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看著胖子從櫃台中走了出來,也不含糊,便順著香氣發出的地方走去。隻見前麵有一個獨立的小房子,裏麵有兩個人,一個人正在拉著什麼東西,而另一個人則是在切菜。香菱也不管他們,就直接朝那香氣發出的地方走去。
裏麵的兩人看著一個小姑娘走過來,正準備嗬斥,但又看到後麵跟著的胖子,胖子輕輕的點了點頭,示意著他們不要作聲。兩人繼續做著他們手裏的活、
香菱看著眼前這個東西,還冒著氣,香味就是從裏麵傳出來的,她準備用手一推,看看到底是什麼。可突然又停了下來。她回過頭來看著,這個圓得不能再圓的胖子說道:“大叔,這味道就是這裏麵傳來的。”
胖子聽見香菱這麼一說,笑了。他忽然覺得這小姑娘越來越有意思了,這不就是普通的米飯麼。因為經常食用,雖然剛剛他也聞到了米飯的味道,可是他沒想到這個。他猜想這小姑娘,可能是那個大戶人家中跑出來的,可能是沒進過廚房,他示意小姑娘打開看看。
香菱明白胖子的意思,也不多說啥,就將前麵這冒氣的東西,上麵的蓋子推開,隻見裏麵全是白的。香氣就是它所發出來的,香菱從來沒吃過這東西,口水都快掉下來了、
“大叔,這個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香“
聽了這話,那個拉東西的人,突然也停了下來,他看著這女孩,感覺沒病啊,怎麼連大米都不知道呢?
胖子聽了,卻沒覺得有什麼,他想這姑娘家,可能是不吃大米的,不知道也能理解。他饒有興致的把香菱看了一遍,可又沒覺得她像大家閨秀的樣子。他南海中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可一瞬間,他又閃過了這個念頭。
“哦,這是大米飯,你想吃嗎?”
“我可以吃嗎?”香菱早就迫不及待了,她把手那麼一伸,想去撈上來,卻被胖子給叫住了。
“啊福,去幫小姑娘盛一碗米飯來。”胖子對那個切菜的說道,
不一會,阿福就拿著一個碗打上了一些米飯,遞給香菱。香菱接過後,便跟著胖子又來到了前廳。按照胖子的說法,那個房間原來叫作廚房,是用來做飯燒菜用的。而那個能拉的東西叫作鼓風機,是加大火力用的,這樣可以縮短做飯的過程。而那個盛飯的器皿叫作鐵鍋是燒飯炒菜用的。香菱自小雖然自學燒菜,可是卻是做的山上的那些野味,也就燒啊,烤啊什麼的。
在外麵,徐毅突然發現香菱不見了,他到處去找,可是那裏都沒有發現,他也很快意識到了,香菱肯定是被這鎮上的香氣吸引去了,可是這鎮上住戶那麼多,現在都在做飯,挨家挨戶的找,要到什麼時候。
而這時,他也發現自己餓了,他看了看四周,隻瞧見了一旁邊有兩間茅草屋,牆是用普通籬笆做的,可是房上卻沒有冒煙,想是沒有做飯。徐毅正打算離開,卻看見有一個大娘從房內走出,正準備去打水。
大娘,看著站在水井旁的徐毅,那樣子,活脫脫的像個乞丐,那褲子也是爛的不行,不過身上的披風卻沒怎麼破爛,隻是塵土多了一些。她瞧著徐毅看著自己,心裏大致明白,這少年多半是餓了。
“大娘,你這是打水做飯嗎?”帶著一雙渴望的眼神,徐毅問道
“恩,你是想吃大娘做的飯?”
“恩,大娘,我剛剛來到這裏,跟朋友走散了,又沒錢,所以想。。”徐毅正想說想到您家從吃飯。可他沒說完,大娘就開口了、
“好啊,不過,你要等會,要是太餓了,大娘家裏還有一張烙餅,你可以先吃。”
徐毅跟著大娘去了她家中,家裏雖然不大,卻是很整潔,房中還有簡單的幾件家具。徐毅也開始跟大娘嘮叨起來。原來大娘夫家姓陳,丈夫多年前就生病死了,家中還有一個兒子,與她相依為命。可是兩年前的一天,她兒子上山砍柴卻沒有回來,開始的一年,她每天都去山上找兒子,可始終沒有音訊,後來也逐漸淡忘了。徐毅跟大娘說,自己也是跟爺爺走散了,這些年在農夫家寄養,前不久農夫死了,自己才下山來的。
陳大娘,見徐毅身世也較為可伶,便將自己兒子的一些衣服找出,讓他換上。還說若是沒有找到朋友,或是找到了朋友都可以來她家留宿,反正她家裏隻有她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