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者都是敢想敢幹的人,樂文謙似乎具備了這種特質,他想到這個辦法,便馬上著手開始實施,想要成立一家報社,最基本的是場地和編輯人員以及印刷車間,現在這三樣樂文謙一樣都沒有,所以他準備從場地開始下手,雍景園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地方,樂文謙就算再敗家,也不會把報社開在雍景園,倒是雍景園旁邊有一家舊酒樓,倒是令樂文謙很感興趣,這座酒樓有三層,後麵還有個麵積很大的院子,酒樓的老板是浙江人,今年已經有五十歲了,前些年酒樓剛開業的時候,他倒是賺了些錢,但這幾年隨著競爭強烈、國家動蕩等諸多因素,酒樓已經有些經營不下去了,樂文謙感覺稍微用些口舌的話,應該可以從他手裏把酒樓買下來。
找到老板的時候,老板正一手托著腮幫子,趴在櫃台上打盹,當樂文謙把他叫醒的時候,他先是打了個顫栗,然後一臉欣喜的盯著樂文謙:“客觀?您要吃點什麼?”
樂文謙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打量了一眼酒樓的內部裝修,發現內部雖然幹淨,但卻無法掩飾它究竟歲月的洗禮,雖然不合心意,但現在不是挑肥揀瘦的時候,能把這地方買下來就不錯了,樂文謙對老板道:“掌櫃的,我不是來吃飯的,我是來看房子的。”
“看房子?”老板眉頭一皺,疑惑道。
“嗯,看房子,掌櫃的,您這房子打算多少錢賣啊?”
老板又是一愣,隨即言道:“我沒打算賣啊,你聽誰說的我要賣房子?”
見老板說不買房子,樂文謙卻也不氣餒,繼續道:“或許你以前沒打算賣,但今天我來了,你肯定會打算賣的。”
要是別人來說這些話,老板早就把他給轟出去了,可是此時麵對樂文謙,見樂文謙穿的華貴,長的俊俏,似乎不是什麼蠢笨窮酸之人,因此老板哪怕是心裏別扭,卻也麵帶微笑道:“哦?公子,你從哪裏來的信心?”
樂文謙笑言道:“我給你三個必賣的理由,其一,現在京城之中酒樓無數,許多客人都喜歡去新酒樓吃飯,我見你這酒樓怕是有些年月了吧,或許以前你的酒樓風光過,但現在恐怕要退居二三線了,能勉強支撐下去就不錯了,更不必說紅火起來。其二,現在國家動蕩,百姓囊中羞澀,雖然大酒樓的麵客方向很廣,但百姓占得比重卻很大,百姓因為沒錢不來吃,富人嫌棄你這舊,也不來,那你該如何經營下去呢?”
聽了樂文謙這番話,老板的臉色已經有些動容,就像樂文謙說的一樣,這酒樓現在莫說賺多少錢,還能撐多久才是問題:“那第三個理由呢?”
樂文謙嘴角微微上揚,言道:“這第三個理由嘛,你且聽好了,本人姓樂,名文謙,乃金科狀元,又因立下奇功,被聖上奉為從二品戶部侍郎,以我的本事,想要買下你這家店,隻是一句話的事而已,隻要我告訴聖上一聲,到時候你不賣也得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