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富無視他的無理,請紅伶幾人坐了,親自倒了茶,才說道:“這事情本來跟我們都相關,你不願讓他們聽,我願意請他們聽啊。”
彭貴臉氣的通紅,卻聽到溫花哭的越來越大聲,說著:“富哥哥,是我不好,是我的錯,你不要生氣。”
趁著那三人正混亂著,大豆悄悄貼近紅伶耳邊,小聲問道:“溫花的紅線連著誰?”
紅伶盯著三人,一年不可置信:“溫花的紅線……跟兩個人都連在一起!”
“什麼?”大豆懷疑的問道。
“怎麼會這樣,我從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況,真的是兩根。”紅伶看的太久,太陽穴一陣刺痛,隻能放鬆了精神,讓視線恢複成普通人的樣子。她搖搖頭,說道:“千真萬確,我剛剛看了許久,一直是兩根。”
大豆說道:“她真要嫁二夫?”
紅伶回答:“不可能啊,違法的呀!天啊,這生意要怎麼做啊。”
這頭紅伶大豆正疑惑,那邊的爭吵已經落下一段帷幕,說是爭吵,其實不過是溫花一直哭著跟“富哥哥”和“貴哥哥”說著對不起,而彭貴一直指著彭富怎麼能帶外人來,彭富則堅稱這是自己的自由。彭家兄弟二人吵得久了安靜了下來,屋裏就剩下溫花還在抽泣,彭貴走過去,伸手像是想要摸摸她的頭,半空中停了一下,還是把手收了回來,歎口氣問道:“好了,不要哭了,我不是氣你,我是氣……唉,告訴我們他是誰。”
他?紅伶驚訝,這女孩兒明明紅線連的是這二人啊!
溫花點點頭,聲音已經哭得啞了,說道:“是來我們村裏做布匹生意的人,叫做伏弘壯。”
彭貴聲音高了幾度:“伏老四!是他?!這孫子……”彭貴在廳內發泄般的來回走了幾圈。
彭富卻依然淡定,說道:“伏弘壯年紀輕輕將他們的布莊做的很不錯,是個不錯的人,可是花兒,你要知道他是個商人,商人重利輕離別啊,他往來到處跑留你一個人在家,你可知道?”
溫花鼻子眼睛都哭的紅紅的,卻堅定的點點頭,說道:“我知道,我知道嫁給他會很難。爹也會很難同意,所以我一直都不敢讓他上家裏來提親。可是,我們……我們已經……”
話雖沒說完,可在場的幾人都明白了她的意思,聽到這話連剛剛冷靜的彭富都錯愕的呆住了,彭貴剛剛好不容易坐下來打算喝口茶消消氣,此刻也同他哥哥一般愣住了。片刻之後,就聽“砰”一聲,彭貴將手中的茶杯砸在地上,嘴裏罵著:“這孫子,這混球!老子找他拚命!”說著就向外衝去。
彭富急忙站了起來,抱住要往外衝的弟弟,青丘也衝了上去製住他,可彭貴像是瘋了一般,嘴裏罵著使了渾身力氣要往外衝,兩個人都有些拉不住他。紅伶知道這方麵自己沒有優勢,大豆過去手成掌狀,像他頸上一劈,彭貴瞬時暈了過去。
彭富抱著弟弟軟下來的身體,憤怒的衝大豆吼道:“你做了什麼?”
紅伶驚訝彭富原來對自己的弟弟這麼上心,連忙告訴他:“沒事的他隻是暈了過去,一會兒就醒了。”
彭富有些猶豫,確認到:“不會有事吧?”
大豆對自己的下手力度十分自信:“當然。”
溫花也哭著過來,和彭富一起扶住了彭貴的身體,彭富才得了空閑說她:“花兒,你怎麼能這樣不愛惜自己,這樣做要是傳了出去,他又不娶你,你要怎麼辦?”
紅伶倒是對這樣的事情接受度很高,畢竟在現代婚前**也已經是個普遍現象,隻是……現下姑娘的紅線連在兄弟二人手上,卻已經和別人嚐了**,喂,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收了人家的錢不能無所事事,看著眼前混亂的情況,她隻能出言安慰道:“彭公子,想在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溫姑娘和伏公子兩情相悅的話倒是還好說。”
彭富歎了口氣:“確實,蘇公子,我和弟弟的提親怕是不可能了,勞煩您們了,還讓你們看這樣一場鬧劇。”
紅伶說道:“別這樣說,如果溫姑娘同意,不如讓伏公子過來讓我見見,畢竟我們做媒做多了,人多少也會看看,如若你們二人確實也是兩情相悅,我們便幫你把這媒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