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月時間樂文謙在吳芸兒的陪伴下悠悠渡過。自從那日被樂文謙親吻過後,吳芸兒明顯喜歡上那種感覺,雖然每次總是很羞澀,卻是嘟起了小嘴,用著她特有的嬌羞,純真誘惑著樂文謙,樂文謙若不是考慮到身在吳府,隻怕已經將吳芸兒吃了。
這些日子吳征明也清閑了下來,不複每日在外麵忙碌模樣,偶爾還和樂文謙談論些詩詞歌賦,策論治國之道等等。兩人關係似乎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甜蜜階段。樂文謙一直暗中觀察,發現吳征明沒有再和那在金陵被審問出來的最大嫌疑人一同出現過,甚至於樂文謙委婉詢問過,吳征明道僅僅是一麵之緣。樂文謙凝神查看吳征明神色,發現吳征明說這話的時候臉色自然,不見半點異常。按理說來,吳征明這樣說,應該可以打消樂文謙對吳征明的懷疑,但是不知為何,樂文謙總是感覺這裏麵有些怪異之處。
終於等到這一日,三月十三,春暖花開時候,此次科舉考試即將放榜。
大清早,樂文謙便被吳芸兒叫了起來,然後架著馬車往貢院外行去。樂文謙本以為自己到來已經算是早的了,在吳芸兒的催促下早餐隻是取了些糕點在車上食用,不料到了貢院外,這才發覺此時早已經人滿為患。用後世某位明星的話說:“左一層,又一層,紅旗招展,人山人海。”就差鑼鼓喧天,鞭炮齊鳴了。
見這情景,哪裏還能夠擠到裏麵去?吳芸兒不由嘟起了嘴巴。這些日子,樂文謙和吳芸兒親吻,一個男人哪裏能夠忍得住一個絕色少女的誘惑,不免親親摸摸,若不是最後靠著大毅力此時吳芸兒便已經從少女變作少婦了。不過有了這明顯親密一層的關係,吳芸兒更像是一個女主人了。和樂文謙親昵動作多了許多,見這情景忍不住在樂文謙腰間扭了一把:“人家想要第一個看到文謙哥哥金榜題名嗎?”
女人經過了滋潤,那一嗔一笑無不散發出極大的魅力,此刻吳芸兒雖然依舊是個少女,不過一些成熟女子的風情已經展現。被吳芸兒這麼一瞧,樂文謙心神都是一晃。倒不是樂文謙經不住美色誘惑,而是麵對深愛自己同時自己心愛的女人,何須去抵擋誘惑?
有心想要讓馬六,吳小用開路,但是這情況哪裏能夠擠的進去?這些日子吳小用一直跟著樂文謙。
還是馬六機靈,“小姐,小六進入查看,出榜了小六馬上將消息?”
吳芸兒依舊有些不依,不過倒是沒有將不滿發泄在下人身上,而是在樂文謙身上膩味起來,引的樂文謙肝火大動,偏偏卻又不能做什麼。
這段時間,樂文謙無意中發現吳芸兒在悄悄的看書,具體看的什麼書讓樂文謙大吃一驚。《金瓶梅》,小丫頭是真的長大了,懂的誘惑人了。
人在逆境之中總是能夠想出一些辦法來。此時樂文謙自然算不得逆境,但是卻比逆境還要讓人難受幾分。“小用,你去將望遠鏡取來。”
吳芸兒聽到望遠鏡臉上頓時一喜。
望遠鏡在元末明初時候已經運用到軍隊之中,在吳府樂文謙曾見過一回。
吳小用連忙去了,馬六在馬車外伺候著。
解決了望遠鏡的問題,吳芸兒頓時又恢複了昔日的乖巧,膩在樂文謙懷中,輕聲問著:“文謙哥哥,芸兒是不是太任性了?”
“不會啊,大哥就喜歡你們最純真的一麵,大家閨秀雖然被世人讚譽,但其實那種女人很無聊,像是一個木偶一樣,大哥就喜歡小芸兒有點任性,有點吃醋的樣子。”樂文謙笑道。吳芸兒雖然有點任性,不過很顯然吳芸兒並非那種嬌氣的千金小姐,否則也不會問出這些問題。適當的小任性可以增加情侶間的親昵,若是兩人在一起都是那般優秀,反而會有些悶了。
“文謙哥哥,芸兒要親親。”吳芸兒嬌聲道,聲音小了下去。
樂文謙自然宛轉相就。
突地,車廂外一陣喧嘩聲響起,接著隻聽馬六一聲痛呼。
樂文謙頓時恢複清醒,輕輕推開吳芸兒,吳芸兒也聽到了聲音乖巧的挪開身子。樂文謙向外看去,隻見馬六摔倒在地上,臉上有條血口,像是被鞭子抽過。
在馬六不遠處,一個車夫趾高氣揚的站著,手中持著一條馬鞭,十分傲慢的瞪著馬六。
“什麼事?”樂文謙沉著臉低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