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涼將我們引到了一處大殿,這大殿原本是一處鐵礦後來被發掘成殿府。雖然外表不及鎏金殿和其他的大殿但是總算有個落腳的地方。最關鍵的還是這處地方還是我們說了算的。
聽伯涼介紹說,金央國基本上被金屬覆蓋著。以金為主,銀次之,以此還有銅和鐵。這要是在我們那個世界我早已經發家致富奔小康了。這群人守著金山銀山卻絲毫不把這些物件放在眼裏,真是暴殄天物。
我對伯涼說我們想好了,我們雖然是雜牌軍,但是既然要有正規的編織那麼各方麵就不能被成驛帶領的銅甲衛兵比下去。經過我們商議這支雜牌軍就叫‘鐵血衛’,伯涼辦事速度要是快我們說完就讓人把烙有金字的牌匾掛在了鐵血殿的大門之上。
私下裏我問伯涼關於虛渺界出的事,他再三囑咐我不要讓國主知道他給我說起過此事,我答應之後,伯涼引領我進入了一個魔幻的過去。
遠古時期,女媧用五彩神石補天,五彩神石其中蘊含的靈氣散落世間形成了五靈:金央,木靈,水晶,火黎,地心。五靈在世間吸收萬物靈氣最終有了形態,金央以金屬為形,木靈以植物為形,水晶以江河為形,火黎以火焰為形,地心以土石為形。然而五形態之間相生相克,其中尤其以金央和火黎鬥爭的最為厲害。有一次,火黎化作天火妄圖融化所有世間金屬,那一天天火伴隨著驚雷從天際直飛而下,金央躲進石壁中,火黎之靈便以雷擊石,可是有一人恰巧在石壁上用筆作畫,那人在半醉半醒隻見看見石壁上有天火和金甲爭鬥的畫麵,他便提筆引墨將雙方畫成兩個圓環,又在兩個圓環內畫出兩個五芒星,然後分別勾出火苗和金山的形狀,像極了兩枚戒指。可是火黎並未善罷甘休在石壁中仍然和金央勢不兩立,久而久之雙方各自有了陣營,就是現在的火黎族和金央國。石壁也有雙方的意念形成了虛渺界。伯涼是老掌事,有些話老國主沒有對裘華衣講過但是卻都告訴了伯涼,那是因為擔心裘華衣得知火黎族和金央國的爭鬥曆來都沒有停止過怕她亂了分寸,老國主對伯涼說宇宙間存在著三枚戒指:木靈戒,水晶戒,地心界,加上那個瘋癲的作畫之人的機緣巧合之作又畫出了火黎戒和金央戒正好形成了五枚戒指。無行畢竟是分不開的,雖然各自散落世間最終還是逃不過同一形狀的劫數。
我聽完伯涼的話想到,這不就是金木水火土嗎。看來縱使時空不同卻也都在五行之中啊,果然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都是有道理的。想到這裏我還羞愧了一下,以前老家人總喜歡找些瞎子給我算命,那算命的就說過什麼金命木命等等亂七八糟的我聽不懂的東西,現在看來確實是有些道理的,五行在浩瀚的宇宙之中那麼自然也包含著玄而又玄的命理。
我讓伯涼透露下虛渺界的出口。
他說出口是可以打開的,但是必須要找到火黎戒和金央戒,兩隻戒指蘊含的意念隻要停止爭鬥握手言和便可以打開虛渺界的縫隙。金央戒便是裘華衣身上的金甲,而火黎戒在火黎族下落他也不得而知。
哦!原來如此,照這樣看來我們要想出去就得等到火黎族和金央國停止交戰的那一天。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可以組織他們之間的戰爭呢?
“伯掌事,你好歹也是金央國的掌事難道就沒有什麼好辦法不動手解決這場爭鬥嗎?你們金央國.......”
“是咱們金央國!”
“好好好!咱們金央國軍隊那麼多還有那麼多金礦,按說這人手也夠武器更是沒得說,怎麼還是老吃敗仗呢?”
“張統領有所不知啊,你不要看火黎族表麵上人少,其實他們的火焰地洞內有許多我們沒有見過的可怕生物,再者就是金央國的軍權自老國主在位時就被成驛掌握著,成驛這個人根本就不是那塊帶兵的料,也不知道老國主看上了他哪一點!”
看來伯涼心裏也對鍛金師成驛意見不小,隻是同是一朝臣子又都跟隨過老國主不願言語罷了。
伯涼走後趙胡子對我說:“老張,這仗得他娘的打到什麼時候,難道我們真要老死在這裏嗎?那成驛不急,咱們可等不得啊!”
“你說的對,既然成驛那老賊不願意出兵,那咱們隻有冒險了,看來隻有咱們自己動手了。”
眼下我們隻有將近五十人,人多人少倒是無所謂關鍵是我們現在空有名頭沒有家夥,我問格洛咱們怎麼才能得到兵器,他說兵器都來自成驛的軍械庫。我們和成驛本來就不對付,即使我們去借他也不可能答應,看來還要我們自己想辦法,我暗罵一聲這和光杆司令有什麼區別。
我讓十幾個人回到戰場盡量撿回來些能用的裝備武器以備不測,然後我和趙胡子兩人準備去找成驛一趟看看能不能榨點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