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換上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我極其的討厭黑色的衣服。
當時也是接到了電話,打電話回來的人說瀟然和白浩凡睡在一個房間裏,這讓我的火氣一下就上來了。
所以才回打了白浩凡,強行帶著瀟然離開。
其實我是怕了,瀟然在我們家沒少吃苦,加上在我這裏也吃了不少苦。
此一時彼一時,瀟然的身份不一樣了,想要在把瀟然擁進懷裏不光是要過了瀟然的一關,姨婆那裏也是一道關口。
雖然姨婆沒說什麼,可以我對姨婆的了解,事情不玩的我吐血她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果然是,我把瀟然前麵帶回了何家,後麵姨婆就白了我一道,說的多好聽等給被人生了孩子我就甘心了,可帶回來都不給我碰一下,不給我看一眼,姨婆過了河就拆橋了。
那段時間是我這輩子罪受煎熬的一段時間,瀟然的決絕,姨婆的刁難,加上媽總是哭哭啼啼的要瀟然回來。
家裏的事情加上工作的事情一件多過一件,偏巧那個時候白浩凡又去了國外,扔下了白家的一攤子給了瀟然。
這世界上也就隻有瀟然這麼傻的女人願意替別人賣命,吃苦受罪。
生氣,可也沒辦法。
爾冬升的那件事情早在我意料之中,可我去沒有想到瀟然沒給我一點時間,竟然甘願冒險也不願意等等我。
就因為打了個電話我沒有接到,就冒險去找了爾冬升。
接到馮秘書電話的時候我出了一身的冷寒,想都不敢想,爾冬升不是個吃素的人,對女人向來看上了不惜一切代價想要得到。
我不知道爾冬升是怎麼把主意打到了瀟然的身上,可多半的原因因該是因為我。
連夏瑤那種女人都能被爾冬升玩弄於鼓掌之中,爾冬升的老謀深算可想而知。
急忙的趕過去卻隻是撲了一個空,好在慕容燼的電話打的快,不然我真要動用何家的勢力了。
原本以為事情順當的解決了,雖然是有慕容燼的出現讓我心口犯了堵,可總好過蕭然出事的好。
原本也想要趁著那時候把瀟然帶回來,卻因為另一件事情受到了打擊。
瀟然的母親死於不治之症,我沒想過瀟然也會染上了那種不治之症,雖然是瀟然很會演習,騙我也在就輕車熟路,成了習慣。
可是我們是夫妻,三年來在床上最親密無間的一對夫妻,以我對瀟然的了解怎麼會看不出瀟然的反常。
瀟然以為是騙過了我,卻不知道我是早就看出了她在騙我,隻是沒有插穿罷了。
當看到了蕭然母親的病例的那一刻,我整個人都跟斷了氣一樣,短短的兩年裏讓一個風華正茂的女人變得枯骨如柴,這是什麼折磨人的病,這不是要瀟然的命,是在要我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