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使羅傑吃驚的不是那位老頭兒簡單的智慧,而是這樣一種事實:那一群嘟嘟囔囔的人看得很清楚老頭在幹什麼,他是怎樣使用最簡單的方法獲得超級效果的,但他們卻不願學習,因此,他們沒有收獲!
感悟心語
世界有許多所謂的“聰明人”,他們知道成功需要什麼,但就是不想動腦去想、動手去幹,所以他們也注定一事無成。
幸運的魚
連續幾個黃昏,哲學家布喬經過那條小溪時,在一片垂柳下他總看見一位年輕人在那兒垂釣。他的手法與運氣不錯,連連釣起那些一兩左右的小魚,可他卻不要,又連連地丟在小溪裏。布喬以為他嫌小。過了一會兒,他拉上來一條一兩斤重的鯉魚,布喬叫起好來,心想這下他該露出歡顏了。隻見他小心翼翼地從魚鰓上取下鉤,愛撫地摸了摸活蹦亂跳的魚,突然,魚脫手掉到了水裏。希喬禁不住“啊”了一聲,年輕人回頭看了看布喬很晦澀地笑了笑。
布喬說:“真可惜!”
他含糊地搖搖頭,說了句:“幸運的魚!”
從他那憂鬱的臉色上,布喬看出他內心有著深深的傷痛。
布喬試著問他:“幹嗎要把魚釣起來又丟掉?”
他說:“我僅僅是在尋找一種折磨生命的感覺。”
“折磨?”
“折磨真是一種享受!……這幾天我一直在這樣享受著。”停了一下,他又自言自語,“可這真是一種享受嗎?”
年輕人直直地盯著布喬,像要尋根究底似的急促地問布喬:“你告訴我,被我放走的那些魚,算不算獲得了再生?”
布喬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他好,顯然他的心靈受到過莫大的打擊,如果布喬稍有偏差,對他的人生就可能鑄成大錯。布喬隻有碰碰運氣了。
布喬順手折了一枝柳條,插在水邊濕土裏,對他說道:“這柳條經過這個夏天,熬過了驕陽的炙烤,長出根須,到明年長成一棵小小的柳樹,對於原來的那枝柳條來說,它便獲得了再生。至於那些魚,它們被你的起便受到了傷害,如果被他人釣去,可能會丟掉性命。然而它們畢竟被你放了,他們需要去休養,去戰勝自己的創痛,也許有的會死去,而另一些堅強者會很快地活過來,對於它們的命運來說,它們也算是獲得了再生。”
“那麼人呢?”他問,“人是不可以再生的……”隨即他又悲歎起來。
年輕人的問話使布喬想起一個故事:
傑裏斯被巫婆挖去心髒,但仍未死,他在回家的途中遇到了一個賣無心菜的老婦人,問:“菜無心能活嗎?”婦人答:“能活。”又問:“人無心呢?”這老婦本為巫婆所化,便斬釘截鐵地答道:“必死!”傑裏斯抱著的最後一線希望被摧毀了,倒地身亡。
布喬給年輕人講完這個故事,年輕人提起漁竿,輕輕地拍了一下布喬的肩,說:“謝謝!我懂了!我還有心在。人的生命是不能再生的,但隻要心不死,毅力還在,肌體是可以再生的,心也是可以複活的,是吧?”
看到年輕人的身影漸遠漸小,布喬在心裏說:“謝天謝地,我沒有說錯話,一顆心再生了。”
感悟心語
哀莫大於心死,所謂的心也是一種希望吧,如果一個人失去了希望,他也就失去了這個世界。
誰騙了誰
有一個喜好交朋友,也喜歡邀朋友聚會,經常隔三差五的擺酒請客。這天,他又請了一幫朋友,他們是:螢火蟲、貓頭鷹、蠶寶寶、星星、蘋果和愛情。
在約定的時間,客人們一一到來,一一就坐了。
主人激動地看著他心儀的朋友,舉起杯說道:
“長久以來,我一直敬佩著你們——我在座的朋友們。我敬佩螢火蟲溫暖而明亮的光,貓頭鷹疾惡如仇的品質,蠶寶寶吐盡心絲的深情,星星的神秘,蘋果的甜美和愛情的醉人,讓我們共同幹了這一杯!”
客人們紛紛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這時主人提議,每位客人都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麵展示出來,給大家看看。
螢火蟲站了起來,使盡了力氣,憋紫了麵孔,但是太陽的光,它無法發光。
“對不起,尊敬的主人,我此時毫無辦法。除非到了夜晚才行。”螢火蟲惴惴道。
“那麼你坐下吧!”主人失望又不快地說。
該貓頭鷹表演了,可是貓頭鷹隻顧按著一隻燒田鼠大嚼,哪裏顧得上表演捕捉活田鼠,再說,客人家裏哪兒有活田鼠呢?因而貓頭鷹一邊大嚼盤中美味,一邊怪腔怪調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