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下去,柳月英頓時沉迷,連續兩三日被樂文謙開發,加上初識男女滋味,頓時化作那貪歡之客,無盡沉迷其中。
衣衫褪盡,芳華展現,樂文謙撫弄著那嬌挺紅鸞,身子摩挲,不多時合身一處,極盡旖旎情事。
這一晚兩人極盡熱情,柳月英自是為苦盼五年後迎來幸福而歡喜,而沉迷,樂文謙亦為自己徹底在這陌生的世界裏站住腳而暗暗慶功。
無人打擾,一覺到天明。
不消樂文謙提點,柳月英已經明白自己不再適合去賣豆腐,早晨起來後為樂文謙做了早餐,隨即取了針線,剪刀,便對著布帛裁剪起來。
樂文謙慢慢吃著早餐,瞧著一旁柳月英對著布帛剪裁,陽光透過窗欞照進來,一蓬陽光將柳月英裝點,似乎那天街的織女,那麼用心,那麼美麗。樂文謙忍不住想要將柳月英抱在懷中,但是心中又有些不忍,生恐破壞了現在柳月英那恬美的姿態,索性坐在桌子旁,靜靜的看著,欣賞著。
不知過了多久,柳月英欠了欠身子,瞧見相公看著自己,不由臉兒一紅,嬌羞的垂下頭去。
樂文謙不由笑了笑,站起身來。昨晚雖一夜歡愉,但小腹,雙腿的疼痛反而消去,樂文謙本以為是流連歡好是以不覺疼痛,早晨醒來後卻發覺身子並無不妥之處,小腹也不疼了,反倒隱隱出現隆起像是腹肌一般,暗笑男女歡愛果然是那健身好方法。
對柳月英微微一吻,隨即牽了烏啼馬出去。
樂文謙方才想起自己現在已經算是公差了,須得點卯,類似於後世許多公司職員的簽到,隻是做軍師習慣了,很多事情都是隨性而為,剛剛才意識到自己似乎該去“上班”了。
樂文謙亦意識到餓了烏啼一夜,心中好生過意不去,當即也不先去衙門,而是縱馬遠馳騁,一來讓馬兒縱情奔跑,二來讓馬兒吃些水草。
待到烏啼吃飽喝足了,樂文謙才前往衙門,卻見雷橫正等在門外,見了樂文謙連忙迎了上來:“樂公子,您這是去哪裏了,縣令大人召見,快隨小人去。”
樂文謙聽的一怔,縣令大人?縣令大人不是諸事不管嗎?怎地縣令大人要見自己?
雷橫已然讓人將烏啼接過,吩咐放到衙門馬廄中好好喂養,隨即帶著樂文謙前往。
縣衙後方便是縣令,縣丞大人的宅院。分成東西兩廂,東廂正是縣令大人所在,西廂是縣丞大人宅院,倒是去過一回。
進入東廂進了第一個門,一個相貌十分清秀的童子迎了上來:“雷捕頭,這位便是樂公子嗎?”
“是。”雷橫連忙應道。
“好了,你下去吧,我自會帶樂公子見縣令大人,樂公子請。”童子說罷對樂文謙微微一禮。
樂文謙連忙回禮,和雷橫告別後,隨著童子走進東廂。
那日進入西廂,縣丞大人的後花園中,見那裏花團錦簇,著實漂亮,今日到了這東廂,卻見許多梅花枝,隻是此時已然臨近盛夏,梅花樹隻剩一樹枝幹,不見半點花朵。這炎炎夏日,盎然濃情在這裏反倒顯得有一絲清冷。樂文謙最早聽說這縣令大人乃是從那些潑皮口中得知,劉宗銘劉青天,當然潑皮口中言語不足以為信,但聽聞縣令大人不管事,從此人竟然在園中種植滿梅花枝,卻是可以看出。
陸遊昔日曾作詩雲:“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梅花便成了清高的代表,縣令大人在自己園中種植梅花,似在自比清高嗎?
“大人,樂公子到了。”一路無話,直到抵達廳堂前,才聽那童子說了一句。
“讓他進來吧。”
“是!”
“嘎吱”一聲,房門打開,童子示意樂文謙一個人進去,而後童子退了下去。
樂文謙走進廳堂,這廳堂頗為寬敞,些許桌椅點綴,不過擺放的並不齊整,顯得有些淩亂,在一個椅子上更立著一個沾著一點泥巴的鋤頭。在廳堂一側的字畫前站著一個青衣老頭,正對著字畫端詳著。
那男子聽到聲響,轉頭瞧了過來。
“學生樂文謙見過大人。”這廳中就老人一人,樂文謙知曉此人便是縣令大人了,連忙行了一禮,低下頭的餘光瞥見老人腳下一雙青布鞋,此刻亦沾染了許多泥巴,心頭微微疑惑,難不成這縣令大人喜歡親自耕作?
“你便是樂文謙樂秀才?”老人看了樂文謙一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