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彪,想了想,覺得這辦法好,不過他還是叮囑了幾句,如果遇到陳子牛在家,他可不會跟他說話。
那一次,鄂彪來到陳大娘家中,放下東西,順帶說了不小心把你兒子碰傷了,這東西就當賠禮了。
陳子牛知道這事,也沒作什麼計較,而鄂彪,依舊還是我行我素,到處欺男霸女,但他心中始終放不下陳子牛,總想著教訓他。
徐毅從陳大娘口中聽到了這些,他不知鄂彪到底有多霸道,可陳大娘說這些卻是心平氣和的,她從來沒有懷疑自己的孩子失蹤與鄂彪有關。
…………
香菱在如意客棧與包老板聊得很投機,因為沒有心機的孩子,什麼都喜歡。加上這小姑娘未經人事,說什麼都沒有個把關。總是弄得包如亮笑口大開。
而如今的如意客棧也沒了多少客人,除了這鎮上的一些常客,幾乎就沒有光顧。這原來店裏的夥計是一個一個離去,如今就剩下包如亮跟他廚房的兩個幫襯了。
包如亮沒有子女,也沒有娶妻,至於什麼原因,就沒人知道了。但他這個人,不惹事,也善於幫助人,所以這鎮上一些大戶人家,都愛上他這裏來吃飯,談生意。這也是他這些年,能夠繼續將客棧開下去的原因了。
香菱將如意客棧的廚房又翻了個遍,這房間中一些新奇的東西,哪裏能讓她停下,她很想將每個沒見過的東西的嚐嚐,可又發現自己現在是個人,這麼多東西,哪能都吃下肚子。
她看著包老板蠻不錯的,就想留下,慢慢吃。直到吃完這不知名的東西再走。現在她新奇的東西看完了,坐在前廳的凳子上,突然想起,跟她一起出來的還有徐毅。“這貪吃的德性得改,果果也不知道去哪裏了”。她吃得太飽了,都沒想馬上出去找徐毅。
包如亮看著香菱坐在那裏,準備過去,跟她再聊聊天。可這時外麵來了幾個吃飯的人。包如亮一瞅,壞了。這鄂彪怎麼來了。
“範同,你說這幾日,我爹為何老在家裏,若不是你機靈,讓上次那老何約他出去,我今天還待在那個家裏,這家裏我都快悶出花來了”。鄂彪往如意店走來,這些天他老爹讓他學習管賬,一直鎖他在家中,可他每天就想著如何出來。去調戲這鎮上的美人。
“少爺,這老爺是為你好啊,若是哪天他西去了,你又不會打理他的事物,那就得不償失了,”範同還是一個心地較好的人,每次想事情,總把少爺的好處想到。
“他老死,不知什麼時候,說不定到時候的我,孫子都能打理了。算了,既然都出來了,我們好好吃一頓,然後去鎮上逛逛,聽說浮雲庵又來了幾個小道姑,不知本少爺能否另其還俗。哈哈”想到這些,鄂彪那眼睛發亮,嘴巴一斜感覺對這事很自信。
“包老板,按照以前的菜式,再來一份,這是錢,拿好。”竇鷹一隻大大手將一掉銅錢放到了包如亮的櫃台上。
“稍等一會”包如亮依舊往香菱那邊看了看,心底很不放心,但他還是去廚房吩咐了。
範同領著鄂彪坐到了一個角落上,他們繼續說著話。過了一會,鄂彪覺得口幹了。菜又沒來,包老板又去催菜去了。他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了坐在房子裏的香菱,隻不過他此刻心中想的是浮雲庵的那些小道姑,沒怎麼留意。
要麼說是死黨,竇鷹一下就明白了少爺的意思,他起身走到香菱麵前說道:“我說小姑娘,你不是在這裏吃飯,那就是店裏的夥計,我們都來大半天了,這茶水怎麼都不給上?”
香菱坐在那裏,想廚房的東西,想得出奇,那裏能聽見。可這竇鷹不是善類,他將手對著桌子一拍。
香菱,驚愕的看著眼前的大個子,不知道說什麼。隻聽見對方說“我叫你上茶,你沒聽見嗎?”
“哦,上茶,上茶是什麼東西。能吃嗎?”
竇鷹被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給愣住了,這人是不是白癡,可又不像啊。這上茶都能說成是東西。正當他準備解釋的時候,這鄂彪來興致,他覺得這姑娘,太有趣了。於是他便向她走了過來。
香菱本來是背對著門坐著的,竇鷹進來的時候,隻看見了背麵卻不見麵貌。當他走近一瞅,這,簡直太美了。這穿著,這打扮,簡直不該鎮上有的啊。他此刻就想賦詩一曲,“此女隻應天上有,人家哪能幾回聞”。
鄂彪滿腦子都是香菱的樣子,那櫻桃的嘴唇,微長的臉。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再加上一身紅衣,配上獨特的發型,真是讓人垂涎三尺啊。這種姑娘,跟鎮上的俗品根本沒得比。鄂彪在看見香菱那紅衣下透露的白嫩肌膚,口水都不停的喉嚨間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