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奈何為賊 下(求推薦收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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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勁裝大漢狂慢囂張,笑聲直迫耳際,宮裝女子不寒而栗。看了眼身旁女子一副怕怕的表情,勁裝漢子很是受用,很滿意自己造成的效果,勁裝漢子更是得意洋洋道:“可笑,道行牛鼻子枉為大名鼎鼎的昆侖玉虛宮十二金仙,不想盛名之下,其實難副。我略施小術,便在那牛鼻子眼皮底下施展血祭煉成如此法寶,而這牛鼻子卻猶未可知,想是這些年來修煉的越加昏聵腐朽了。窺一斑而知全豹,與之齊名的另十一位金仙什麼貨色,也是可想而知了。”說完頻頻頓首,一副不過如此的騷包模樣。身在帷幕上的韋護直欲被此獠給笑岔氣了,不過未免打草驚蛇,以圖後續不說。宮裝女子媚眼如絲,嘴上恭維道:“那是,師兄身為蓬萊島上咱們師父混元一氣仙唯一的兒子,無論是人品、相貌、道行在蓬萊島上也是首屈一指的年少有為的俊才,更是被師尊一氣仙倚為蓬萊島混元洞的唯一傳人,以後是要接掌府印,執掌混元一脈得,豈是凡俗可比。”宮裝女子嘴裏含糖馬屁連連,勁裝大漢聽得暈暈乎乎,飄飄然而不知所以。“隻是。。。”勁裝大漢正為美人抬舉心底暗爽,宮裝女子的遲疑,陡轉之下,心底不快道:“隻是何事呀,師妹?”宮裝女子道:“琯兒當年學藝蓬萊的時候,便聽得島內宿老提及天魔化血神刀之威名,每每言之大讚為蓬萊混元洞鎮洞至寶,魔威浩蕩,威名遠播。言此寶雖然分屬後天,卻不下於一般的先天靈寶。並論及生不逢時,未能見寶,引以為憾,教人好生神往啊。”言罷一副神往已久,不能得見的樣子,宮裝女子一頓抬眼偷瞧勁裝好似很是受用陶醉的模樣,心底好笑,暗道等會老娘有你哭得。於是趁熱打鐵道:“琯兒不才,資質魯鈍,擁蒲柳之姿,得蒙師兄青眼相看,相贈如此重寶。。。”勁裝男子本是陶醉的紫臉一僵,漲得的通紅,怒氣將發,張口欲言之際。宮裝女子對其盈盈一拜:“然琯兒得師兄青眼何其幸甚,琯兒自知福薄德淺,又怎敢覬覦師兄重寶,將其占為己有。隻不過神交此寶久矣,便是遠遠的旁觀一眼,也是聊堪慰藉,得嚐平生所望,也很是心滿意足了。。。”言罷粉淚珠垂,兩道清淚從冰玉般冷峭的臉龐滑落,梨花帶雨,更添楚楚可憐之態。本是怒火欲張得勁裝男子哪經得住如此陣仗,一雙蒲扇的雙手急忙攙扶住宮裝女子的柔荑,之前的怒氣早不知道在哪個爪哇國去了,扶起宮裝女子後似深怕那盈盈不堪一握柳腰折了,萬分小心的將宮裝女子扶至獅腦桌前,找了個位置,二人相對坐下。而後勁裝男子麵帶溫柔道:“師妹的用心,師兄都省得,都省得。為兄定不會讓師妹失望的”。轉而輕嗬聲響起,隨即一柄不容於世的血紅寶刀出現在了兩人眼前,隻見此刀刀環鬼首,紅濃甚血,猙獰萬分,其上隱隱傳出怨靈哭號之聲,似在訴說著這有悖天道的罪惡。此刀一經現世便鋒銳逼人,魔威浩蕩,宮裝女子感覺到自己泥丸宮元神躁動,似是碰到了死敵,畏懼難當。臉上本是如冰玉冷俏般的美麗被殺氣所引已經悄然轉變為青紫色。藏於帷幕之後的韋護,亦有所感,暗暗咋舌。不想枝節橫生,由此刀散發出的幾縷刀氣好死不死的從韋護藏身處的帷幕前劃過,嘶~帷幕斷為兩截,韋護所在的那截帷幕正向地上墜下,韋護急中生智,蚊子化身,嗡嗡的向另一截帷幕飛去,準備藏身其中。不成想,嗡嗡的蚊子鳴叫聲,引起了勁裝男子的注意:“咦~蚊子?水底也會有蚊子的麼?師妹?”男子轉首向宮裝女子詢問道。宮裝女子蹙眉道:“真奇怪,此時節氣正是春分,況又是水底洞府,怎有可能有蚊子了,讓人百思不得其解。。。”哪知此話入耳,勁裝男子橫刀身前,眼睛陡亮對著韋護所化的蚊子高聲道:“何方神聖,如此藏頭露尾,不覺有**份麼?!”韋護慨然一歎,而後在勁裝大漢身前,一片燦然光華中,身著星采道服,頭戴五嶽冠,映霞而出,風姿卓凡。勁裝大漢不由的為韋護風采而心折,作揖道:“不知朋友深夜造訪,有何貴幹?”韋護道:“你可是蓬萊島混元一氣仙餘元之子?”勁裝大漢:“不錯,某家便是。”韋護古怪道:“本座便是你口中那不成器的道行老道的嫡傳弟子。。。”勁裝大漢硬氣道:“你待怎得,是想為師門討得清譽?嘿嘿!”說完舌頭舔了舔血神刀的刀刃,殺氣騰騰道“還得問過爺手中天魔化血神刀才行,小子”韋護輕笑道:“嗬嗬,小子你也不用擺出如此作態,本座豈怵你?本座來此隻問你金庭山之下二百三十五口是否為你所殺,是也不是?”說道此處笑意倏去,雙眸在閨房中夜明珠的光彩映照下越發的冷厲了。及到最後一句“是也不是”的時候,似有雷霆萬鈞之力,穿金洞石,煌煌之威不可逼視。勁裝漢子隻覺心頭似有萬斤巨石壓得喘不過氣來,為韋護的神威所攝,不由得開口道:“是的。。。是的。。。”韋護負手決絕道:“請,出招吧”勁裝漢子醒悟過來,為自己方才的舉動羞惱不已:“小子,這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心狠。”說完轉首對宮裝女子說道:“師妹,你不是想看天魔化血神刀的風采麼?今天你就有可能見識到哦。”不待宮裝女子有所反應,兩人來到了殿宇的庭院中。勁裝大漢收起了天魔化血神刀,從須彌戒中拿出了一對八角紫金錘:“小子你還不配天魔化血神刀,殺雞焉能用神刀,此錘足矣”。言談間張狂畢露,不可一世。“來吧,小子,瞧你長得細皮嫩肉的,今天爺破例做份肉餅甜湯。哈哈,”勁裝大漢叫囂道。與此同時,勁裝大漢身子後移,雙足微蹲,做足了攻擊態勢。反觀韋護雙手負立,雙腳站地不丁不八。不知怎得,勁裝大漢見到眼前對手如此做派,一股無名怒火上湧。“。。。欺人太甚。。。”隨即抄起八角紫金錘縱身一躍,跳至最高點,攜慣性夾萬鈞之力向下朝韋護劈頭就砸來。韋護淡然視之,及至八角紫金錘將臨未臨天靈之刻,間不容發之際身形微晃,左腳後移。在一陣轟然聲中,塵土飛揚。而後韋護在勁裝大漢未及收發之際,一式彗星撞月,右腳足球飛網式,出腳就將勁裝大漢踹飛,飛的老遠,“砰~”摔了個狗吃屎。勁裝大漢大怒,也不管自個的“黑鍋臉”依然躍至高空,手持八角紫金錘再次轟然砸下。韋護瞧得此人居然犯如此簡單的二次定律錯誤,一臉不屑,而後在勁裝大漢不可思議的目光中,伸出了一隻纖塵不染的長手,這本是蔥細如女兒家白淨般的手,此時在勁裝大漢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中穩穩當當的抵住了八角紫金錘的轟然落勢。“這這這,這怎麼可能?”勁裝大漢大嘴張得足以吞下一個雞蛋道。這場景正如在場外觀戰的宮裝女子所看到的:一人攜錘保持轟然砸下的趨勢,而一人單掌抵錘巋然不動,長身而立,無論勁裝大漢如何使力,八角紫金錘如雷池弗越,進退不得,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定格了。不知怎得,宮裝女子隱隱有些擔心自個師兄了。未及思緒,場中事態發生了大變故,隻見韋護單掌托舉一人兩錘毫無疲態,突兀的想起了後世上學轉書繞筆的軼事,玩心大起,單掌由慢變快將勁裝大漢連人帶錘子旋轉的飛快,直至溜成了一個大風車,錘不見人,人不見錘,人錘兩難分。而後韋護哂笑道:“該我了。。。”隨即右腳頓地,同樣翻了個跟鬥,身子一躍至高空,擺了個金雞獨立的落勢,左腳朝下方還在空中旋轉不已勁裝大漢的背上輕輕一點。便是這輕輕一點,下方的勁裝大漢本是目眩神迷之際,猛地身形一滯,如遭電擊,“噗~”鮮血狂噴,最後像是敗革一樣狠狠砸進了下方的泥土中。半天躺在土坑中哼哼唧唧的,起不來了。同樣在勁裝大漢落地的同時,韋護也著地了,隻是不一樣的是韋護身形如風姿飄絮,揚身長立,末了,還拍了拍身上灰塵,似乎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如此簡單?這邊宮裝女子看到勁裝大漢落敗,飛奔至亂坑旁,也不嫌髒,用手扒開了堆在勁裝大漢身上的石塊,焦急喊道:“師兄,師兄。。。你還好吧?”勁裝大漢掙紮著從亂石坑中踉踉蹌蹌爬起,隻是如今相比於最初在韋護麵前張狂桀驁,不可一世的模樣大為不同。如今亂發蓬鬆,滿臉血渣,鼻子以下部分腫的老高,也分不清哪個是嘴巴,哪個是下巴。原本筆挺的勁裝也破爛的碎碎塊塊,隻剩下些許布條勉強遮住了羞恥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