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菊對這這個被自己拉出來春蘭說著這樣子的話。
春蘭聽了這話,立馬的就抬頭去看她,怎麼說的,這剛才小姐都沒說,這個冬菊竟然敢這般的說。
春蘭自己雖然知道,現在不得了小姐的眼,做錯了事,可這冬菊,也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吧,小姐還沒讓自己搬走,隻是說了一下而已,這個冬菊還真敢去做了小姐的主。
如果一旦出了去,那往後自己的處境那就可想而知了。
春蘭不願意,她看了眼後麵的剛關上的書房們,想著自己是不是再去推開來,即使是被小姐打罵,她也認了,她不能離開這裏。
“善問,你去把你的鋪蓋卷一卷,搬到我的屋子裏頭來。”
善問聽了先是一愣,不明白冬菊姐這是什麼意思,她並沒有馬上去做,隻是站在那裏,有點疑惑的看著冬菊。
春蘭卻是明白了過來。春蘭咬了咬牙,心中暗暗放下了這根剛懸起的心。這樣也不用冬菊再說什麼,就在大家的視線注視下,春蘭就自己往剛才她才離開的屋子裏頭去了。
大家都在看著她,不知道她這是要幹什麼?冬菊還沒有發話呢,可是很快的,大家都是明白了過來。因為他們看到,春蘭抱著一個鋪蓋,走去了隔壁善問的屋子裏頭。
冬菊咧了嘴,心道,算你識相。
“善問,還不快點的。過去把你的鋪蓋搬到我屋子裏去,小姐身邊的大丫頭現在就有兩個,我去與小姐說,你就頂了她的位置去,可好?”
……
冬菊如今也算是這個院子裏頭的小姐身邊的紅人,如果不是,剛剛冬菊進去,也就是這麼一會的功夫,冬菊又怎麼會得了小姐讓著她來處置這個春蘭的權利呢?
此時,院子裏的人,都對這個近期在小姐跟前走紅的冬菊另眼相看,更多了一些。
冬菊沒多在意這些,她在一旁指揮著春蘭一一從自己的房內把她的東西搬到隔壁,善問在佯婆的幫助下,也整理出了鋪蓋,和春蘭的鋪蓋調了一個個。
最後冬菊就走到隔壁,到了那正在整理自己鋪蓋的春蘭麵前。冬菊瞧著她,冬菊開口道:
“春蘭,你也別怪我,你做的事冤枉了我,我沒多與你計較,現在既然小姐都要說趕你走,可你又賴著不走,那也行。”
冬菊說到這裏,點了點頭,斜靠在門上,瞧著這個默不作聲,坐在那裏整理衣物的春蘭:
“往後,咱們這個院子裏頭,既然你已不是小姐跟前的大丫環了。你自己也選了這房間住到了這裏,那就要幹這個屋子裏頭丫鬟平日所幹的活,往後你就得天天早起,一大早把柴劈好,咱們院子裏要用的水打好。然後就跟著佯婆去問還要做什麼,聽到了沒?”
冬菊一溜竄說著許多的話,見這個春蘭,一句話都沒有吭,冬菊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你到底是聽到了沒有?”冬菊有些不耐,想她還有一鍋粥要去看看火。
“嗯,知道了。”春蘭點頭,臉上帶著無奈。“反正我也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了,最差也就這樣了。”春蘭說著,眼底就泛起紅。
冬菊見不得這些,想了一下,“還有,往後的你領的月錢,就不是這個數了?你該懂的吧?”
這不是冬菊認為自己要欺負了她去。隻是,你既然不願走,這點的是必須要說清楚的。
“懂,不用你提醒,隻要能在這個院子裏,往後留我一口飯吃,我就感激了。”春蘭轉頭過了看向冬菊的這樣說。
冬菊瞥了一下嘴角。轉身就走了。臨出門前又警告了她一番,別妄想再做什麼黑心事。
春蘭也不說話,默默地點了頭,算是回答。
冬菊回到小廚房,看著那秋梅正在把粥從灶上端下來。
秋梅聽到腳步,也知道是她該回來了。
“拿去吧。”秋梅把熬好的一罐粥放到托盤內,抬眼去看冬菊。
“煮好了?”
“自然,你不是忙嗎?那就我這個閑人來搭把手的。”秋梅看了眼冬菊,不陰不陽地說。
冬菊不太在意,現在她滿腦子都是春蘭的那些事,她正煩著呢,再有這個秋梅與自己說出這話來,她也不覺著怎麼樣,這些天來,也瞧多了。
秋梅看了冬菊一眼,開口了:“不是我說你,你把春蘭趕走,也就行了,可你幹嘛把那個善問,帶到我們屋子來?”
秋梅雖然在小廚房內煮粥,可她耳朵不聾,外頭這麼大的動靜,她又怎麼會不知道。
冬菊抬頭:“她們屋子擠倒是也能擠得下,可我們屋子裏頭現在空著呢,原本的四人,現在就剩下我和你,那兩個空位早晚也是要有人來頂替的,不留給咱們自己院子裏的人,還留給外麵的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