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琰此話也就是試一試,今日倒不是為了生意的發展,而是單純的想要了解樂文謙,想讓彼此關係更親近一些,本來頗為擔心月英姐姐會誤會,不料月英姐姐竟然幫助自己力促此事?
樂文謙笑笑,看了柳月英一眼,隨即笑道:“好吧,月英你和琰兒出去玩吧,多逛逛。”清者自清!樂文謙叫的十分自然。
甄琰麵色一喜:“琰兒叫你大哥了,大哥,我和月英姐姐先走了。”說著拉著柳月英跑開,深恐樂文謙拒絕。
柳月英卻是有些猶豫,現在這一身雖然可以出門,但是……
卻聽甄琰叫了起來:“月英姐姐,我們去買些新衣服。”
柳月英便即允了。兩人上了甄琰來時乘坐的馬車,隨即離開。
樂文謙淡淡一笑,也不在意,返回房中繼續練字。
約莫一盞茶時間,門外再傳來一道女聲:“樂公子在家嗎?”
樂文謙打開院門,卻是那五夫人的丫鬟翠紅在叫門:“樂公子,夫人在嗎?我家夫人邀請夫人去茶樓吃茶,順便看些珠寶首飾,胭脂水粉。”
樂文謙朝不遠處停靠著的一輛馬車看去,隻見五夫人從轎窗裏探出頭來,淺淺一笑。
樂文謙遙遙一禮,隨即對翠紅道:“不久前甄家小姐來訪,邀請月英出去了。”
“哦,謝謝了樂公子。”翠紅連忙應了聲,隨即跑過去,小心的稟告。昨日被夫人一翻訓斥,翠紅深感委屈的同時愈發小心謹慎,本是該駕車的馬六來叫門,她主動著跑來做了。
夜鶯兒聽到柳月英被甄琰帶走,麵色微變。昨日那甄家小姐也是曲意討好,想起甄琰和樂公子互相對視,相互欣賞那一幕,心中不由一緊,她自問和柳月英比,還有些許優勢,而且不求名分,甘願做暗中的情人,但是那甄家小姐可以說每個地方都強過她,而且亦是這般殷切,想到這裏,夜鶯兒示意馬六起行。緊緊走了一盞茶時間,未必追不上。
瞧著夜鶯兒離開,樂文謙哪裏還意識不到不對勁?但想想讓月英經常出去走走也好。至於自身,豈是這點誘惑便能夠被誘惑?前世見過的女人,玩過的女人何其之多?若非遇到照顧照顧癱瘓在床的相公長達五年,辛辛苦苦,沒有一絲抱怨的柳月英,隻怕在這大明朝依舊是一個情場浪子。
樂文謙淡淡一笑,返回房中,繼續練字。
酉時甄琰駕車將柳月英送了回來。柳月英換了一身衣衫,身上也多了幾件珠玉。聽聞都是甄琰給柳月英買的,樂文謙微微皺眉,按理說來,月英不是那貪慕這些東西的人,為何卻要接受呢?但想到柳月英過去五年那般清苦,現今條件好了,享受一二也是應當,委婉的提出明日將價值這些珠玉,衣裳的銀錢送回。
柳月英輕聲應了。
樂文謙卻不知柳月英卻將銀錢暗暗放了起來,這些珠寶首飾初時柳月英也是拒絕的,但想到日後琰兒妹妹娶進門,和相公雙宿雙飛,這可都是自己的功勞,這些東西便當是琰兒妹妹孝敬自己的,便即收下了。
第二日,又有人來請。卻是夜鶯兒先到,將柳月英請走,不多時甄琰的馬車到了,慢了一步。
樂文謙隻是笑笑也不語。但沒想到之後十餘天時間,夜鶯兒,甄琰每日來請,兩人輪流接走夜鶯兒,這讓樂文謙感覺有些不對勁,但見兩人送回柳月英時,多半時候隻是在門口和他招呼一聲,偶爾才說上兩句話,喝杯茶水,對她顯得不是太熱切,似乎每日裏邀請柳月英出去遊玩隻是單方麵的姐妹感情。倒是柳月英每晚回來,將自己打扮的或極盡美麗,或極盡誘惑,每晚非要榨出樂文謙兩三回不肯放過,縱使有時候柳月英明顯承受不住,卻也勉力支撐,弄的樂文謙好生憐惜,心頭尋思,便是想要一個孩子也不是這般道理吧?
連續十餘日,甄琰給柳月英買東西,五夫人也給柳月英買東西,花費之大竟達到千兩之多。樂文謙初時不知名目,及至發現柳月英幾乎每日一套珠寶首飾時哪裏還能不發覺?這晚,柳月英胸前一抹襲胸,而後便是一件紅色薄紗衣罩在身上,婉轉扭動著腰肢,輕輕坐在樂文謙腿上,微吐香舌,朝樂文謙吻來。
這等魅惑,尋常男子哪裏頂得住,樂文謙強行克製下心頭的欲望,一把將柳月英抱起,翻了個身子,將柳月英背向於他,一手在柳月英臀部上略施力度的拍打了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