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2章 變動的緣分(1 / 2)

溫花聽紅伶這樣說,滿臉期待望著彭富,彭富想想,點頭道:“蘇先生,本來這件事情不該麻煩您,現下你願意幫忙,我們太感謝了,畢竟附近真沒有比先生更有名聲的媒人了……”

紅伶驚訝彭富的理性,不過想來,從早上開始,最激動的人還是現下正暈倒著的彭貴,彭富一直都還是顯得平靜,正想著就就聽彭富說道:“花兒更像是我家的妹子一般,即使嫁出去,也希望她能托付給好的人家。”說著要差人去尋伏弘壯。

“富哥哥……等一等,能不能讓我去找他?我知道他在哪裏。”溫花小心翼翼的問道。

彭富皺了皺眉頭,似乎不想同意。紅伶明白,陷入感情中的人是沒有理智而言的,若是溫花去尋了,怕是兩方一通,隻怕是看不到伏弘壯的真性情。紅伶出言道:“溫姑娘,你且要留一下,我要是給你二人說媒,還要先和你了解一下你和伏公子的情況,還是讓人去找他吧。”

溫花雖然並不情願,卻也隻能留了下來。紅伶留下來和溫花聊二人的相識和過去,悄悄讓大豆回去將兔子小黑帶來,她想找白衣人問一問,自己的能力是不是出了什麼差錯,也免得牽錯了線,讓世間多一對怨偶。

紅伶和溫花的聊天進行的很順利和輕鬆,溫花不論從內在還是外在都是小女孩,本來她的愛戀就經曆了如此多的委屈,不知如何傾訴,不知向誰傾訴。現在有人願意傾聽,溫花便細細的將自己的經曆和心情一一講了出來。

故事十分老套,不過是一見鍾情,二人互相有意,經過相處情根更加深種,情深之中卻被世俗壓抑,情切之下忍不住偷嚐了**。

紅伶聽完了事情經過,打斷了溫花的感情感歎,問她:“溫姑娘,為什麼伏弘壯不來向你提親呢?”

溫花講得情到深處正在掉眼淚,她抹抹眼淚,解釋道:“不是的,他說過想向我提親,可是……我知道我爹的性格,他怕是不會同意我嫁給一個商人,我告訴他我爹不會同意的。”

紅伶更加不能理解,繼續問道:“他甚至沒有嚐試,甚至沒有跟你爹接觸過,僅僅是聽了你的估計,就打消了提親的想法?你不覺得這未免太沒有誠意了嗎?”

溫花聽了這話激動地小臉通紅,維護情郎到:“不是的,我們的感情我知道的。他對我非常好,我也不能沒有他,我知道他要是貿然上門提親,你不了解我爹,我爹……我爹……一定會提刀以命相搏!”

紅伶見到溫大就是在肉鋪,提刀凶神惡煞的削著肉,可是這樣一個粗魯的男人見到自己的女兒,心疼的眼裏能擠出水來,為何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女兒會懼怕他如此?紅伶更加好奇起來:“溫姑娘,放輕鬆,我沒有質疑你二人的感情。我隻是需要把我的疑問弄清楚才能解決問題不是?我見到你爹對你很好,很溫柔,溫柔的我都感到驚訝,為什麼你還會這麼怕他?”

溫花像是回憶起什麼不好的事情,陰霾的表情一閃而過,說道:“我沒有怕我爹……我爹對我是真的好,從來不打罵我,家裏有好的都給我。可是……他打娘,還打大哥和二姐……我一聽到他說要向我提親,我就會夢到被我爹打的是他……我最愛的兩個人,我真的不希望他們發生衝突。”溫花此時已經不哭,隻是慢慢敘述,像是在講述一個惡夢。

紅伶點點頭,這下她有些相信伏弘壯不來提親怕真是和紅伶的阻攔相關,她應該是對自己父親的家庭暴力有些心理陰影。聊到這裏,大豆先回來了,彭富還在看著自己的弟弟,紅伶讓青丘先和溫花聊聊,自己和大豆去了屋子後麵一個僻靜的角落。

屋後麵荒蕪院子的一個角落,兩個人將一隻兔子逼在角落裏瑟瑟發抖,一副虐兔狂人的模樣。那兔子抖了一會兒,突然前腿離地,自己站了起來,睜開紅色眼睛神情靈動。它掃視麵前兩人,慢條斯理說著:“你二人今次喚我來為何?”

紅伶蹲下來與兔子齊平,指著自己眼睛,問道:“兔爺,你看我的眼睛是不是出了問題?”因為白衣人不肯告知紅伶它的名字,紅伶後來就喊它兔爺了。

兔子看了看,不耐煩道:“有何問題?明明正常。隻有這件事,可許我回去了?”

紅伶馬上說道:“不是,還有!我今天看到一個女孩手上連著兩條紅線,這能力是不是出岔子了?還是我現在除了姻緣線,還能看到親情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