耍起無賴來,我能拿他如何?”艾菲拉斯無奈地搖著頭,歎了口氣道:“雖然我也沒將這兩萬銀魯克看在眼裏,不過該拿到的沒拿到,總有些不太甘心。”
“可可我”我那筆錢可是留著要養活二百五十一號的,哪裏能隨便拿來賭博啊!
“主人,跟他賭了!”埃菲爾的聲音猛然從身後傳來,倒是把我嚇了一跳。
“哦?!”艾菲拉斯微微眯起眼睛,盯著埃菲爾,對我莞爾道:“看來她比你都還有信心啊!”
埃菲爾嫣然一笑,指著練功場內道:“牌桌、賭局已經一應俱全,一把定勝負,如何?”
“一把?”艾菲拉斯皺眉想了想,“也好,不過既然隻有一把,那不光要看出我是否在偷,還要能贏了我才行。”
“沒問題。”埃菲爾當即拍板,完全無視了我這個當事人。
“等一下!”我舉手示意暫停,將埃菲爾拉到一旁,悄聲道:“喂,我可輸不起啊!”
“主人,你也太多慮了吧!冰蓮派隨便一招絕學,都是絕不傳於外人的,任你金山銀山都換不來。他肯拿出來跟你賭,你就已經占了天大的便宜了,居然還瞻前顧後想什麼輸不輸得起的問題?”埃菲爾白了我一眼,“才兩萬銀魯克,就是兩百萬,我都賭了!”
“哦?那就改賭兩百萬好了。”艾菲拉斯在身後笑道。
“您可不能出爾反爾!”埃菲爾立刻狠狠地瞪了過去。
“嘿,”艾菲拉斯聞言苦笑道:“你這女管家還真厲害啊!”
我無暇理會艾菲拉斯的揶揄,焦急地看著埃菲爾道:“不是啊,他會出千,我可不會!這不擺明了讓我輸麼?”
“主人,隻要你能阻止他偷牌,剩下的,不就全看運氣了麼?”埃菲爾對我扮了個鬼臉道:“賭運氣的話,你可未必就會輸呢?”
“可”
“好了好了,就聽我一回吧!”她伸手打斷我,搖著頭嗔怪道:“主人,你難道是在怕我給不起那兩萬銀魯克麼?你也未免太小瞧我了吧!”
“哦”我輸了,你給錢啊?!早說嘛!那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看穿了我心思的埃菲爾當即便狠狠白了我一眼,我攤手無力地辯解道:“呃這個你也知道的,我最近失業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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