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感冒了哦!”雪城月搖搖晃的轉過身來伸指點著我的胸膛,笑嘻嘻地說,“你看看你哦,都幾歲了,還這麼容易感冒呢……來,讓我看看你發沒發燒。”說著,便將那嬌軟火燙的身軀無力的貼到我的身上,伸手便朝我的額頭摸來。我趕忙一晃頭,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心中暗道了聲:好險。我額頭上係著的衣帶要是被她不小心抓了下來,可就糟糕了!
卻突然感到她的手火燙了起來,低頭一看,我不禁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雪城月此刻正將那曲線玲瓏、火熱綿軟的嬌軀慵懶的貼在我的身上,另一隻手摟住了我的背,正閉著雙眼仰起頭來,噘起了那鮮紅欲滴的嬌嫩雙唇,期待著我的……吻?!
我心慌意亂的扭頭看了看四周,感到臉上一陣發燒,在沒有發現什麼人影後,便深深的吸了口氣,想極力地壓下了去吻她的衝動。隻覺得懷中似摟著溫香軟玉一般,感覺著她那衣裙下豐腴嬌軟的窈窕**如脂一般的滑嫩,而我的胸口正抵著兩團滑軟脂膩的肉球。看著她那近在咫尺如凝脂般雪嫩的肌膚透著動人的紅暈,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而她那火熱潮濕的氣息急促而又仿佛帶著強烈的電流,一下下的拂過我敏感的脖子,讓我渾身不由得一陣陣的酥麻起來。我隻覺得此刻的心跳狂亂得似脫韁的野馬,腦中一陣陣發暈,渾身乏力,口幹舌燥,胸中仿佛缺氧一般感到一陣憋悶,讓我不由得急促地呼吸著,卻又覺得體內的那股欲火燒得我五髒如焚。天哪!我不是不想吻她,而是太想吻她卻又怕她隻是酒後的一時衝動!萬一她醒來後像對待另一個我一樣地看我,該怎麼辦?!
終於,瘋狂的**還是徹底地打敗了我脆弱的理智,我不顧一切的低下了頭去,重重的吻在了她那鮮嫩香軟的雙唇上,卻覺得那火熱的雙唇仿佛有著無窮的磁力,一下子便吸光了我全身的力氣。一股強烈的快感便如一道強烈的電流,在我的周身來回激蕩著,讓我拚命地摟住了她那纖細柔滑的蜂腰,仿佛要將她整個嬌軀揉按進我的體內一般。雪城月忍不住嚶嚀一聲,扭動著窈窕柔膩的腰肢,微啟唇瓣,一條香軟滑膩的濕熱嫩舌便順著我的唇縫滑進了我的嘴裏,和我的舌纏繞在了一起,在我口中來回的滑動著,甜美的津液讓我忍不住用力吮吸起她那條濕嫩柔滑的丁香來。接下來我隻聽到腦際“轟”的一聲巨響,然後便是一片持久的空白……
(此刻冷鑽在也忍受不住肮中的饑餓和因為寫這段描寫時帶來的刺激,終於不顧一切地拿起師弟用來熬通宵果腹的麵包,在師弟那悲痛的尖叫聲中,狠狠地咬了一口……接下來便是一連串淒厲的嚎叫聲和辟裏啪啦的爆打聲……)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般的悠久,又似乎僅僅隻過了一秒鍾,我們的唇終於分了開來,互相急促地喘息著。雪城月仿佛站不住了一般,緊緊的靠在我身上,頭枕著我的肩膀,任憑我的雙手摟抱著她溫軟的腰肢,烏黑水亮的長發似瀑布般順著我的手臂流淌了下去。
“如果……如果……能……經常看到你……該多好啊……”
看著那一雙朦朧的星眸無限期待地注視著我,那絕麗的臉龐上濃濃的紅暈,我差點就忍不住在她耳邊輕聲的對她說出:“嫁給我吧……”這句完全不現實的話來了。
也許,這是我不應該擁有的甜蜜。身份的差距,大概就是我們之間最大的障礙,可就連她都不在乎,我還在乎什麼?但是我心中的那道傷疤,卻讓我沒有勇氣來打破這個障礙,它給我帶來的傷痛和恥辱,恐怕這輩子都讓我無法再擁有這渴望已久的甜蜜了吧……
我輕輕的抬起頭來,避開了她的期待,隻是淡淡地說了句:“我送你回去吧……”
回到了寢室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十分擔心我的阿冰立刻讓我躺到床上,又是摸我的額頭又是給我把脈,忙活了大半天後才鬆了口氣道:“真不愧是校長啊,好厲害……”接著又奇怪的問我:“你身上怎麼好象有股很熟悉的香味呢?嗯……很像阿月身上的味道呢!”
見我沉默不語後,阿冰也靜靜的坐在我身旁,輕輕的歎了口氣:“哎,阿月真可憐,怎麼偏偏就要嫁給這種混蛋呢?”
“阿冰,你很喜歡雪城月麼?”看著他愁眉不展的樣子,我便淡淡的問了出來。
阿冰聞言一愣,接著便忙不迭的點起頭來,一邊點頭還一邊說:“阿月她人很好啊,長得也很漂亮,還很喜歡幫助別人,對朋友也是好的沒話說,這樣的人,誰不喜歡呢?”
“那你希望她嫁給誰?”我微笑起來,阿冰還真是老實呢。
“嗯……”阿冰低下頭去,突然之間卻紅了臉,支吾著說,“我也不知道了,隻希望……隻希望她能嫁給她喜歡的人吧……”
“哦?!你難道不希望她嫁給你麼?”看到阿冰紅了臉,我忍不住便故作驚訝的問了出來。
“啊?嫁給我?!”阿冰仿佛很吃驚的反問了一句,突然便吃吃笑了出來,反手輕輕搗了我胸口一拳道,“怎麼可能啊!你這個家夥,想到哪裏去了?!”
我也笑了起來,可一看到阿冰噘起嘴來不高興的瞅著我,隻得趕忙掩飾般的揉著胸口,還故意痛苦的咳嗽了兩聲,阿冰立刻嚇的臉色煞白,連忙邊給我揉按胸口邊迭聲地說著:“哎呀,我忘了你受了那麼重的傷了!……”
我這才想起來阿冰也受過傷,便抓住了阿冰緊張的手,明知故問的說:“我表哥把你治好了麼?”
阿冰縮回了手,嘻嘻地笑著,卻不回答我,隻是故作神秘地說了句:“你表哥和雪城月出去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哦,我看這兩個人恐怕……嘻嘻……”
我詫異的問:“那兩個人恐怕怎麼了?”
阿冰眨了眨眼睛,突然來了句:“難道你不知道阿月喜歡你表哥麼?”
我翻了翻白眼,將雙手枕到腦後,搖著頭說:“我又不是我表哥,怎麼可能知道啊?”雖然我表麵裝得很是輕鬆,腦子裏卻又回想起剛才那香甜無比的吻來,霎時間便覺得心跳加速,趕忙別過頭去,免得阿冰看到我通紅的臉。
“啊?”阿冰失望的叫了出來,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那你肯定也不知道你表哥是不是喜歡阿月了……”
我隻能點點頭,然後含糊地說了句:“我困了,先睡了哦……”便做勢打了個哈欠。阿冰體貼的將被子蓋到了我身上,拍拍我輕輕地說了聲:“晚安……”便起身關了燈,爬到自己的床上去了。
我盯著黑暗中的牆壁,無奈的歎了口氣。此時的我心中亂作一團,一閉上眼睛就看到雪城月通紅的雙頰和那對朦朧的雙眼,心跳也隨之加速。我隻得使勁地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頭,狠狠地在心中大喊著:“司凱爾!我絕對饒不了你!……”
早晨醒來的時候,刺目的陽光讓我睜不開眼睛,我這才驚覺已經日上三竿,天!我怎麼這麼晚才醒過來?豈不是已經遲到了?!我猛地坐了起來,才發現背後已然**一片。剛才做了什麼噩夢麼?我皺著眉下了床,努力的回憶著剛才的噩夢,卻不經意間發現了桌子上阿冰留給我的便條。
“羽:
你昨天受傷很重,我今天會替你請假的,好好休息哦!千萬別再去晨練了。早餐在桌子上,午飯我會給你打回來的,乖乖地在寢室裏麵等我。
冰”
我拿起桌子上已經冰涼的饅頭,苦笑著啃了一口。不知道雪城月所說的那個比武大賽什麼時候開始,連是不是今天我都沒弄清楚。我叼著饅頭靜靜的坐到床上,抽出了佩劍,慢慢的開始思索如何與司凱爾交手的事情。
現在唯一能確定的是,司凱爾是一個運用真氣的高手。他能在舉手投足間就製服了雪城月,足見其功力非同小可。拉奇特身為金徽龍騎將,他的徒弟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裏去。而我要在比武的時候去打敗一個如此下三濫的高手,還真是讓我感到頗為頭痛。
而現在最讓我感到害怕的,卻並不是那個無恥的司凱爾,而是洛克。憑司凱爾的功力,就算他想殺我,也很難辦到。但是從洛克的語氣中,很明顯就能聽出,肯定是拉奇特直接命令他來負責司凱爾此次的求婚行動了,如果我在比武場上會對司凱爾造成威脅的話,洛克一定不會坐視不理。雖然他可能還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出手相助,但是誰能知道他是不是會再來一次暗中襲擊,然後把功勞全推到司凱爾的頭上去呢?!而且誰又能知道,這次他會不會毫無顧忌的痛下殺手呢?
突然之間,一股無名的怒火從我心中燒了起來。那天被洛克打傷後,我無法開口說話,也無法道出實情,居然讓雪城月以為我在司凱爾麵前是如此的不堪一擊!洛克……就算你是紫徽龍騎將的等級,我也絕對不會輕饒你的!
……
“嗬嗬,放心,他沒事的。年輕人血氣旺,多吐點血對身體有好處啊。”還記得洛克說這句話的時候,那副斜著眼恥笑我的嘴臉,讓我至今仍無法忍受……
……
此時在我的眼中,和洛克帶來的怒氣相比,當初阿加力打得我滿身龍糞已經根本不算什麼了。我用盡全身力氣握緊了手中的劍,狠狠地盯著地麵,隻覺得那股悶氣在胸中愈來愈熾,直燒得我五髒六腑都仿佛沸騰了。一時間我感到渾身都在劇烈的抖動,周身的經絡穴道都在不住的跳動,突然腹內一動,真氣便開始的在體內緩緩運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