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佟壺恩此時,怎麼會還放棄,放過了這個女兒去呢?

再怎麼說,這個女兒,這個女兒也要隨著自己一身潔淨的出了佟府。因為,那是在她的身上,此時還有一門婚約在。

是的,他以前是瞧不起,那哪門子的婚約,甚至是拿這門的婚約來意要羞辱這個所謂的佟府裏的所謂大小姐,自己的這個女兒。

可是如今,卻是不一樣了,這個女兒,此時佟壺恩想到了,他還是可以,利用她來,換取一些,向那個男人,多要一些的財禮財帛的。

以著她這樣子的個性,往後,應該隻要這個孽障呆在自己的一處,想必就翻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而佟壺恩,就在前幾天,寧願一不做二不休的把這個女兒,任由大妾的處置,舍棄她,猶如隨手丟棄的垃圾,如今佟壺恩在被突然的趕出佟府後,又想到了這個女兒的利用價值來了。

佟壺恩此時對麵的這個佟羅月,他猶如蛇蠍一般的盯著她,似乎,似乎佟羅月此時就是他口中的美餐。

佟壺恩此時什麼都沒有了,如果還要讓他放棄掉這個女兒,他可是不會答應的,所以在大妾一有了這個意思後,他也同樣的極力的要這個孽障,跟隨著自己一起的出佟府。

憑什麼,隻有她可以還在這裏享受富貴,而讓他們在外漂泊。這一點絕不可以!

佟壺恩的眼裏冒火,他越想越是生氣,他氣自己,怎麼會有如此不仗義的女兒,不顧自己這個親父在被佟老夫人趕出府裏後,一句話都沒有來幫自己說上一句。甚至還趕著自己走。

一想到這裏,佟壺恩是更加的不願意要放棄掉這個女兒了。

“你這個孽障,你必須跟我們一起走,你休想要再呆在這裏!”佟壺恩如此的嚴厲的大聲說道。

他是在警告,他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訴她這個孽障,她休想要逃出他的掌控,即使是她不願意,也必須要和自己一起的走。

這一點,誰都阻攔不了!

佟羅月聽了這話,心中十分的好笑。她甚至看到了一旁,這個佟玉兒挑釁的看著自己。似乎,似乎是這個佟玉兒,在自己剛才與她說出了那一番話後,似乎是也想讓自己去與她共同承受那樣的被人趕出佟府的指指點點。

慢慢地又轉頭看了眼周圍的賓客,和佟府裏的另外兩房,似乎是此時沒有一件事是與他們有關的那般。全部都沒有一個人出來為自己說上一句話。

除了自己的祖母,被自己喝止住,不讓她過來幫自己。

嗬嗬,佟羅月心中十分的感覺好笑。這個就是現實。剛剛她就隱約的覺著,這些個佟府裏的賓客,似乎是受到了的指使,現在見到自己如此的被佟壺恩喝製住的場景,居然就沒有一個人的出來幫自己。

那當初,在自己的床前,他們以為自己死了,又是那般的對待自己,為了死去的自己,向這個大妾討要公道,豈不是可笑啊?!

他們所做的這一切是不是太明顯了。那他們到底是受誰的指使呢?

佟羅月的手指微動,用著從這陰間帶來,閻王贈送給自己的能力,稍微的掐指一算,就心裏有了答案。

佟羅月立馬轉向這個正言辭咄咄,據理力爭,想要讓自己隨他一同出府的佟壺恩。佟羅月這樣子的帶笑說道:

“父親,剛剛在我的院子裏,我問過你的問題,你可是還沒有回答呢?來個人,去帶白芍過來!”

佟羅月轉身厲聲喝,雙目中滿是煞氣,又有著隱隱的冷笑,笑這些人的這般的會利用自己,那這樣也好,自己也稍微借用一下他們又有何妨。

佟羅月的這一喊,卻是讓剛想要上前去幫佟羅月說話的佟老夫人,不單單隻是怔愣住,有的更多的是絕對對她的滿意。

佟家,就是需要她這樣子的個性,佟家不需要以往的那個軟軟性子,可以被任何的欺淩的佟羅月!

就是在剛才,佟老夫人看到了她的這個孫女,伸手揮打向那個佟玉兒時,她多少的已經是應該感覺到了。

或者是在她這回回府,走到臨秋居的時候,看到她在質問自己的父親的時候,她就應該是有所感悟了。

這就是佟府的嫡長女!佟老夫人如此的想著。

如今她就要站在這裏,好好的看看,自己的這個孫女,如何的為自己爭辯。

很快的,白芍被著有秋梅讓人給帶上了祠堂上來。

“把她嘴裏的布扯掉。”佟羅月如此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