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湎於外麵的世界,把夢想存放在有你的城市。無邊春色在眼中流溢,穿過歲月的流光,那些影像下文字的注解留下一段刻骨的記憶。
風淡,輕寒依依,在冷暖中舍得與放下,一切由自心定。水凝風寒人已杳,這樣的日子我的目光能否與你遙遠春天呼應。剛剛接到的電話中有了柔意,也懂了團聚的心思。而很多時候隻能用時間校正思想,用守望迎接虔誠。思念,為這一世的相遇做了最好的詮釋。
厭倦每一次低落的情緒時望鄉的痛,莫名地沒了旅遊的快意。驚蟄過後,孤夜不再長,裸露的指少了寒意。夜深時,點燃的煙在指縫中搖曳,凝神處,心思飛離萬裏。
這樣的狀況我不知道是否與情緒有關,曾經的執念和不懈的堅持隨心舞動,在指尖寫成守望的旋律。永遠到底有多遠?重山之外,念意悠悠,漂泊的不定,何以為期。
無由的恍惚是懈怠的倦,少不更事的過往,多少斑駁的印記或喜或悲。不為生計累,真的是為賦新詞強說愁嗎?漆黑的房間,伴我的隻是指中一點煙火。感覺自己有時候真的像童話裏賣火柴的小女孩,手裏的微弱光芒,終也照不亮心中的溫暖。
煙火灼痛了指,思緒從天外拉回,很多時候固執地以為愛就是兩個人的天堂,殊不知其間夾雜著太多世俗的侵擾。有人說過:婚姻絕不是兩個人的事,隻要雙方的家庭有一方不認可,那麼就注定了這樁婚姻為悲劇埋下了伏筆。
年輕的肩上一副沉甸甸的擔在多年後卸去,你北方的秋,自此多了雨的潤澤。季節輪替多年後我還是一個人的獨行。那一夜,我在空曠的城外嘶啞,山無言,水也無語……
把那段記憶深深地埋葬,不敢觸碰,不敢回望。今夜,落筆的瞬間就把過往的真實重現,你的到來重新開啟幸福的窗。音樂在屋內反複播放,潘美辰憂傷的音色,在耳鼓回蕩:
我想有個家,一個不需要多大的地方……
上帝為關閉一扇門,是否就能開啟半扇窗,可我卻感覺不到他的公平,一扇窗對我來說真的有點奢侈。忙碌中穿行,在紅塵中期待一場花事的綻放,而無奈的是,現實真的很無情。
續一支煙,尼古丁的味道直竄心肺,昏沉的狀態下有魅影迷離,蠱惑久已沉寂的心動。你的容貌竟超過想象的清晰,含羞帶笑真情切切。相逢於一場春雨來臨的夜,一場致命的邂逅,是一見如故後的肆無忌憚。你說,如果有一天真的離開,不是不愛,是不能愛。這樣的隱痛無人能說,我害怕有一天重複走在雨中的場景,淚陪著雨混為一體,百般的堅強在一個淒美的轉身後坍塌。這段隱秘我獨自承擔,隨時蹂躪著我孤獨的靈魂。多年後,記憶陪歲月一起老去,你的影像依然鐫刻在心牆,很難抹去。
青春時編織的夢境是放不下魂牽的完整嗎?傷痕猶在,誰扼殺了我青蔥的璀璨,把夢留在苦海的岸。脆弱和畏縮是因為被傷害的疑慮,隻想問你,轉身後,淚的滂沱對我的愛是否一如初年。人生如戲,一個輪回後這個季節走來了你,是上天的恩寵嗎?無意的擦肩,閃過的背影如此相像,點滴的語言猶似前塵。細算年輪,時間是如此的契合:雪落,無雨,無由醉,我哭,你怨,心失措,你傾城一笑,怎知我歲月崢嶸。
看見了來路,卻不知道歸途,紅塵錯落,誰許一世歡顏?經年的等待誰縱容了重逢的任性,癡望的前塵在今天補續。枉等來生,憶舊事前歡,早嚐離苦,把期許攜向天涯的盡頭,遊離的夢在柔情中停留,隔世的情,難道真的是滄桑後的瘡痍。
忐忑與途,寥愁羸弱,看初冬欲雪,青春早凋零成一片蕭瑟。肩已瘦弱,步履無健,而你的花期盎然,柔媚前世的嬌紅給人奪魄的迷醉。柔烈的性格如蝕骨的酒浸泡了堅韌的外殼,意切切,生命的火焰燃燒激情的歲月,燃盡生命裏最後的一絲晚霞,浴火的念,是否真的就可以重生!
去年今日,人麵桃花,熟識的吟哦依然如舊,當你歸來一笑,相遇便已成癡。山重水隔,不再顰皺眉斂天涯怨,塞北江南,伴我一夜春風玉門?夕陽已暮,人生最淒苦的時候你專注投入的疼憐,終結一生的憂傷。
推開窗,釋放著滿屋的煙霧,堆積的煙頭已如山。二月的風撲麵而來,吹醒了麻木的神經。如果愛,請記取那日的誓言,在紅塵中傾心無忌,攜手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