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生靈差距她已蘇醒,一同仰起雄偉的頭顱,向飄渺的天際同聲咆哮,震耳欲聾的吼叫聲震懾心脾,她捂住耳朵緩緩抬起頭,氣勢磅礴的震撼場景令她再次呈現癡傻狀……
第三隊萬隻白鴿整齊劃一的浮遊直上,在龐大的蛋糕圖形下,按部就班地原地飛行,即刻排列出一句祝福——
小狐狸,生日快樂。
……費焉寧感覺心髒快跳出喉嚨了,她抓住衣領大口呼吸,這是……
如海洋般浩瀚碧藍的天空仿佛一張畫布。第四隊白鴿緊接著翱翔盤旋,在天地間點綴出一朵朵白色的雪蓮花,鋪天蓋地的雪白花瓣漫天飛舞,隨輕風指引的方向柔美地搖曳著,而如此龐大的隊形,居然沒有一隻白鴿脫離整體畫卷,這超乎極限的美妙令她感動得大顆落淚。
一億隻白鴿倏然在天與地之間幻化了方陣,所有雜色羽毛的飛禽同一時間飛離和平和鴿群隊……
由一億隻白鴿組成了三個字,壯麗巨大的,足以讓亞洲區域看得一清二楚的——
——我愛你。
此情此景,費焉寧再也按捺不住心潮澎湃地四溢湧動。她捂住麵頰,淚水順著指縫撲簌簌滑落,她控製不住指尖的劇烈顫抖,沙啞的喉嚨吐出了無以複加的幸福感:“寶寶,爸爸在向媽媽告白,咱們去找爸爸,永遠不分開,永遠……”
費焉寧一路狂奔,原本是漫無目的地在森林中奔跑,但動物逐一起身,仿佛心有靈犀地為費焉寧阻隔出一條通往愛情的幸福之路——
費焉寧順延那條由陸地動物組成的通道向幸福的源頭奔去,淚水灑在柔和且溫暖的氣流中,這條路也許很漫長,很艱辛,但她再也不會害怕,再也不會猶豫,因為他們彼此相愛,有愛的地方就有溫暖。
…………
費焉寧一口氣跑的山峰頂端,漸漸放慢了腳步,眼前的一幕令她無法不慌亂,無法不瘋狂。一隻銀色牢籠屹立在山頂之上……波斯蹲在其中,細碎的短發在微風中零星飄逸,發絲半遮半掩蓋住琥珀色的晶瑩眼眸,他笑得很幽雅,很溫柔。
波斯從銀燦燦的鐵籠中伸出手臂,在邀請費焉寧靠近:“等你很久了。”
費焉寧為了一幕哭得更傷心,她衝上前,打開牢籠鑽進波斯懷裏,她承認自己徹底被幸福與感動淹沒了……“笨蛋!幹嘛把自己關在籠子裏,笨蛋嗚嗚……”
波斯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吻上她的額頭:“這一生,我已打定主意給你做囚徒。”
費焉寧喜極而涕,摟住他的脖頸,吻上他的唇:“你這家夥要麼不肯正式表白,要麼非要把我弄得這麼感動……”
“我一早就說愛你,你卻不……”
“我愛你波斯,我愛你,不用再說什麼了,我愛你……”費焉寧用深吻封住波斯的話語,隨手合起牢籠之門。
這一生,他們鎖住了彼此的心。
即便前方千難萬阻,但再也不會分離。
完結,謝謝閱讀,鞠躬。
一年之後
一年之後
費焉寧如往常一樣臥在研究室裏做實驗,可那隻待宰小白鼠非常不配合,費焉寧趴在巨大的木箱邊緣與看中的小白鼠做鬥爭:“我就看上你,別跑,肥嘟嘟正好做脂肪超標測試……”
正在此時,大二體育係的女老師氣哼哼衝進門:
“費焉寧,去快管管你老公行嗎?!他簡直是瘋子!做出這種事真令人難以想象——”
費焉寧見年輕的女老師氣得小臉煞白,卻按耐不住心底的喜悅:“波斯回來了?……”
“是啊是啊,你自己去看看吧,他在這樣為所欲為我還怎麼上課啊?”
“哦,我去看看……”費焉寧喜出望外地向研究室外跑去,完全無視體育老師怒火冉冉的神色。因為波斯前往阿富汗參加妹妹天極月的結婚典禮,她也很想去,但聖靈族傳統婚禮不允許人類參觀,所以她隻能在家裏等待好消息。
一年前,波斯原本是LO品牌的首席代言人,可簽約時,波斯隻提出一個條件:LO集團原始股1%歸他所有,不要工資,免費給LO打工十年。費焉寧起初不太明白波斯的意圖,但知道原始股與公司效益掛鉤。而就在上個月,波斯居然通過各種渠道買斷了LO在市麵流通的所有股票。50%的對外流通股票,再加上他手裏1%的原始股,波斯以51%的絕對優勢占據了LO集團主席的位置。形式大逆轉,波斯搖身一變成為LO集團的最大股東,不但成了波斯的員工,就連總裁都要聽波斯指揮。不過似乎對波斯當上董事長一職並不算吃驚,畢竟波斯就是那種出其不意的優質男人,他懂得把握最佳時機,該出手時絕不手軟。隻是對波斯擁有龐大的財力大為震驚。不過從今以後再不用看市儈老板的臉色行使了,他與落佳佳這對新婚夫妻自然樂得合不攏嘴。
正計劃要孩子的事,但落佳佳怕身材走樣斷然拒絕,隻得請波斯傳授如何讓老婆乖乖生孩子的寶貴經驗,而波斯給出的答案很直接:不用保險T。
當然,依舊無人知曉波斯就是曾經引起全球騷動的作俑者。
而一億隻白色和平鴿在天際擺出了中文“我愛你”的驚人畫麵,已載入世界十大之謎名冊,沒人能給出真正答案,除了這一對沉浸在幸福與甜蜜中的當事人。
費爸繼續周遊列國尋覓美女,過著花天酒地的奢華生活,不過電話溝通得相當頻.繁,但都是找小外孫的,費焉寧依舊是家裏的透明人。
還有一個好消息,俞鴻飛開始了一段新的戀情,雖然他和那位女孩還沒涉及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但兩人經常出雙入對野外郊遊。俞鴻飛時常會帶新女朋友去費焉寧與波斯的新家搞四人燒烤活動。費焉寧與那個女孩很聊得來,主要那女孩也是生物學癡迷者,她們常常聊得忘乎所以,丟下老公和男朋友徹夜暢談,兩個大男人無所事事隻能一起打遊戲,一來二去之間也成了朋友,那種歡聲笑語的氣氛自然相當融洽。
…………
費焉寧剛跑入操場,就看見波斯抱著十個月大的兒子在操場上打籃球,兒子一雙烏溜溜的黑眼睛眨巴眨巴,跟著波斯矯健的身影在操場上飛躍,而此時!……又是一記突如其來的大灌籃,隻見兒子小羊毛卷似的短發在風中飄來飄去,待波斯腳尖落地,寶寶的小卷發忽悠一下拍在腦門上。
“啊!——波斯你是殺了孩子嗎?!——”費焉寧驚恐的尖叫聲穿透了操場,交戰雙方的籃球運動員不約而同看向費焉寧這邊,無不向費焉寧拋去同情的目光,好似在說:他們盡量不碰到孩子,真注意了。
波斯甩了甩額頭上的細碎汗珠,運動中一直把兒子夾在腋下,他笑眯眯地向費焉寧走來:“我有分寸,你別總這樣一驚一乍的行嗎?”
費焉寧跑上前將兒子抱在懷裏,輕柔地拍了拍寶寶脊背哄了哄:“不怕不怕……”這孩子懷了四個月便降臨人間,費焉寧為了不引起醫院懷疑,單就檢查身體的地方就換了不下十家醫院。天極月也不再為難費焉寧,因為波斯並沒有離開聖靈族,更沒有推卸必須承擔的責任,隻要族群需要他,他隨時都會回去。波斯一邊占據都市中佼佼者的位置,一邊繼續擔當聖靈族首領,無論哪邊都處理得相當妥善,天極月自然也不再勉強了。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天極月已知道當初挽救聖靈族的神秘人就是費焉寧的母親,這點令她極為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