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帝錢粒粒擊中,分別鑲進了左峰的四肢裏麵。
“呯”最後一槍,因為手臂受到五帝錢的打擊而手一軟,槍口向下,叮當叮當,子彈殼在地板上跳動,左峰手裏的槍也隨即掉到了地上。
“我還是輸了。”左峰臉上的汗珠子如豆掉落下來,他軟軟地倒到了床邊:“小杜,你贏了,你殺了我吧。”
“我不會殺你。”我眼睛一紅:“你雖然籌謀了那麼多,但你沒有得逞,任你機關算盡,可最後卻什麼也沒落到,左峰,我沒有贏,贏的是老天爺。”
我走過他的身邊,走向臥室門,再不回頭去看他一眼……
窗外雷聲陣陣,閃電穿透厚重雲霧,刺穿世人的心。
下雨了,豆大的雨點紛紛而落,厚重雨簾中,緩緩走進來一道高大的身影,趙欽手持大黑傘,澄澈眼裏掠過一絲質疑,之後突然釋然,向我伸出手來。
“呯”身後響起一聲槍響。
我和趙欽同時回頭看去,隻覺得雨中的小別墅更加陰沉了,心裏抑陰沉,左峰知道,如果不開這一槍,也自己也遲早是個死,就算我們放過了他,黑月派的人也不會和他善罷甘休。
“走吧。”我轉過身,拉著趙欽的手,走進了茫茫雨霧中。
隔天一大早,實時新聞裏播報著一條通尋:刑警大隊長在家莫名開槍身亡,警方正在調查案件真相。
刑警大隊長自殺可大可小,如果官家捂不著被媒體桶了出來,那整件事情就變得非常的嚴謹了起來,頓時不管調到哪個台都在播報這件事情。
就連阿布和湯圓都一臉吃驚的扭頭看向我:“少奶奶?”
我擺擺手:“別問我,人性這東西,老娘早已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兩人又把目光轉向交疊著修長雙腿,看著電視的趙欽身上,可是,動了動嘴角,哪裏敢問半個字。
窗外仍然下著瓢潑大雨,這雨好像永無止盡似的,整整下了一夜一天。
就在這時候,大門口的門鈴響了起來,這時候誰會來呢?
阿布急急拿了大黑傘出去,不一會兒回來,手裏拿著一個牛皮紙信封:“少奶奶,一個男人說,他是左警官的朋友,這封信是左警官生前放在他那裏的,左警官說如果自己有一天不在人世了,那麼請他把這封信交給你。”
我急忙起來揪開落地窗前的簾子,看到一輛警車急急駛進了茫茫大雨中不見了。
我問阿布:“他還說了什麼?”
“沒說,隻是把信遞給我就走了。”
接過信封撕開,是左峰的親筆字,我曾去過他辦工室很多次,知道他的筆跡蒼勁有力:小杜,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想我已經不在人世了,請原諒我用自私毀了我們之間的友情,其實,我也曾經有很多次想要放棄這種邪惡念頭的時候,可我還是這麼做了,用自己的命,去換取一場不值得的執著。在這裏我想告訴你的是,以前父親曾經多次跟我提起過一個地方,他說那是一個虛無的入口處,在青鵝山上,有一道看不見的夾縫空間門,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話,總之,祝你們早日救回小白吧,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