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路走到鎏金殿門口,中間卻沒有侍衛士兵阻攔,看來我們是一戰成名大有凱旋歸來之意。我讓他們都抬頭挺胸做出王者之師的樣子,但是我們這些人高的高矮的矮怎麼也做不出趾高氣昂那會事兒,我告訴他們不是讓他們仰著頭走路主要是氣質,但是沒有人能聽得懂,索性讓他們怎麼自然怎麼做吧!
我一甩胳膊率領一行人湧進殿內,裘華衣正端正的坐在寶座上,下麵站著掌事伯涼和鍛金師成驛。成驛正摸著他那二兩胡子,看到我們來了之後暗哼了一聲,放佛我們這群人他根本看不上眼一樣。倒是伯涼一臉欣慰的表情,好像他希望我們回來一樣。
“說吧!你們想要什麼賞賜,我盡可能滿足你們!”
裘華衣開口說話,聲音中仍然帶著些冷漠之意,像一個冰美人一樣。
“我們要離開虛渺界,僅此而已!”
“我雖然不知道你們屬於哪一個世界,但是要離開這裏隻有兩種辦法,一是暗河倒流,二是,二是,第二種辦法已經不可能了。”
裘華衣欲言又止,我實在是猜不透她想要表達什麼。
我低聲問格洛什麼暗河倒流,他說虛渺界地麵上沒有河流水源,隻有地下有一道暗河,這暗河會自動變化高低和改變流向。隻有這條暗河和金央國與火黎族的邊界平行時,那縫隙就會打開。他緊接著又說了一句話讓我絕望到極點,原來暗河萬年轉換方向一次,就在前不久剛剛與國界線平行,此時已經偏離了。
這事兒也太玄乎了,完全不科學啊。也難怪,自打我們來到這裏以後哪一件事是科學的呢?
這第二種辦法裘華衣話到嘴邊了又噎了回去到底是幾個意思,看來我若是逼問她以她的性子斷然是不會說的,再說她好歹是一國之主。
“請你放心,我向你保證辦法總會有的,隻要幾位能幫助火黎族和金央國的和平貢獻一份力量,幾位要離開虛渺界便不會成為空談,隻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伯涼的話顯得極為官方,這讓我想起了以前做押運行當時我的領導來,隻要幾位為公司創造利益升職加薪不沉問題。
不過伯涼的話似乎有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他本是知道虛渺界與外界出口的連接所在,隻是當著眾人的麵不好說出口罷了。既然如此,我想就不能逼得太緊,不然他們要是狗急跳牆了到時候給我來句‘有本事自己去找出口’的話,我豈不是尷尬,賠本的買賣斷然是不能做的,這也不符合我和趙胡子的風格。
“既然如此那就暫且這樣,剛才裘國主說要賞賜我們,那我就鬥膽提幾點要求。第一就是放了這些充當前排的囚犯,無論以前他們犯過什麼罪過從此以後一筆勾銷。第二妥善安排這些人以後的生活不能再對他們有所歧視。第三.......”
“猖狂!”
還沒等我把話說完鍛金師成驛突然一聲大喝打斷了我的話。
“這些人原本就是低等族人,要我大金央國赦免了他們的罪過還要妥善安置他們,豈不是要和我金央國人平起平坐?”
成驛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我心裏尋思著這成老頭怎麼這麼憤世嫉俗呢,真拿優越感當飯吃了,今天我必須給他好好說說什麼叫人人平等。
“我說成鐵匠,且不說地伏族人剛才在戰場上奮力拚殺擋住了火黎族的進攻,就除去地伏族其他的這些人也是你們金央國的人,你這麼說不是違背裘國主說的要保護黎民庶族的偉大誌願嗎?再者說了,這些人能有什麼罪過?不就是你不停國主的勸告私下裏讓這些無罪之人為你出汗流血嗎,怎麼你身為鍛金師執掌金央國的軍權不抵抗外敵卻對為金央國做出貢獻的自己人下手,你不覺得太卑鄙了嗎?”
成驛被我一席話說的啞口無言,想要解釋什麼伯涼卻搶先一步。
“國主,這位英雄說的正是金央國一直以來的詬病,這些人方才立了戰功,倘若我們不賞卻罰恐怖會有損金央國的名譽。依我之見,火黎族吃了一虧必然會瘋狂反撲,眼下正是用人之際,既然這位英雄可以抵抗外侵不如就賜他一個官位,也好能讓金央國早日擺脫詛咒恢複安靜!”
裘華衣聽完伯涼的話沉思了起來,片刻之後她站起身來說道:“既然如此就聽伯掌事之言,封......?”
“張東來!”我見那裘狐耳不知道我的名字便接口說道。
“封張英雄為金央國鐵甲統領,由掌事伯涼直接管轄調遣,其餘的人一並混入鐵甲兵衛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