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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羅月,你沒資格,要走,你也要和我一起的走,祖母,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她可也是父親的女兒,祖母既然,我們被趕,她怎麼可能還留在這裏,一定也要隨我們走!”

“是啊,佟老夫人,既然是要走,這個大小姐的自然是也要和她的父親一起的走。”

大妾也站在一旁,也附和著自己的女兒如此的說。

想必,大妾想,隻要老夫人同意,那這個佟羅月,往後會怎麼樣,自然就是她的生死,又掌握到了自己手裏。

甚至如果必要的時候,還可以,向這個佟家的老夫人,索要一些的財帛。

佟壺恩似乎是也想到了這一點,他也是如此的在大妾的說完後,極力的想要佟羅月跟著他們一起的走。

佟羅月冷笑,看著這一出,突然變的奇怪爭搶自己的戲碼,這讓她感覺到,異常好笑起來。

這些人的麵孔,為什麼,都能變的如此之快。

幾天前,說自己缺少個大丫環,假意的把白芍給又送回來,可卻又讓白芍悄悄換走了自己的熏香,用加了毒藥的熏香,送到自己的麵前來,想讓自己不知不覺間,麵臨死亡。

他們這般的好算計,難道他們全都是忘了。

這些人的麵孔,變化的如此之快,他們已經可以把曾經做過的事情全部的否認掉?眼前的這三個人,居然都是如此這樣子的人。

佟羅月一一從這張張的臉上掃過。可就是看不出,在他們那麼的真誠的站在自己的麵前,她還是看不透她們。

所以,嗬嗬,所以她才感覺好笑,笑自己傻,笑自己笨,如果不傻不笨,又怎麼會,如此,這般的讓著這些的人一次一次的欺負自己。

如今,好不容易他們能擺脫自己了,可是卻還想要拿自己做為要挾,要挾老祖母嗎?

他們休想!

佟羅月握緊了這隻受了傷的手,任由上頭的血水滴滴流淌而下。

她的冷目依次從這三個還想要,以自己來作為往後要挾老祖母的的人身上掃過,佟羅月的神情,此時是從來沒有讓人見過的讓人厲目三分。

一直站在祠堂裏,跟隨大家一起而來的,那位此時的這個場合中已經是不太重要的秦大人,暗叫一聲不好,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學會了算計!

學會了算計!對,就是算計,對別人也許還看不出來,對別人也許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可是對他自己來說,那就是至關重要的了,如今,他的這次來,所為何來?隻有他自己心裏最清楚。

如果真的如剛才自己心裏所一刹那,所閃過的那樣的話,恐怕,那些的珍貴的古籍,估計就是被她給藏了起來,那是一定!

這個想法一出,這位往日來麵目讓人感覺寬和,甚至在佟羅月死後,還有了稍許的難過的秦大人,當他看著這個佟羅月的時候,他眼裏的意味就不一樣了。

也就是說,也就是說,這個女的如果故意是把那些的書冊藏起來,那就是這個女的知道了,這些珍貴的古籍的價值!

這個難道對與此時的他來說,難道還不重要?!

當秦大人此時又再看向大妾和佟壺恩,他們一臉似乎還不知道那些古籍,麵容上全毫無一點的波瀾,如果他們知道,那些古籍的價值,想必是也不會如此在被趕出佟府裏後焦急萬分。

秦大人不得不更加肯定,他心中所閃現而來的猜測了。

秦大人接著就站在一處不起眼的角落,帶著默默不知名的擔憂,看著這個女的。

佟羅月此時已經走到了這三個人的麵前。無論這些的人,多麼的剛才互相攀咬,此時因為自己,自己身上的利益,又讓他們站到了一起來了。

這是多麼可笑啊,如果那時,自己真的不知道,死了又會怎麼樣,她想今天的結果,當佟老夫人再回來把他們趕走的時候,他們就沒有了,自己這張可以隨意抽出打出來的牌了吧?

“你們想要讓我跟你們一起走?”佟羅月帶笑的再問。

“對,就是,你也一定要走。”首先這樣子說的是佟玉兒,她帶著得意的笑這樣子的說道。她還如此的強調著。

緊隨而後的就是佟壺恩與大妾又說上了許多的話來,意思都是,同樣是強硬的要這個佟羅月,和他們一起的走。

他們的理由就是,有苦大家要一起擔。

是啊,佟羅月好笑的問道:“那有甜的時候,是否想到過我呢?父親?”

佟羅月看到這個佟壺恩明顯的聽了她的這一句非常諷刺的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