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茗兒的無理取鬧(2 / 2)

“你怎麼知道?那個jian人居然也去了‘上元寺’而且求的是姻緣簽上上簽,大師解簽時還說那個賤人會在新的一年裏找到如意郎君嫁出去呢,我去解簽時,那個大師居然說我有血光之災。大哥,你說荒不荒唐,我一個生氣將他的攤子給砸了。”

“妹妹,胡鬧也要有個限度。”白戈知道自己的親妹子性子到底有多壞,無奈的勸阻卻招來白茗兒的厭煩:“反正我不管,大哥你一定要幫我好好的治治那個女人,還有那個自稱是關家後人的。我要讓他們知道得罪了我白茗兒的下場!”

這邊的瀟少心中久久不能平靜,看著手裏的佩子與自己腰間的佩子更是渡上了一層的霜。

佩子名為‘雙關佩’天底下隻有兩枚,而且還是‘鴛鴦佩’關夫人曾經說這是老祖宗留下的,相傳這佩子曾是天地之間孕育出來的靈石所造,偶被關家祖宗得到做成了‘雙關鴛鴦佩’。生下來的關家後代身上各有一枚,待及冠後便將另一枚隨身攜帶,這佩子具有靈性,相傳隻有有緣分的兩人這佩子才能認主,才能被攜帶。至於關喆的祖輩之所以帶著便是為了尋找擁有另一半佩子的主人。

瀟少將佩子塞到懷中,心思飛到了雲外。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來了呼喚聲。

“瀟兄,瀟兄——”聲音短促。

緩緩的睜開眼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趴在了桌子上睡了過去,而劉百福此刻正一臉關心的看著自己。

“劉兄?你怎麼在這兒?”

見瀟少已醒,劉百福這才寬下心:“是白姑娘方才拖丫鬟來說,白老爺因為她做了一點錯事要罰她,但是她怕所以想躲到‘劉府’一段時間,但是我想不是太好,便約白姑娘在‘雲來酒樓’一敘稍作商量,沒想到剛一進來就見瀟兄在這裏睡了過去。見你滿頭大汗無奈才叫醒了你。”

措辭恰到完美。隻是劉百福隱藏了其實他早就到了,見瀟少睡態可愛便一直盯著,甚至已經再想瀟少是男是女了。

“恩..做了個噩夢,白姑娘也來了?”因為白茗兒的話瀟少心裏還是很窩火此刻一聽白茗兒要來便將火硬生生的點了起來。

‘叩叩叩’三聲敲門聲傳入兩人的耳朵。

“瀟公子,劉公子,白姑娘來了。”接著門便被打開了。白茗兒還是早上的衣裳,隻是換了一件帶有帽子的披風,而且瀟少能清楚的發現白茗兒紅腫的臉部特地用胭脂蓋住了。冷笑了一聲:“原來這位就是劉兄口中所說的白姑娘,果然百聞不如一見啊。”

白茗兒從帽衫下看到兩人的身影,料想其中一個便是劉百福便喜上心頭,正要摘下帽衫卻聽到熟悉的諷刺聲,身子一震立刻將帽子放了下來,瞪著桃花眼:“是你!”

劉百福並沒有因為白茗兒的裝束而感到有一絲的意外,聽到瀟少的諷刺聲多少有些不是很舒服,但是又聽到了白茗兒的震驚聲這下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你們二人?認識?”

“不不不——不認識。”白茗兒趕緊擺手。瀟少卻悠閑的喝了口茶:“不認識,白姑娘怎會是我們一般人能認識的。”

聞到了嗆藥味,劉百福示意白茗兒坐下也看清了白茗兒略微有些紅腫的臉頰:“白姑娘,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白茗兒羞澀的捂起了臉頰將怨恨的目光看向瀟少,劉百福不是傻子一下便看出來了;白茗兒瞅見劉百福的眼神複雜的看向瀟少心中暗暗慶幸瀟少該倒黴了。誰道,劉百福卻起了身坐到了瀟少的一邊:“瀟兄,看你手掌有些紅腫,可請大夫好好看過了?若是以後留下了病痛倒也真是不好。”

關心的口氣,擔心的神情。白茗兒氣得肺都要炸了:“劉百福,現在受傷的是本姑娘,不是這個男人!你居然寧願去關心一個男人也不願來關心我。”

“瀟兄為人做事很穩重,人不犯他他不會輕易犯人,他打了你也一定是因為你有錯在先,理應這麼做。”

“劉百福,你——”

“瀟兄,你這手掌已經有些微微紅腫了,不易飲酒,我府中倒是請了一枚大夫,不如請大夫看看如何?”

白茗兒話說一半被劉百福打斷,明擺了是告訴白茗兒劉府不是她藏身的好去處。

“好,好,劉百福,你行!有本事你以後別來找我,也別來白府提親了,我是不會嫁給你的。”再一次推翻了桌子離開了房間。

劉百福依舊麵色如故,一雙如死魚的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瀟少。瀟少反倒是戲看的開心絲毫沒有在意手掌心傳來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