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 第七十一章:告訴我,你們二爺都喜歡些什麼?(2 / 3)

到了樓梯口,江光光才知道阿凱口中的客人是誰。一位是昨天的那位甑小姐,而另一位則是一位中年男子,眉宇間和程容簡有幾分相像。

阿凱是沒有介紹的,上前一步,客客氣氣的說:“您稍等,二爺馬上就下來。”

那位掃了端著碗的江光光一眼,大抵以為是家裏的傭人,很快就移開了視線,抬腕看了看手表。

程容簡倒是很快就下來,看到來人,他臉上的表情淡得很,看了阿凱一眼,淡淡的說:“上茶。”

他也沒打招呼,隻是衝那人微微的頷首,看也沒看邊兒上的甑燃一眼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端起了白開水喝了一口。

那中年男子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聲音沉沉的開口介紹:“這位是甑小姐甑燃。”

程容簡的嘴角就勾了勾,掃了甑燃一眼,漫不經心的說:“是麼?”頓了頓,他看向了那中年男子,懶懶散散的說:“大哥特地來這兒,就這點兒事?”

他臉上的表情淡得很,並不怎麼在意。程舒惟的眼底沉沉的一片,見著端茶上來的江光光,淡淡的說:“帶甑小姐出去逛逛。”

這就是有話要和程容簡說了。

江光光還沒開口應是,程容簡就似笑非笑的看向了程舒惟,手指在沙發扶手上敲了幾下,說:“大哥什麼時候把我的人使喚得那麼順溜了?”

程舒惟的臉色不變,隻是沉聲叫了一聲老三。程容簡依舊是那副淡淡的樣兒,阿凱迅速的上前來,客客氣氣的說:“甑小姐這邊請。”

客廳裏的氣氛壓抑得很,一時劍拔弩張的。程舒惟是陰沉沉的看著程容簡,甑燃看了看,悄無聲息的跟著阿凱下去了。

江光光自然也不會留下,客廳裏就隻剩下那兩人。

阿凱直接就把甑燃帶到了外邊兒的小花園。小花園是有人打理的,花草鬱鬱蔥蔥的。甑燃四處看了看,突然開口說:“你去忙吧,讓她陪我逛逛就行了。”

她說著就指向了江光光。

阿凱的麵色不變,應了句好,微笑著說:“我去讓人送茶點過來。”他說著看了江光光一眼,說:“好好帶甑小姐逛逛。”

江光光就應了句是,他很快轉身走了。江光光就客客氣氣的說:“甑小姐這邊請。”

不遠處是有椅子的,甑燃沒動,看了看江光光,揚了揚下巴,說:“看著還挺機靈的,告訴我,你們二爺都喜歡些什麼?我是你們二爺的未婚妻,這你知道的吧?”

她的語氣裏是帶著驕橫的。

江光光就說了句知道,頓了一下,客客氣氣的說:“二爺喜歡什麼,這您得去問凱哥。”

程容簡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別說她不知道,就算是知道,這哪能是輕易就能透露的。

也不知道她是想為難江光光,還是自恃著自己真是程容簡未婚妻。

甑燃就睨了江光光一眼,輕蔑的說:“你這是不想告訴我?”

她倒是不傻,知道江光光這是在搪塞她。

江光光恭恭敬敬的說了句不敢,也不去解釋。她太清楚,解釋是沒有用的,越是解釋,甑燃隻會越認為她是在搪塞她。

甑燃就冷哼了一聲,大抵是顧忌著程容簡的,倒是沒有發作。一雙和陸孜柇有些相像的眸子掃了江光光一眼,兀自往前去了。

阿凱很快送了茶點過來,甑燃的麵色如前,完全看不出剛才發作過。

程容簡也不知道和程舒惟在裏邊說了些什麼,沒多時就有人出來叫甑燃進去。

客廳裏和剛才離開的時候沒什麼兩樣,麵對著甑燃,程舒惟的臉色緩了一些,說:“我有事得先走了,待會兒讓老三陪你到處走走,常過來玩。”

甑燃沒去看程容簡,臉上露出了一個靦腆的笑容來,說:“您慢走,不用管我的。”

程舒惟對她懂事的表現是很滿意的,又看了看漫不經心的端著茶喝的程容簡,拿起外套起身直接走了。

他前腳才剛走,程容簡就淡淡的對阿凱說:“送客。”他說著就站了起來。微微的頓了一下,似笑非笑的掃了甑燃一眼,說:“甑小姐是明白人,要想留下也行,請自便。”

他的語氣裏淡得很,又像是帶著嘲諷的,說完看也不再看甑燃一眼,上樓去了。直接就把人晾在了客廳裏。

甑燃的臉上通紅,看著侯在一旁的阿凱,跺跺腳也走了。

別墅裏這才安靜了下來。

一時沒事可做,江光光就躲到了角落裏抽起了煙來。一支煙還沒抽完,就見阿南的車停在了外邊兒。他麵無表情的走近了別墅裏。不見程容簡的身影,他的腳步也未停頓一下,上樓去了。

到了晚些時候,江光光才發現跟在程容簡身邊的人全換成了生麵孔。也不知道藏在被換掉的人裏麵的內線有沒有找出來。

程容簡一整天都在休息,到了晚上倒是起床了,吩咐江光光拿出一瓶紅酒來開了,在陽台上漫不經心的品了起來。

他這人喜怒不形於色,完全看不出在想什麼的。江光光給他倒了酒,正想退下去,就聽他漫不經心的吩咐說:“過來陪我喝一杯?”

他說著就示意江光光去拿杯子。江光光聽話的去拿了杯子過來,喝了半杯酒,才說:“您的傷還沒好,醫生說了,讓您少喝點兒。”

程容簡掃了她一眼,沒說話兒,慢條斯理的搖晃起了酒杯。他是有些懶散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搖晃了一會兒就慢慢的喝了起來。

江光光就陪著,喝了大半瓶紅酒,程容簡這才睨了她一眼,說:“以前學過怎麼處理傷口?”

她的手法是挺熟練的,完全就不是生手。

江光光是沒想到他會問這問題的,沉默了一下,說:“馬馬虎虎的學過一點兒。”

原本以為程容簡還會問什麼的,但他卻什麼都沒有再問。明明不過隻喝了幾杯紅酒而已,江光光卻覺得自己已是微醺。頭沉沉的,有些兒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