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佟羅月不想與她說笑,這個丫頭到了如今,還在認為自己心是軟的。

在外麵的幾個丫鬟婆子,看到春蘭一走進屋子裏,又都是知道昨天是怎麼回事的,都跑去與小廚房裏頭,給那兩個小祖宗正單獨做飯冬菊報備了。

“冬菊,你怎麼還在這裏,快,你那死對頭,往小姐屋子裏頭去了。”一個婆子給冬菊提醒,焦急的說到。

要說她們還是比較喜歡沒有心機的冬菊,春蘭昨天做下的那事,讓她們十分的看不慣。

此時見春蘭往小姐的屋子裏頭去,她們一是擔心,此時屋子裏頭,就隻有小姐在。另一個原因是來為這個傻傻地冬菊來報備一聲。

誰讓冬菊現在是小姐心目當中的頭號人物呢。

這個冬菊,現在那是能在小姐屋子裏頭說得上話的,小姐有點的東西,就像今天,分了許多糕點與她們一起嚐嚐。聽冬菊說,明天還有呢。

冬菊慢慢放下正在給粥調味的勺子,才抬起頭來。

冬菊旁邊站著剛才從自己屋子裏頭走出來的秋梅,秋梅正有一搭沒一搭的幫著冬菊在旁邊打著下手。

剛才她們的話,秋梅自然也是聽到了,她好奇的看了眼這個冬菊。

就見冬菊唬起臉開口道:“這春蘭她這是打算幹什麼去?”

“不是不知道嗎?現在小姐身邊也沒有一個得心的丫鬟,你們兩小姐不讓著在跟前,怎麼也不能讓了那人給得了空當的啊?”佯婆說著中肯的話。問題是那個善問又去上茅房了,沒守在小姐屋子門外。

冬菊撇嘴,那是她的錯嗎?小姐自從失蹤了幾天回來後,身邊就一直不願意留人在旁伺候,即使是伺候,做好了事,也就讓著她們出來的。

冬菊擺了擺手,朝小廚房外頭走去。

秋梅站在後頭看了眼,拿起那冬菊放下的勺子,慢慢給這鍋粥攪拌著,不讓這鍋粥糊掉。

秋梅她的嘴角在她們走出去後,也微微彎起來了。如今她不像冬菊一樣在小姐麵前得寵,看來也少了許多的事,這樣也不錯,就讓著她們去問吧。

秋梅有一搭沒一搭的繼續攪著粥。

書房內,佟羅月看著這個自己跑了來的丫鬟,聽著她如此厚臉的對自己說,還想要在自己的身邊繼續做事,她真是不知道該說她什麼才好。

“不行,這裏不能再留你。”佟羅月不願與她多廢話,就直接一口回絕掉。

“小姐,小姐,請你原諒我吧,我知道錯了。真的,下次真的不會再做下這樣的事來了。”

春蘭在佟羅月說出不願意再留她在這院子裏時,臉色突然的變得更加的慘白。與她剛才特意選的一件暗黃色的衣服一襯托,可以說是異常的憔悴。

佟羅月自當沒有看到,這些都與自己無關了,說了也是白說。

冬菊在從外頭進了來,又把門給從裏麵的關上了。恰好聽到了剛才春蘭說的話。

冬菊走到小姐身後,焦急的說道:“小姐,你可不能答應下來啊,這丫頭心黑的很,你同意下來,她不就要把小姐給害了去。”

佟羅月回頭去看這個丫頭,自己哪裏說過要留她下來了。

“嗯,知道了,你把她帶下去,別來煩我。她的事你來處理,我沒空理她。”

佟羅月揮揮手,似乎是在揮趕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一般。她也相信,冬菊這個丫頭絕對不會輕饒了她的,畢竟這個春蘭,死不承認的,沒有陷害過冬菊,還喊得這麼大聲過。

“哎,好的。”冬菊為自己突然的來到小姐這裏,得到了這個美差而高興。

冬菊轉頭,就去對這正跪在地上,似乎是很不相信小姐把處置她的決定給了自己的春蘭道:“聽到了沒,往後沒得了小姐的命令,你,以你現在的身份,是絕對不可以再到小姐屋子裏來的。”

冬菊就這樣的進來沒一會功夫,得了小姐的關照後,把這個春蘭給帶了出去。

兩人一來到外麵,冬菊就囔了:“聽好了,往後這個春蘭,小姐可是讓我來管,如果你們有哪裏發現她做了什麼事,盡管的來與我說。”冬菊清晰無比的把小姐意思給這幾個人給轉達了出來。

不管眾人的吃驚,冬菊繼續指著春蘭道:“你就先從我屋子裏頭給我搬出來,聽到了沒有,我可不想住在同一個屋子裏,擔心著哪一天,會不小心又著了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