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還是做人好,以後千萬別再化作蛇樣,太嚇人!”天賜繼續調侃道。
“手持紫軒劍,連這神奇步法都會,還說不是天一閣人。小兄弟,別再鬧了,我找你家祖師有急事!”青衣姑娘一臉懇切向天賜說道。
上官菲看這蛇妖一臉誠懇,應該是有急事,沒等天賜開口,便搶先說道:“這位姑娘,我們真不是天一閣的人,我們是這附近玄月宗弟子。不知姑娘找這老前輩有何要事?”
青衣姑娘略帶失望說道;“我和姐姐一直在峨眉山修煉,萬餘年來,一直本著人妖殊途,飲露食果,從不叨擾人界之事。幾日前姐姐卻被強人擄走。姐姐為了護我,散去一千年道行,我才僥幸逃出,她讓我前來天一閣,請求天一閣主搭救。我因是妖,一直在峨眉山修煉,未曾到過幾次人界,對後唐地形不熟,一路逃至此,盤恒幾日,卻一直找不到天一閣。”
青衣姑娘頓了頓,接著說道:“萬餘年前,這位前輩,就是用這把紫軒劍,救過我和姐姐一次,所以剛才見小兄弟祭出紫軒劍,我就以為你二人是天一閣弟子。這位小兄弟,我因躲避歹人一直不敢露麵躲於此處,若對你父母亡靈有不敬之處,還請原諒!隻望您能告訴我這把劍的原先主人,如今身在何處。他日,小兄弟若有用上我岑碧青之處,自當萬死不辭。”那岑碧青看著天賜,滿腹憂慮悲傷,盡露無疑。
天賜向來吃軟不吃硬,聽到青衣姑娘如此一說,急忙收起那副嬉皮笑臉,略帶憂慮說道:“不瞞姑娘,我們二人也在找我大哥。大哥前些日子,受了些刺激,一時性情大變,如今不知去向。”
“什麼?前輩現在不知所蹤?”岑碧青滿臉失望,失聲叫道。
天賜看看岑碧青那張原本就充滿憂慮的俏臉,如今更是愁容滿麵。輕輕向岑碧青點了點頭。
“不知二位可知天一閣所在何地?”
“天一閣雖然和我們同屬正道七派,可天一閣向來神秘,沒人知道它具體位置。”上官菲向岑碧青解釋說道。
岑碧青一臉失望。“難道我和姐姐,這次真要在劫難逃。天殺的,牛鼻子老道,縱使我粉身碎骨,也要與你糾纏到底,救出姐姐。”岑碧青說完,正欲向天賜二人離去。忽又想起天賜剛才所言,心中一驚,接著大喜道:“小、前輩,你剛才說那老前輩是你大哥,那你們是兄弟?懇請前輩救我姐姐一命。”說完便跪向二人,深深一拜。
“我?”天賜心想:憑你和你姐姐修煉萬年,這般高深修為,尚且被人打得落荒而逃,滿地找牙;叫我前去救你姐姐,這不是朝虎口送肉、飯桌加菜嘛!看著突然跪向二人的岑碧青,急忙說道:“姑娘,快快請起。”
“前輩,小妖剛才多有得罪,還望前輩,大人不計小人過,隨小妖前去救我姐姐。”
天賜束手無策,撓撓頭說道:“姑娘,不是我不願搭救你姐姐,實在是我這修為,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沒等天賜說完,岑碧青急忙接道:“不,前輩您可以做的到。記得當年老前輩遊戲風塵,踏遍後唐,那臭牛鼻子老道,應該識得老前輩的紫軒劍,況且,前輩也會老前輩所用功法。前輩隻需這般,便可讓那牛鼻子乖乖放了我姐姐。”岑碧青說完,便將自己心中所想,告訴天賜二人。
“這……這行得通嗎?”天賜仍舊狐疑。但岑碧青依然長跪不起。
“前輩,正所謂人的名,樹的影,老前輩在人界尚且威名遠播,何況在我們妖界!加上當年老前輩,曾在峨眉山叱吒風雲,我們妖界有點道行的,基本上都識得老前輩,他老人家所說的話,在我們妖界,是絕對有分量的。”岑碧青解釋說道。
“可是你讓我冒充大哥,大哥做過什麼事,有什麼習慣,我真是不知!”聽到岑碧青要讓自己冒充齊飛鴻,天賜一片狐疑,可看著岑碧青救姐心切,心中又是難忍。一時間,天賜有點發懵,不知該如何處理眼前這棘手之事。
“前輩,不是讓你冒充,隻是讓你拿出紫軒劍,用那奇妙步法嚇嚇牛鼻子,便可救出我姐姐。前輩,求求你答應小青吧!”岑碧青跪在地上,懇求道。
“這、這,師姐,你怎麼看?”天賜實在沒有辦法,轉向上官菲問道。
“師弟,其實我覺得,青姑娘所說之法應該可行。齊老前輩在我們玄月宗,大受刺激,向來應該不會去星龍城,加上齊老前輩如此高的修為,他若不去惹別人,別人哪個敢去惹他?我們自是不必為他擔心。”上官菲向天賜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