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152.我不想看到你的眼淚(3 / 3)

我聽到這些時略微驚訝的看了何尚明一眼,我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聽到如此驚人的秘密,我一直都以為易晉的失蹤是和吳誌軍的死有關,可沒想到竟然是於正和幹的。

兩個人之間不是合作關係嗎?

正當我疑惑的不解時,我忽然覺得自己愚蠢無比,當年於正和和吳誌軍連手弄垮了易晉,之後吳誌軍橫屍街頭,整個吳家跟易家幾乎都被於正和一個人所擁有著,這其中收益之人是誰,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隻是當初於正和把這一場戲演得太像了,而吳誌軍這個案子至今還是一個無凶案。

曾經和於正和無比交好的何尚明還說:“當年吳誌軍死後,於正和一口吞了吳家的一切,一下子就把於氏的勢力壯大了好幾倍,硬生生把於氏的勢力拉扯到了最前排的那一排企業當中,吳誌軍死的也是相當的冤的,至今這個案子都還沒有凶手,警察那邊始終都在查,可現在,想來姚耀清應該不會如此包庇他,接二連三兩場命案都出來了,之前一個譚小姐,現在又被警察當場抓到他親手謀殺自己的女兒。”

何尚明看了我一眼,立馬笑著說:“也就是易小姐您,警方那邊就算不重視都不行,總要把事情給出一個交代出來,而姚耀清肯定也是難以伸出手來援助,聽說黎國平那個案子開打了,這個案子的主要涉賄者柴吉泰當場便在法庭上承認說,黎國平是被冤枉的,他當時確實找過黎國平,想要賄賂他,可惜的是黎國平沒有收,而柴吉泰隻能利用和彭雙情人這層身份,以房子當情人節禮物送給了彭雙,也就是彭羌的妹妹,黎國平的小姨子,而彭羌是不知道妹妹收了柴吉泰房子的,而她妹妹也沒有和她說過房子的由來,直到彭雙要離婚,怕財產時分割,房子要給丈夫一般,她這才想著把房子轉給了彭羌,轉給彭羌後,彭雙和彭羌說是柴吉泰送給她的禮物,彭羌是知道妹妹彭雙和柴吉泰的關係的,也多次勸過他們斷了這層關係,可彭雙怎麼都不肯,彭羌也沒有任何辦法,隻能替妹妹暫時過戶了那一棟價值一個億的房子,可誰知道就在今年出事了,我當初以情人節禮物送給彭雙的房子,柴吉泰一口咬定說,是給黎國平的賄賂品,當初之所以從彭雙這裏經手,就是怕人知道,所以才在彭雙的手上待了一段時間,落到了彭羌手上。

而黎國平也倒了八輩子血黴,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鑽了別人的套子裏,而她的妻子為了護著自己的妹妹,竟然跟在裏麵一口咬定說,是她收的賄,和妹妹無關。本以為這次黎國平這次的船算是翻得徹底了,沒有什麼翻身仗可言了,可敲的是,這官司一開打,第一審的時候,本來死咬著黎國平受賄的柴吉泰,反口就咬了姚耀清一口,說這個套子是姚耀清讓他給黎國平給下的,為的不過是怕黎國平在職位上取而代之了他,而於正和這次入獄,姚耀清之所以不搭手相救,就是因為他覺得於正和要害他,因為黎國平這件事情一直都是於正和在處理,姚耀清要清理掉黎國平是真的,可在這件事情裏麵,姚耀清是真的連一根手指頭都沒動,他自然也不可能親自去動,全都交由給了於正和,誰知道那個柴吉泰轉眼就反咬了姚耀清一口,姚耀清自然覺得這件事情是於正和要搞他,而且我還聽到小道消息說,於正和還玩了姚耀清的女人,照片都寄去姚耀清家了,這才導致姚耀清對於正和來了個不聞不問,見死不救。”

何尚明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說:“看來沒了姚耀清的於正和這次,是走不遠了。”

易晉在聽何尚明說這些的時候,食指時不時敲擊著桌麵,臉上表情說不出來什麼,他嘴角一直噙著一絲淡淡的微笑。

好半晌,易晉便笑著問:“所以何總今天約我來是為了什麼。”

說到這裏,何尚明端住茶杯的手一頓,他又看了我一眼,臉上有些尷尬,不過半晌過後,他似乎也顧不了這麼多了,他對易晉說:“依照目前的情況下去,於氏的未來前途有點堪憂,而我也跟了於正和這麼久,在他手下事情倒是辦了很多,可賺到手的錢卻沒有多少,所以我今天來,就是想問易總是是否有想要收於氏的股份的心,我可以低價賣給您,您手上不是有於氏的百分之六嗎?而我是於氏的第二順位的股東,我相信我的股份給您後,您在於氏一定會有如神助,而目前也就隻有您敢接受於氏了。”

這一刻,我忽然明白,什麼叫牆倒眾人推了,當初的易氏也是如此,所以才會走到如今這一步,而現在的易氏早就不是當年了,被於正和吞噬的無比幹淨,隻剩一個殼留在了那裏。

而現在的於正和入獄,他手下這些股東自然紛紛拋著手上的股份,各自尋找出路,可我沒想到這第一個,竟然會他最為交好的何尚明。

而易晉對於何尚明的投誠也沒說收還是不收,而是替我夾了一小塊梅花糕放在我碟子內後,才說:“如今的於氏在於正和入獄後,便陷入了一片低迷和混亂,連你們這種大股東都在紛紛找著出路,何況是我這種小股東呢?何總。”

何尚明沒想到易晉竟然會如此說,他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尷尬了,可能他來這裏找易晉,連他自己都沒有拿捏好,易晉現在是否會當於氏的接盤俠。

他端起桌上的茶壺,小心翼翼的為易晉斟了一杯茶說:“我一直都知道易總是個有勇有謀的人,現在正個市麵上,也就您有這個本事接手於氏,而且現在於氏雖然氣勢低糜,可不代表一點可利用的價值也沒有,他的潛力還是很大的,您看他這幾年的成長速度就清楚,而且我的價格也很好談,一定給您低於如今市麵上的好幾倍價格。”

易晉聽到何尚明如此說,端起了桌上那杯茶,他緩緩喝了一口,還是沒有說要或是不要,而是半晌過後,他放下手上的茶杯,笑著說:“何總的誠意我是懂的,雖然接手於氏對於我來說,不是什麼大問題,可是一個爛攤子,而且還是一個不幹不淨的爛攤子,我為什麼要給自己沒事找事呢?”

何尚明聽易晉如此說,他有點急了,過了半晌,他似乎是在心裏做了一個人巨大的決定,他說:“要不這樣,易總,我給您這兒價。”

他指頭伸了個九,他問:“您看行嗎?”

易晉看了,見我正挑著桌上涼的來,便不動聲色將我麵前那碗冰鎮甜品移開了一點,又低聲吩咐一旁的陳溯,上一碗溫熱的銀耳蓮子上來,他順手遞了我一杯果汁,這才對何尚明說:“以九美元一股的價格割肉拋給我,足見何總的誠意,不過,這個價格我說的是以前於氏的價格,而現在的於氏,在於正和入獄後,相信之後必定會有各種官司牽扯,而光官司費,就和何總給的股份價格不相上下,我何必自討苦吃,白費功夫呢。”

易晉笑著說:“不如我以這個價格把手上百分之六的股份,拋給何總,您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