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晚就是那群人追殺水家小姐,看來他們認識我們,一見我們就跑了。”徐子陵一名屬下拱起雙手恭敬稟報。
“你帶人去跟蹤,看他們往哪跑,接觸什麼人,給我查出幕後主使。”徐子陵冷冷望著剛剛黑衣人跑的地方,聲音亦是冷酷如冰,該死的,居然敢動自己的女人。
自大自負的他完全過濾了水靈兒從沒答應做他的女人,自己就已經霸氣在心底宣布。
宮炎澈摟著水靈兒腰的手不自覺緊了緊,看來,要在他之前得到靈兒的心。
暗處的兩人看著他下馬帶著四個人飛進院子裏,另外十幾人飛身追著逃離的黑衣人···
“看來今晚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過夜了,你也累了要好好睡一覺。”宮炎澈溫柔低語,摟著水靈兒飛走···
當徐子陵在水靈兒房裏看到內室地上帶著血跡的衣服,這衣服是今天她穿的,他怎麼不認識,該死···她受傷了。
“殿下,外室一杯水在桌上,燈籠上還留有溫度,水姑娘應該剛剛走,也許是發現有人靠近剛離開。”一名屬下在外室朗聲道,看來她應該沒走遠,或是···剛剛那群黑衣人綁走?
徐子陵蹙眉,他也想到這兩種情況,於是從內室出來,如鷹般淩厲的雙眼微眯“在附近找找。”一想到她受了傷,又沒有武功,心底忍不住緊張。
最好別讓我知道誰是主謀,要不然····
突然,徐子陵心思飛轉,或許她跟宮炎澈在一起,剛剛走,她沒有武功不可能外麵有人靠近就立馬知道,除非···剛剛他跟她一起。
徐子陵眼底精光一閃,手拿著帶血的外套不自覺握緊,看衣服的血跡在手臂位置···想到他跟包紮,心底萬分不願意,還有個聲音在慶幸好在傷口不是在她更加私密的地方···
宮炎澈帶著水靈兒到一個小院子一個自己住的房間,這是他最近的產業,院裏隻有幾個仆人,因為他比較少來這院子。
燈亮,外麵的仆人往這邊過來。宮炎澈走出房間,幾個仆人驚喜“少主你來了。”
“去煮壺茶水。”宮炎澈負手而立,眉毛微挑,眼眸緊盯著眾人。
“是。”幾名仆人立即恭敬點頭走人,臉上全是欣喜,少主很少過來的。
等宮炎澈進去,外室沒見到人,裏麵透著燈光,他嘴角一勾,她可知道,女子同樣不能進男人臥室的?除非是男人的夫人,不過,心底高興,他的宮少夫人的位置本來就準備給她。
一進去,明白了,隻見她正在梳妝台易容,看樣子馬上就好了,宮炎澈心底歎息,難道就不讓自己多看一眼她的真容嗎?
女子的嬌柔纖細,體態輕盈無不吸引著宮炎澈的眼球,心魂。
檢查了兩眼沒有破綻後才站起,見他正笑看著她,水靈兒淡淡揚起眉,剛見到他時不是麵癱嗎?不是一天到晚麵無表情的嗎?怎麼覺得這兩次見他都是一張笑臉?
水靈兒正想調楷一下他,胸口突然似火燒,隻覺得喉頭一甜,嘴裏滿是腥味。
她突然痛苦慘白的表情讓宮炎澈慌亂了,“靈兒,你怎麼了。”著急上前扶住晃了兩下的心愛女子。
靈兒用最後一點勁推開他,跑出內室兩步那口中原本壓抑住的鮮血就這樣噴湧而出,噴得那地上染上一抹豔紅。宮炎澈隻覺得心似乎停止跳動,全身從腳涼到底“靈兒,你怎麼樣了。”他沒發現看到她吐血,話語都充滿恐懼,慌亂帶著顫音。
“抱歉,我··不是故意···弄髒··”難以壓抑喉頭再次溢出的腥甜,再次噴湧出嘴裏的鮮血,更加嚇壞了宮炎澈,緊摟著她的手臂在微微發抖,臉色也因為她而嚇白。
“靈兒,該死的,你中毒了。”想到她剛剛的傷口,剛剛黑暗中替她包紮沒有發現,宮炎澈撕開她的衣袖,拉開她傷口包紮的地方,隻見傷口已經泛黑,該死的,真的是中毒。
他立即把她抱進內室,輕輕放在床上“你等一下,我立刻叫大夫過來。”
水靈兒拉住他欲轉身的衣袖,慘白的小臉上已經泛起虛汗,嚴肅道“不用···我自己擦點藥就··行。”
“你放心,我叫的人不會打亂你的計劃。”宮炎澈握著嫩白的柔荑溫柔道,眼底滿滿擔心與緊張,看她慘白的臉讓他心疼不已。
水靈兒閉上水眸,輕輕咬著下唇,該死的,真的挺痛的,就似刀子在自己心裏一刀刀劃開,尖銳而灼熱的傷口似乎每個呼吸都透著在傷口上撒鹽的痛楚。(二)
宮炎澈看著床上人兒隱忍的痛苦樣子,火速離開,在夜空中發出信號。一個仆人已經把泡好的茶放在外室,不小心瞥到那一邊地上一灘血,嚇了一跳。
“幫忙把地上清理幹淨,不要跟任何人說。”背後突來的聲音讓本來慌亂的仆人嚇了一跳,回頭見自家少主黑眸正淡淡看著他,讓他心神俱顫。
有的人天生就有與生俱來的霸氣,不怒而威神情讓人打心裏害怕。宮炎澈恰好就是這種人。
夜空中發射到半空的信號彈,同樣徐子陵這邊也看到了,而且路程隻有半個時辰樣子就到,作為一個麒麟國的殿下,也有自己的情報,這個信號···他知道是哪一邊的。停下馬步,蹙眉想了想,那麼晚了,這是緊急信號,難道···
“主子,宮炎澈家在那邊有一個院子。”看出徐子陵的所想,旁邊一人恭敬對他道。
“走,去看看。”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徐子陵心底有不好的預感,想起她受傷了,難道是····
鞭策馬兒飛奔過去,他心底越來越不安,女人,千萬不要有事。
徐子陵幾人與宮炎澈的人幾乎一齊到來,當然仆人也稟報了徐子陵到來,看來他知道靈兒在這邊,無奈讓仆人請他們進來。
秋夜的微風吹佛著,很舒服涼快,被窩裏的人卻全身冒汗,神智不清。
“是她發生了什麼事?”徐子陵一進入房裏就看著宮炎澈肯定道。見宮炎澈的臉色不是很好,徐子陵不安的心情瑜伽擴大。
“她傷口有毒,對方是不至於她死地不罷休。”宮炎澈邊說邊帶著徐子陵進入內室。
當兩人見到臉色慘白虛弱躺在床上的女子,心底擔心不。
宮炎澈轉頭看向徐子陵“我已經叫了人過來,應該快到了,不過···最怕的是很難解的毒。”
說完上前把被子掀開一邊露出水靈兒發黑的手臂,一看就知道是劇毒,剛剛是傷口上部分黑,現在已經擴大到半個手臂了,才一刻鍾左右就散發的那麼快,連宮炎澈也傻眼“該死,剛剛才傷口附近,就這麼些許時間變成這樣。”
兩人都明白彼此對床上女子的占用性,隻是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床上的女人似乎正在忍耐著難以承受的痛楚,隻見她眉頭深深皺起,額頭上慢慢虛汗,紅唇緊咬,呼吸越發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