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戰中處於劣勢的黑衣人們一聽到這聲喊叫,也紛紛跳出戰團,互相扶攜地跟著三號狼狽逃竄。
眨眼的功夫,所有的黑衣人都逃得乾乾淨淨,隻剩下一群藍徽龍騎將們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不住笑罵。
眼看著那幫黑衣人快要逃出視野範圍,躲進廣場周圍林立的建築群中,一位藍徽龍騎將來到我的身旁問道∶「我們追不追啊?」
我微微一愣,想了想才說∶「啊!算了吧,你們身上都有傷,還是先回赫氏養傷吧!現在對我們來說,解藥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勝負都無所謂了。」
那個藍徽點點頭,回身衝眾人喊道∶「兄弟們,回去了!!」
眾人一陣歡呼,不少人興奮地將劍拋上天空,然後去熱烈地擁吻周圍的同伴。用這種誇張到變態的方式來慶祝著任務的順利結束,不禁讓我暗暗擔心那些劍掉下來會不會砸在我的頭上。
這時數名藍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問著我。
「哇!你們赫氏怎麽會有你這樣的高手!剛才用的是什麽招數啊!
我看你好像都沒怎麽費勁就把他們打得亂七八糟了┅┅」
「對啊對啊!剛才我看你明明都要被劍刺中了,可突然卻變成那個家夥飛了出來,真奇怪,哈哈哈┅┅」
「你師父是誰啊!怎麽一個人和六個紫徽交手都能贏,你看起來還沒我弟弟大呢┅┅」
「嘿嘿,拉奇特那個老東西要是知道自己手下六名紫徽居然敗在你們赫氏的人手裏,不氣得跳腳才怪呢┅┅」
「你的頭發怎麽一會兒白一會兒紅啊!還會發光呢!好酷!唉,我要是有你這樣的頭發,也不用愁沒人喜歡了┅┅」
我隻笑不語,回頭朝雪城日的方向看去,卻見遠處的他依舊坐在地上,笑著衝我揮了揮手,張了張嘴巴,似乎說了句∶「幹得好。」
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來,這才聽見胸口如鼓點般急速的心跳聲,一股莫名的興奮充滿了我的胸腔,讓我就連走路都感到有一絲些微的頭暈。
打開通訊器,那頭立刻傳來埃娜焦急的呼喊聲,我穩住呼吸,輕輕地回了句∶「任務完成了,我馬上回來。」
通訊器中突然沒了聲音,我奇怪地敲敲它,不知道是不是電池用完了,隔了好半天後,那頭才傳來一聲輕輕的哽咽聲,讓我心頭突地一跳,隻聽埃娜嘶啞著嗓子低聲啜泣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在回赫氏的路上,我悄悄用通訊器問埃娜說雪城月回去了沒有,得到的答案頗讓我吃驚——雪城月居然在暴亂中去找來了死對頭龍九塤uㄐA現在已經完全製服了那幫暴徒,而那五個人也安然無恙。
聽到這話,我才鬆了口氣,輕鬆地和那些龍騎將們聊起天來。
而本該老老實實躺著休息的雪城日卻突然從幾位龍騎將的屁股底下掙紮了起來,先讓大家關掉通訊器,接著強打起精神向大家解釋了我身份的特殊性,並讓他們替我頭發的顏色保守秘密。
那群龍騎將們此刻早已把我當成了自己的哥兒們,紛紛拍著胸脯指天發誓,有的說就算被人逼著穿上女人內衣在大街上狂奔也絕不會說。有的說如果漏出去就會被罰寫一百萬遍龍騎將十戒律。
有的甚至大喊道∶「我如果說出去的話,就會被一個世界上最醜的女人強*奸一百遍!!」
「這麽毒的誓你也發的出來?!」旁人紛紛驚訝地看著他。
「哦?很毒嗎?沒關係,我還沒女朋友呢┅┅」
我哭笑不得地看著雪城日,雪城日理解地拍拍我的肩頭說∶「放心吧,他們說不會說出去,就絕對不會說出去的。就算是蘇特斯大人親自來問,他們也會保守秘密的。」
回到赫氏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赫氏裏絕大多數人都已經注射了解藥,整個校園裏空蕩蕩的看不到幾個人影。
而當我們走進研究院大門時,隻見無數的人從研究院裏湧了出來,紛紛鼓起掌歡迎著我們的歸來。
突然一個俏麗雪白的身影排開眾人,也不顧周圍有那麽多的龍騎將和教授,一頭便紮進了我的懷裏,緊抱住我說什麽都不肯鬆手。
我尷尬地看著雪城日微微皺起的眉頭,還有周圍無數人臉上曖昧的笑意,輕拍著埃娜那不住顫抖的嬌軀。
赫氏裏最清楚我實力的人,是埃娜,所以最擔心我安危的,也隻有她一個。
在其他人的心中,龍羽似乎已經成了一個不敗的象徵,尤其是在他們不知道還有紫徽龍騎將的威脅存在時。
龍騎將和教授們都很識趣地紛紛告退,隻留下我和埃娜兩個人在研究院的大廳中互相依偎。
「我┅┅我還以為你死定了呢┅┅」肩頭處傳來一片冰涼的濕意,我心中微微一蕩,下意識地擁緊她那纖軟的蜂腰,用下巴在她滑膩的香肩上輕輕地摩挲著。
「如果你死了,我┅┅我恐怕也┅┅」埃娜說到這裏,就再也說不下去了,將頭埋進我的胸口,小聲地飲泣。
我突然想起師父對我說過,白聖龍一旦失去了情侶就會立刻死亡,心中一驚,連忙好聲勸道∶「傻瓜,我怎麽可能那麽容易死啊?冰龍迪爾和奇佳麗都拿我沒辦法,何況區區幾個發瘋的暴徒呢?」
「誰叫你這個笨┅┅笨蛋,突然不說話了啊┅┅」埃娜抬起頭來,用著紅腫的雙眼幽怨地看著我。
「啊┅┅我那個時候太累了,就去休息了一下┅┅哈哈。」
「你也不告訴人家一聲┅┅」
「哈哈哈┅┅」我乾笑幾聲,急忙轉移話題道∶「對了,海神迪洛是誰啊?」
「不知道。」埃娜噘著嘴瞪了我一眼,彷佛在嗔怪著我的不解風情。
我皺起眉來伸手在她的腰上撓了幾下,埃娜立刻便忍不住「咯咯」
地嬌笑起來,扭著身子想躲開我的手,卻被我的另一隻手抱在懷裏無法逃開,隻得嬌喘道∶「好了好了,我告訴你啊┅┅」
我鬆開了手,卻看到她那俏麗的臉蛋上突然升起一抹紅暈,迷離多情的雙眸如霧夜的星空般閃亮動人。
她纖長的睫毛不住顫動,嬌嫩脂潤的櫻唇微微噘起,帶著一股說不盡的嫵媚嬌羞,我忍不住心跳一滯,呼吸立刻急促起來。
這時才突然發覺埃娜正將那一對豐縞up脂的圓翹乳丘緊緊抵在我的胸口,綿軟豐盈得讓我一陣心旌搖曳,舒服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忍不住用手在她裹著薄紗的窈窕腰肢上撫摸起來,隻覺得觸手處一片脂嫩玉滑,嬌軟無限,不由得手上加勁,緊緊摟住她的柳腰,幾乎想將她那充滿了動人凸凹而又柔滑豐滿的嬌軀擠壓進自己的身子裏去。
「羽┅┅」
我被埃娜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連忙鎮定心神應了聲∶「啊?」
「要是能一直這樣下去┅┅該多好啊┅┅」埃娜心滿意足地低聲嬌喘著,臉泛紅潮、媚眼如絲,彷佛一隻在主人懷裏撒嬌的貓兒般全身無力地靠在我的懷裏。
此時她的身體已經停止了顫抖,漸漸變得滾燙起來,圓挺酥嫩的雙峰不住起伏,從我脖頸處傳來她急促的呼吸聲,突然感到脖子上一團火熱襲來,一點潮濕的嫩滑輕輕抵在了我的肩頸,還不住上下遊走。
我隻覺得彷佛一股酥麻的電流從那一點暖濕處猛的擴散開來,忍不住渾身一顫,這才明白過來是埃娜正張開櫻唇,用那柔嫩滑軟的香舌舔著我的脖子。
難道這就是勝利後的獎賞嗎?
我頭暈腦漲地胡思亂想著,明知道在這個公眾場合,隨時會被人看到這令人尷尬的一幕,想推開她,卻又分外的舍不得,隻得咬緊牙關輕喊了聲∶「埃娜┅┅」
「嗯?┅┅」埃娜從嗓子裏哼出來的這一聲,帶著嬌膩的濃濃鼻音,顫得我差點忘記了腦子裏剛想好的話。
「啊┅┅啊┅┅那個海神迪洛┅┅奶好像還沒告訴我是誰呢┅┅」
埃娜身體微微一顫,似乎此時才猛的醒悟過來這裏是研究院,而不是幽靜無人的林蔭小道,連忙掙脫我的懷抱,紅著臉低頭整理著微微淩亂的衫裙,好半天才抬起頭來害羞地說道∶「上去再說吧!」
說完便轉過身,彷佛不敢看我一般默默拉著我的手,低著頭朝樓上走去。
「迪洛┅┅」直到此刻,坐在沙發上的埃娜似乎還未從剛才那段香豔**的溫存中清醒過來,嘴角還帶著一絲回味無窮的甜蜜微笑。
端著茶杯歪頭沉思了好一會兒,這才緩緩說了起來∶「嗯┅┅他是一位著名的考古學家,並且非常富有。據說他曾經為了發掘一個埋藏在大湖底下的博物館,自掏經費在湖邊修築了一個巨大的儲水池,直到將湖水全部引入儲水池中,這才發現了湖底埋藏著的建築物。在他年輕的時候,他的雙胞胎哥哥拐跑了他的未婚妻,好像自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有結識過別的女性,完全沉浸在考古的樂趣中。
直到很多年以後,他才告訴別人說,他真的很感激他的哥哥,如果不是他哥哥當時的所作所為,也不能讓他如此全心的投入,以至於發現了一個藏書上千萬冊的古代圖書館,並且通曉了大爆炸前人類曾使用過的數十種較為流行的語言。」
見她說到這裏就不再說下去了,我不禁好奇地問道∶「咦?就這麽點嗎?」
埃娜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點點頭說∶「對啊!曆史文獻上關於他的介紹也就這麽多。」
「曆史文獻?!可我怎麽聽人說他的武功還非常的高明啊?」
埃娜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啊?武功?他不會武功啊┅┅」
「不會武功?!咦?不可能吧┅┅」我也瞪圓了眼睛看著她,難道那幫紫徽龍騎將在騙我?
埃娜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麽,抬起頭來喃喃道∶「迪洛?啊!難道不是海森迪洛嗎?!」
「┅┅」我無力地看著埃娜,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
「哦嗬嗬┅┅」埃娜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啜了口茶,眼睛卻偷偷地瞄著我。
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她那雪白的臉蛋上湧起了一陣淡淡的紅暈,輕輕咳嗽兩聲後才說∶「啊!我想起來了,海神迪洛,嗬嗬,原來你說的是那個實體攻擊無效的海神迪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