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說什麼呢?關家後人?爹爹你怎麼那麼固執!太太太祖爺爺都找不到關家後人,哪有那麼巧被爹爹你找到了。而且他有信物證明他就是關家的後代嗎?”一句戳中中心,拉著關喆坐下來絲毫不將瀟少放在眼裏,趾高氣昂的樣子讓關喆頗為鬱悶。
“茗兒,怎可無禮,你且看看他腰間的佩子。”
哼了一聲將眼簾低下來看清楚了瀟少的玉佩臉色立刻就不好了:“你當真是關家的後人?”
瀟少顰蹙著眉頭將手中的被子碎在了桌子上,熱茶水從桌子上啪塔啪塔的留下來:“別再讓我重複第二遍,我不是關家後人。你們也別再找什麼關家後人了,他們已經死了!”
“你什麼口氣,別以為有個假佩子就可以作威作福了。我爹爹傻信了那麼荒唐的話,但是我不傻,當初夏桀會用炮烙將關龍逄逼死完全是他自己找的,仗著人高馬大就直諫上言,一個低等的臣子而已。我看啊,死了活該!”
“茗兒!”關喆被關白茗兒的話激的生氣火氣竄竄的生了上來,怒喝了一聲,白茗兒還一副自己就是對的樣子。關喆還未來得及教訓白茗兒就見瀟少麵色陰冷眼裏透著陰狠:“放幹淨你的嘴巴,說誰是活該!”
“怎麼?生氣了?說的就是關龍逄,仗著自己人高馬大不知死活的直諫上言,活該死的那麼慘,還有關府的人,要不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怎麼會被火燒死在了府中;我看他們就——啊!”
白茗兒眉飛色舞的說著完全沒有注意到瀟少的巴掌已經下來了,吃痛的大叫了一聲嘴角已經開始流了血,可見瀟少的力氣是有多麼的大。
“你這個jianren敢打我——”
話出瀟少連續又扇了兩巴掌,每一掌都比上麵那一掌打的要重。
“白茗兒,原本我還想幫你如何與劉百福白頭偕老,今日我改變主意了,口無遮攔的女人就該死!”
話壓得很低,關喆連歎了好幾口氣,雖說白茗兒是自己的女兒,但是她說出的話實在是讓人無法接受。
見白茗兒臉已經紅腫了,關喆這才上前阻止:“好了,賢侄,茗兒還小話出有錯,你就別放在心上。”擋住了瀟少的身子將白茗兒拉了過來。
瀟少的眼睛裏迸射出一陣精光:“關喆,你手中的佩子我帶走,以後你不用去尋找關家的後人了,我會給你們最大的恩惠,但是口出狂言的人對這份恩惠無福消受。從今日起,你們‘白府’便於我‘關家’沒有絲毫的關係。”
“等等...賢侄。”
寬袖一甩關喆連帶著失神的白茗兒身子向後倒去:“我說過了,我會給你們最大的恩惠,算是報答你們這千百年來對關夫人的承諾。”
“賢侄...”關喆無話可說用腳趾頭也是想到了是白茗兒的話將瀟少給惹怒了,再仔細的探究一番便發現瀟少雖然口口聲聲說著自己不是關家的後代,卻在白茗兒話語的激怒下如此憤怒一定是有原因的。
眼看著瀟少走遠卻無法出聲喊住,關喆就惱悔。白茗兒半坐在地上被打的紅腫的臉頰別提有多駭人了,關喆想也沒想便給了白茗兒一腳:“都是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老祖宗千囑咐萬囑咐說一定要找到關家的後人報答當年的恩,你倒好竟然口出狂言汙穢關大人。你可知犯了多大的錯!”
白茗兒被關喆這麼一腳踢得回神直嚷嚷:“爹,你打我?女兒哪裏做錯了,那個臭男人打我就算了,連爹爹你也打,女兒不要再這家裏呆了!”粗魯的起身一把推開了關喆,關喆料是這白茗兒被寵壞了,不耐煩一揮手:“滾滾滾。”
白茗兒哭喊著抓起桌子上的杯盞在屋裏狠狠的砸碎了,整個屋中凡是能被推到的東西都被白茗兒給砸了。白戈剛從外麵走進來就聽到一陣陣東西破碎的聲音,還未踏進門就被迎麵飛來的碎片光顧,敏捷的躲開皺著眉頭便見白茗兒正打算搬起地上的大花瓶,趕緊上前攔住了。
“妹妹,你作甚,女孩子家家的不在房間裏做女工,跑到前堂來胡鬧。”
白茗兒看到白戈就像是看到了親爹一下子撲進了白戈的懷裏:“大哥,剛才有個自稱是關家後人的男人進來,我就疑惑的說了幾句話然後他就打了我,您看看我的臉,還有爹爹,他居然幫著那個外人打我,還踹我!”
白戈仔細的端詳著白茗兒的臉確實有巴掌印,整張臉也腫了不少:“你確定他是關家的後人?”
“確定,爹爹對他十分客氣。真是的,今日一個兩個都跟我作對,這家不能呆了。”扭著手帕恨恨的出了前堂。白戈跟了出來:“你今日可是遇到了薛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