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楠邊吃邊問:“嘉澤呢?”
傅恩岩說:“為了讓柳如仙吐露出實情來,我們讓嘉澤繼續扮演她的心上人,她如今,還不知道我們的事,更不知道嘉澤已經和郡主和好的事!”
香楠又問:“那他們現在在哪?”
南宮詩說:“一直在他們的房間裏呢,上午出去逛街過一次,我們偷偷跟著,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直到他們回來後,我們才來這裏等大人您。”
香楠沉默起來,想了想,猜測道:“柳如仙原本答應嘉澤住下來,是想方便接近嘉澤,她可以忍受五天的時間。但是,如今她愛上了嘉澤,她心裏很急著想把嘉澤轉移,讓我們離開嘉澤身邊。嘉澤失去了我們的保護,柳如仙想怎樣就怎樣了!我想,她應該憋不住,很快會說服嘉澤出走的。嘉澤既然已經知道他該做什麼,那麼他應該會順從柳如仙的意思,跟她一起走,我們隻要悄悄跟蹤就行了,我想柳如仙一定會帶著嘉澤回組織裏,到時,我們一網打盡!”
“啊——”這時,外麵傳來祈迎慘叫聲。
五人一聽,陸續奔出房間。
往偌大的院子一看,每個角落都掃尋了,卻沒有看到祈迎的身影。
祈軒走到院中間,朝上望了望,不在二樓上,然後朝門口看了看,也不見人影,急得慌,大聲喊道:“迎兒——,迎兒——,你在哪?”
唐劍和傅恩岩也走到院中,朝四合院一樣的客棧喊道:“迎兒!迎兒!”
這時,一條隻有中指長的毒蠍子,速度非常快地爬到唐劍的腳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唐劍立即悶喝了一聲,隨即臉色發紫,嘴唇發紫,暈眩感來襲。
大夥兒的視線落在唐劍身上。
在大家都在擔心唐劍的情況時,那知毒蠍子已經爬上了祈軒的腳,咬下去的刹那,香楠捕捉到了毒蠍子的所在,驚聲提醒道:“二哥,你小心……”
後麵的“點”字沒說出來,祈軒和唐劍,同時倒地,緊接著是傅恩岩。
南宮詩和香楠看過去的時候,毒蠍子已經停在了傅恩岩的腳上。等傅恩岩倒地後,毒蠍子這才快速爬走了。
二人跑過來。
香楠走到祈軒身邊,撫了撫他的臉頰,又撫了撫唐劍的臉頰,喊道:“大哥二哥,你們怎麼了?你們醒醒,醒醒啊!”
“三哥,三哥。”南宮詩搖晃著傅恩岩的身子,希望能把傅恩岩搖醒,但都無濟於事。
過了一會,香楠疲憊地站起來,看了三人的麵色一眼,得出了結論:“他們都中了蠍子毒了。”立即對南宮詩說:“快,盈盈姐,去叫大夫!”
不出一會,祈軒他們三人被客棧的小二都扶到客房躺下,一同躺在了同一間客房內。
香楠站在三人中間,神色著急,不時地看著門口。一看到南宮詩把大夫給拉了進來,立即上去拉過大夫,急道:“快,大夫,快救他們,求求你了!”
大夫把藥箱放桌上,急忙走到唐劍身邊,給唐劍把了把脈,一邊對香楠他們說:“脈搏虛弱,隨時會停止跳動,病人隨時可能會死!”
聽到這個答案,香楠忍不住眼眶發熱,捂住了口抽泣。
“大哥,你千萬不要有事,你記住了,不能有事。”探了探唐劍發紫的臉,然後香楠又走到祈軒身邊,握住了祈軒的手,流著淚鼓勵道:“祈大哥,你撐著點,不能倒下,知道嗎?楠兒不能沒有你,咱們的遊戲還沒有結束呢!”
這時,南宮詩的眸光黯淡了下去,定定地看著香楠與祈軒十指相扣的手,眼睛漸漸布滿了一層薄霧水。
把祈軒的手放下,香楠又走到傅恩岩身邊,握住他的手,也鼓勵著說:“岩,你要挺著,我會想辦法救你們的,一定要頂著!”
“厄,”這時,突然一陣絞心之痛傳來,香楠握住傅恩岩的手,鬆了下來,她蹲在地上,撫著自己的心口,臉因痛苦而扭成了一團,“好痛啊!”
為什麼會這樣?
她能強烈地感受到,這絞心之痛,似乎是身體的前主人唐婉柔在替傅恩岩痛著一樣。
南宮詩跑過來,把香楠摟入了懷中,安撫著,“文傑,你別嚇我,他們會沒事的,你冷靜點,你太憂心了,請別這樣,你這樣會愁壞自己的!”
“盈盈姐……”香楠在南宮詩懷中縮成一團,一直抓著心口處的衣服不放,極為的難受,每說一句話,都會痛不欲生,“我不知道我怎麼了,我的心好痛哦,好像有人在剜我的心一樣,好難受!真的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