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聽說蘇將軍家的庶子本來是想去提親的,比武的時候輸給她了,造孽啊,又毀了一段姻緣。”
“怎麼聽起來,你們更同情山賊啊,功夫好也是缺點?”
“是啊,我也聽說她人不錯啊,經常接濟那些流浪的難民。”
“啊呀,跟你們這種外地人說不清楚,有本事你去把她娶回家吧,這麼一尊母老虎擺在家裏,降不住的話,看你還怎麼出去風流快活。”
“男人還是別娶比自己強大的女人好,再說估計福威鏢局也舍不得這麼一位賣力的鏢師吧,她要是嫁人了,估計就出不了鏢了。”
“是啊,現在都什麼世道了,女人都跑去當官了。這樣的女鏢師,美則美矣,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一杯澀中飄香的濃茶下肚,燕傲男隻是笑笑,突然聽到耳畔有音樂聲音,在這麼古色古香的大唐怎麼會聽到這樣的音樂,燕傲男詫異地尋找,迷迷糊糊醒來,發現自己居然躺在公寓的大床上。
翻個身找到床頭櫃的手機,帶點起床氣地“喂”了一聲,就聽陳丫丫高八度的聲線響起:“燕燕,你居然還睡得著覺,你怎麼就不讓人省心的呀,昨天你都去幹什麼了?”
“昨天?”燕傲男大腦從剛剛在茶鋪被人八卦的思維裏抽離出來,迷迷糊糊地答道:“我好象沒有做什麼特別的事情啊。”
“真是被你氣死了,那個《大牌》叫冬冬的女狗仔早上在她微博上亂噴了,什麼叫“三流女星燕某,夜會三位神秘男’,跟大家約定爆照‘下午見’,你是不是又被人家拍到曖昧照片了?看來又要在今天下午發行的《大牌》上把你往臭裏搞了。”陳丫丫覺著自己在操心家長的這條路上注定要走很遠啊:“你們一個一個都不省心,你這樣,寶兒也這樣。”
“寶兒?她回來了嗎?她怎麼了?”燕傲男頓時清醒了,帶著些驚喜與擔憂地問。
“你先別管她了,她的事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你給我小心點吧,估計記者又要組團去堵你了。能不出門最好別出門。”陳丫丫嚴厲的囑咐。
“放心吧,我沒什麼大事,再說我也不打算在娛樂圈工作了,就算有什麼負麵報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連《戰色》那部影片,昨天夜裏也是最後一次全線上映。”燕傲男寬慰著陳丫丫,又不安地問:“倒是寶兒出什麼事了?”
“啊呀,你就不要操這麼多心了,要是沒事就在你的公寓裏躲幾天避避風頭,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把《大牌》那女妓者給得罪的。”陳丫丫忍不住飆粗口,實在是各種負麵捕風捉影的事情,幾乎都從她的筆下開始。
“估計是劉希易指示的吧,他和大通集團的那兩兄弟不太對盤,我不過是她的炮灰而己,所以也不會正麵衝著我來的,你可以放心了。”大智若愚,她隻不過作為一個穿越者,來到這個時代,很多時候都在觀望與學習,並不是真的就像龍一業所說是什麼“蠢笨的小妖精”。
“要是得罪那個瘋子也麻煩,畢竟人家是掌握著娛樂喉舌,算是娛樂圈的大伽,看來你當初說不混娛樂圈,也是有道理了。算了,不提這些了,你就待在家裏好好休息幾天吧,我抽不出空去看你了。”陳丫丫簡短交待了一下,便匆匆掛了電話,顯然真被什麼事絆住手腳了。
燕傲男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覺得肯定是金寶兒出事了,不過聽龍一歡當初提到的意思,應該是她的父母找人去幹涉,那麼應該不至於對她不利吧。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難道世間真有那麼狠心的父母嗎?
正在洗漱的時候,菲傭瑪麗已經帶著香甜可口的早餐來了,清粥小菜,格外地誘人。
“謝謝你,瑪麗。”盡管膚色不同,瑪麗的身軀又那麼龐大,但是這些天被她無微不至地照顧著,越來越溫暖。
“燕小姐,你喜歡就好。”這個飄洋過海來到中國的婦人,笑得很欣慰。
看著這個中年女人利落的身影,燕傲男不由沉思,她的家人也在故土嗎?她會不會想念家鄉的親朋好友。眼底有熱辣辣的淚要往外湧,她用力咬了一塊點心逼了回去,感受著食物的溫暖。
還有許多事情要去慢慢開始呢,風花雪月什麼的就暫拋一邊吧,這是她答應龍一歡的,也是對她目前來說,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