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說鬼(2 / 3)

這一招,來源於神人的做法,肖茂生跟隨見了,照樣子做,不想,張誌堅有了同樣的感覺,這樣子做,夢出一樣的鬼事,睡下時,無故間,又想起死人的事,看了一眼屋裏,幾個屍體,零落地停放,轉而看去,是一塊躺下,有的坐起身,四處張望,複活轉世,變成了鬼,正要靠近,纏住人的魂魄,有紙錢飄浮,見了幾個鬼,接過紙錢,各自走了,另有幾個野鬼,正要靠近,分得紙錢的鬼,抱不平,趕跑了野鬼,天下太平,安然無事,美美地睡上一覺,不纏上鬼事。

盤點張誌強,向往著城裏創業,剛一睡下,夢裏傳來喜事,大房子,租下來十年期,領著一家人,住進這方,分成三部分,開啟了,旅店、飯館、商店,做大了,鄉下人見了,各家的,說起了他家的發財事。夢裏事,生活事,同為一件事,無緣鬼事。盤點萬雲鶴,小來靠父母,出門在外,有大伯大叔,夜裏睡下,想起停放死人,心裏發慌,怕了,傳來大人的氣息,有了膽量,到了夢裏,死去的人,轉世變成鬼,嚇住了,跑呀,追上來,想纏住人的魂魄,大人趕來,鬼呀,嚇跑了,繼續前走,見了鬼,再一次,趕跑了,精神大漲,鬼事不敢接近。

盤點張誌學,先前住進大房子,忘了幹淨,聽說了死人,再進屋裏,想起地上的死人,感覺到陰森森,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夜裏睡下,又想起死人,從前,安葬死人的情景,浮現眼前,想了又想,心裏變得緊張,迷糊糊中,一覺醒來,還是死人的場景,又回到地上的死人,那番的情景,動了一下,啊!驚嚇了一回,碰到死人,左右都是死人,起身看了周圍,什麼沒有,意識到了不測,人的魂魄,遭鬼魂纏住,死期不遠……

天亮了,張誌學先一步起床,頭夜的事,記得模糊,注意到了大房子,不大尋常,裏外看了又看,大驚,找來張誌強說:“連日來,做了幾場夢,遭了鬼魂糾纏,又看了大房子,陰森森的,鬼氣大,住人不得……”

聽了這話,張誌強連忙攔住話頭:“不說了,是你一人感覺到,然而,其他人,無這番感覺,說明了,毫無知覺者,住的安心,不大礙,你怕了,該回避,搬出另一個地方,互相不妨礙。”

聽了這話,大為不爽,分明,是小看了為人,怕鬼,傳到鄉下,成為笑柄,張誌學這樣感受著,回道:“我是好心,為了大家,不聽算了,誰怕誰呀?各人招來鬼事,各人遭殃。”

為了避邪氣,張誌學想出辦法,晚上喝一點酒,將酒瓶打開,放在身邊,鬼魂這類,怕酒氣,得意地安然無事,見了他家燒紙錢,笑了‘你個愚昧的、愚蠢的家夥,紙錢屁用。’自以為,鬼氣不敢沾邊,睡下來,無故間,又想起停放死人的事,管不住,自個願意思想?安葬死人的情景,死人的亂事,生前的記憶,又浮現眼前,是一遍又一遍,循環往複地生出,跟了自己,混和不清,鬼魂啊?鬼事情?這樣的轉世複活,進入人的精神,鬧出鬼的現象。鬼魂啊?這樣的出生,成為人類精神的一份子。張誌學沾上鬼氣,來源於自身精神,聽說,住進了停放死人的房子,迷惑住?嚇住了?

天亮後,都來關注張誌學:“夜裏,麼樣?說夢話,糊塗話,是夢裏見了鬼?”

張誌學含含糊糊地說:“我說夢話,沒有的。”轉而又說,“好像,是做了一場噩夢,別提了,我幾個晚上沒睡好,這屋裏總象有個人影晃動,拉起我跟他玩,不理他,躲不了,奇怪得很,不大睡著,那來夢,死人跟我睡在了一起,有個鬼把腳翹到我的身上,冰涼的,嚇得我喊叫,村頭上的幾個死鬼,都在裏邊,跟我笑。”

肖重生跟著緊張:“麼啥,你見到鬼了……”

肖茂生拉他一邊:“活人見了鬼,不是好兆頭,少纏他說話。”

肖家兄弟嘀咕幾句,又商量回家的事,為了賺錢,左右不能決斷,到了出工的點上,還是跟了去,張誌強關心起張誌學:“看你,精神不振,坐屋裏休息,算你一份子。”

張誌學說:“像什麼樣子?是夜裏夢多,算不了什麼,再二個夜晚不睡,一樣有力氣,二百斤的包布,不在

話下,走!上工賺錢去。”

不敢說,叫他不去,張誌強一路上提心吊膽,好像,會發生什麼事?一種心理反應,往日裏,感受過了,多餘的擔心,小心點,照常搬運布匹,張誌學背起包布,往倉庫裏走,見了個坑,是渠道上的蓋板,掀起一塊,擔心,會掉進坑裏,左一步,右一步,隻想繞過去,來回幾個轉,過不去,他焦急不安,猛然一大步,掉進坑裏,摔了一跤,不聽他喊叫,倒在地上,爬了幾下,張誌堅趕來,扶起他,試著走幾步,跛了右腿,看來,受傷了,留下一人,送他看醫生。

私人土醫生看了,不見骨折跡象,推拿了一回,敷上膏藥,勸他說:“不大礙,休息幾天,會好的。”

回了住處,張誌學一陣驚慌:“又是鬼地方,我怕……”死勁地拉住張誌堅,“你不要走……”幾個折騰,累了,睡下,又爬起,“有鬼!都走開,累了,要睡覺……”等了三個人回來,張誌學哭了,“鬼地方,不住了,想家了,快點回家……”

這樣子,怎麼回家,張誌強著急,拉起四個人商量:“賺錢很重要,可是,遇上比錢更貴重的,那麼,賺錢的事,變得毫無意義,我們回家,怎麼?向親人交代?”

肖茂生說:“做人嘛?該講個情義,講個道義,少得外人家閑言,賺錢是小事,送張誌學回家,是大事,包一輛車,花費他家的錢,多退少補,我們跟著回家。”

張誌強說:“依我看,張誌學目前的身體狀況,需要治療,需要休息,恢複到了從前,我們一起回家,多麼的風光,誰家都要說,我們兄弟的情義,是真切的,所以,我們需要團結起來,共同承擔他的責任……”

肖重生煩了:“放棄賺錢的機會,送他回家,做到了仁至義盡,還想我等,為了他人出錢,我們不幹了,在說,他出門賺錢,為了自己,也不是我,請他來……”

為了明天,肖家兄弟一邊商量,張誌強、張誌堅在一邊著急,一股責任感,左右住,需要幫助他人,張誌堅勸說:“你呀!拉起責任,自己扛著,像個迂腐的書呆子,愚昧啊?到了愚蠢的地步,當了你,是神仙?告訴你,渺小的農民,就是你,幫不了張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