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師兄困惑的照著小白的樣子做,聽了一會兒,更是一頭霧水了,那聲音竟然來自於隔壁的洞道,也就是說,隔壁那條洞道裏,有什麼東西在走動?
“我們跟著他走,難說就會走出洞口。”小白做了個大膽的假設。
除此這外,還能有什麼法子,我們即沒有燈亮,也沒有地圖,如果在裏麵亂穿亂撞的話,結果隻會是找不到出路。
“嘭,嘭。”那聲音似乎往前走了,我們小心跟了上去。
小白讓大師兄把手裏的打火機給滅了,此時隻要聽著聲音前進就行。
就這樣走了大約十來米的時候,大師兄突然轉身一把抓著我的胳膊,感覺得出他是在及力忍耐著不讓自己叫出來,而是很小聲的說:“我,我脖子上有東西。”
說完,自己點亮了打火機。
我和小白一看傻眼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隻見大師兄的脖子上,正爬著一條紅黑相間,有大拇指粗的花蛇,隻見此時那花蛇正吐著信子,在大師兄脖子上噝噝的遊動著。
看著那蛇紅色的地方顏色鮮豔,據說顏色越豔的蛇,毒性更大。
我和小白都暗暗為大師兄捏了把冷汗,幸好,大師兄雖然滿臉憋得通紅,可他還是在關鍵時刻理智的讓自己沒有亂動,否則的話,那蛇若是下口一咬,他這小命恐怕就要葬送在此了。
“明月,拿出巨蟒膽來。”小白不慌不亂,想起昨天老道長用巨蟒膽化水的事情來。
我當下心裏一喜,急忙從包裏拿出巨蟒膽,很小心的,一點點遞到大師兄手上。
大師兄接過去,把手稍微抬起來一些。
他脖子上的花蛇驀地一下子,像被什麼東西給嚇到似的抬起頭來,烏黑的眼睛直溜溜看著大師兄手裏的巨蟒膽,一秒鍾後,就聳拉下腦袋,軟軟地從大師兄脖子上滑落了下來,啪的一聲倒到了地上,竟然不敢再動了,像冬眠似的卷縮成一團。
這到奇了,沒想到這巨蟒膽也能威嚇同類。
我們同時鬆了口氣,‘噝噝,噝噝’前麵的洞道裏,卻突然響起一陣陣更加急促的聲音。
“又是什麼?”大師兄拿起手裏的打火機,眯著眼睛照了照。
我們順著他手裏的光茫往前一看,瞬間隻覺得毛骨悚然,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隻見洞道的那頭,密密麻麻,不下數萬條花蛇向我們爬了過來。
這一下大師兄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了,隻聽他大叫一聲,將手裏的巨蟒膽當槍使,往前一遞,高高的舉在那裏。
誰想他這一招還真管用,隻見那數萬條花蛇驀地一下,就像被凝結了似的,都抑著頭,再也不敢動了。
可是看著這麼多密密麻麻靜止的蛇頭杵在那裏,我還是覺得頭皮發麻,就問小白:“怎麼辦?隻能退回去再找另一條道。”
“不行,如果退回去的話,我們隻會更難找到往上走的方向,事到如今,隻能冒險。”小白的話音剛落,我心裏已經明白他想要做什麼了。
大師兄傻傻的問:“怎麼辦?你說。”
小白眼神堅定的看著前方:“我們從這些花蛇中間走過去。”
“啊?”大師兄嚇了一大跳,我何償不是,我最怕爬行動物,平時若是遇上那麼一條,我也會嚇得渾身發顫,可現在要麵對的,卻是數萬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