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文謙看著一個個富家小姐們往來穿梭,明顯裝飾過,嬌柔美態盡數彰顯,雖然相貌不及吳芸兒,但是看著這許多嬌俏女子,倒也爽心悅目。一些士子更是看的臉頰暗暗生出紅暈,亦有許多小姐身子雖在車馬中掩著,一張俏臉卻是探出車外,打量著遊行的書生士子們,尋覓著未來的如意郎君。
“文謙哥哥,她們好看還是芸兒好看?”馬車裏,吳芸兒見樂文謙向外麵看去,眼光落在那些出遊的小姐身上,不由嘟起了嘴唇。
一聽這話,樂文謙這才想起身旁的吳芸兒是個小醋壇子,不由一笑:“當然是我家芸兒好看。”
吳芸兒眼眸中露出一絲喜色,嘴巴卻依舊嘟著:“那文謙哥哥幹嘛不看芸兒?”吳芸兒下意識的將心頭不滿說出,說完後頓時感覺到一陣嬌羞。不由將頭低了下去。
樂文謙雙眸中帶著一些笑意,這次進京哪裏感覺不到芸兒變得矜持了許多,顯然是吳夫人的教導。不過在樂文謙心頭還是喜歡那個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出來,很直爽,帶著幾分嬌憨的吳芸兒。剛才吳芸兒那一問,仿佛之前那個可愛調皮而心思單純的丫頭又回來了,或者說被偽裝了幾分的矜持終於散去。一時間樂文謙心中大動。
吳芸兒半天沒聽到樂文謙的回複,忍不住抬起頭來看向樂文謙,卻見文謙哥哥笑著瞧著自己,仿佛在故意看自己出醜一樣,不由嬌哼一聲,想要說話,但下一刻感覺到一股灼熱的氣息襲來,頓時嘴唇被一股濕熱的氣息包裹,下一刻吳芸兒頓時癡了。
好半晌,樂文謙感覺吳芸兒快要喘不過氣來了,方才將吳芸兒放開。吳芸兒倒在樂文謙懷中,麵頰紅通通,檀口微張,濕熱而帶著一些香甜的氣流不斷吐出,鼻間依舊發出些呢喃的輕響。
“文謙哥哥。”好一會吳芸兒清醒過來,口中輕聲呼喚著,剛才那種感覺讓吳芸兒感覺要醉過去了,整個心兒都仿佛要跳出來了,身子燥熱的想要將衣衫脫去。那種感覺讓吳芸兒很羞,但偏偏那種感覺又那麼美。不是第一次和文謙哥哥親吻,但是吳芸兒感覺每一次都不一樣。
樂文謙輕輕將吳芸兒摟住,也不說話,此時著實無聲勝有聲。
之後幾天樂文謙,吳芸兒在北京城隨意的逛著,欣賞著明朝時候北京的風情,品味著明朝京城百姓的一天生活,古韻中帶著親和,親和中帶著一絲皇城特有的莊嚴肅穆。
之後幾天時間裏,楊昌祚邀請樂文謙遊玩寫生。王承宗一同來了,見到樂文謙王承宗微微有些尷尬,言語中有些試探那一日樂文謙聽到了什麼,而他有說了些什麼。顯然那日醉酒讓王承宗將事情記的不夠清晰,記憶模模糊糊的。樂文謙自然不會提起,三分真話,七分假話,將王承宗糊弄了過去。
對於王承宗這人,樂文謙還是十分樂意打交道的。果然王承宗自以為探明那天自己並沒有說什麼緊要的話後放開了許多,和樂文謙,楊昌祚複又言笑晏晏,十分親和。醉酒時候自然沒多少理智,將陳圓圓喜歡樂文謙的事情怨懟在樂文謙身上,但是當清醒過來時,自然不會再有那怨懟的心思,尤其是樂文謙明確對陳圓圓無愛。
三人賞了一會景,討論了些畫藝,席間聽樂文謙說了些花魁大賽的事情,傍晚時候三分作別。楊昌祚本想問問樂文謙這次考試感覺如何,不過王承宗在這裏,知道因為其家兄的緣故他不能參加科舉,為免王承宗傷懷便不曾提起,隻是卻暗中點了點幾人,道一人須得注意,魏藻德。
魏藻德是誰?樂文謙這些日子也聽人說起過,同昔日鄉試一樣,亦有人針對狀元,榜眼,探花之名做出預測,原本樂文謙第一,但當傳出樂文謙不參加此次科舉之後便是這魏藻德排名第一,甚至於此次參加科舉的冒辟疆都要排在此人之後。
樂文謙暗暗銘記。他卻不知曆史上此次科舉的狀元正是這位魏藻德,同時是後世人認為是大明朝最無德無能的一位狀元,同時此人也是大明最後一位首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