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真的是殺了人我也不用她給我賠罪,何況我我沒有殺人,我承認我當時很憤怒,但卻還有理智,我根本就沒有打到白浩宇的要害,人不可能就成了植物人。
可當時輿論的壓力太大,加上有一股外力逼著我離開,我猜不得不離開。
離開之前我去了姨婆那裏,和姨婆說要把瀟然帶走,姨婆卻怒了。
姨婆平時就很喜歡發我的脾氣,可那一次卻很重。
姨婆說一個女人,慕容燼要你也要,留著也是個禍害,嫁給一個活死人也算找了門好歸宿。
當時的我一句話沒說出來,原來慕容燼已經來求過情了。
白家不同其他人,如果不是早知道姨婆和白老太爺有交情,白家以為我會容得了他們麼?
事已至此我不走都不行了,姨婆叫我早點離開,不得已我才離開。
離開的時候我在機場了看到了瀟然,卻不敢靠得太近,生怕出了什麼事情,擔心白家白浩宇出事不單純,所以匆忙的就離開了。
從小到大,最沒出息的一次就是給白家逼得走投無路。
好在我回來的不晚,離開不到兩個月就回來了,可卻怎麼都沒法預料到媽會出事,瀟然和媽竟然是同一個血型。
媽的血腥很罕見,隻有沈家的人才會有,聽說何家也隻有死去了三舅是。
媽失血過多,要不是瀟然救得及時早已經不在了。
我知道的時候馬上趕了過去,才知道是瀟然給媽輸了血。
人沒留住就走了,媽出了事情外公外婆早就不在了,打電話給姨婆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結果我一說失血過多姨婆就問了血庫的血夠麼。
我就把瀟然是和媽同意血型的事情說了出來,姨婆在電話裏沉默了一會突然的問我瀟然姓什麼。
說起來當年我結婚辦的很簡單,連姨婆都沒有通知,加上這幾年媽一直不喜歡瀟然,姨婆也從不過問我們家的事情,竟然連瀟然姓什麼都不清楚。
“姓王。”我回答,姨婆卻又問我:“她父親叫什麼?”
我一下就猛住了,但還是回答了瀟然父親的名字,結果姨婆說要馬上見我。
姨婆做事情向來神速,人雖老了,可速度卻是越來越快了。
看到我麵前擺放著的資料我震驚的心口都在顫動,瀟然竟然是三舅的女兒,是三舅在外麵一直不知道存在的女兒。
手突然的就抖了一下,看向姨婆的時候臉都白了。
“還看,等著給別人生了孩子你才甘心?”姨婆的臉也很冷,我卻握緊了手裏的資料。
我覺的姨婆是在給我下套,要不是為了瀟然何家的膽子我就是再有十年也不會擔下。
可形勢所迫,我要是不擔下何家,就是瀟然。
一個女人,手無縛雞之力,能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