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在心中倒抽了一口涼氣,誰也不知道當初,君正宇是如何逃出了生天,又經曆了一些什麼事情,卻也知道定然也是受了磨難。
而君獻之也是第一次見到君正宇的真麵目,尤其是他臉上這猙獰無比的傷痕,更是被嚇壞了,哆嗦著看向他,實在是不知道,這個人的真實身份是什麼,而且這是打算做什麼。
“主子,您這是要怎麼做?”
他好奇的追問一句,卻收獲了君正宇冰冷的目光,頓時被嚇得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出聲。
卻見君正宇冷笑著,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副卷軸,君獻之看清楚這東西,頓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畢竟這東西對於他來說,一點都不陌生,畢竟自己在冒充皇上的時候,可是經常會寫聖旨,此時君正宇手中拿的,便是一封聖旨。
當他看清楚了聖旨的時候,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這個人會讓自己想辦法弄到玉璽,想不到他居然是要偽造聖旨,立刻震驚的瞪著眼,一時之間卻說不出話來。
對於他這副吃驚的樣子,君正宇倒是沒有絲毫的意外,隻是冷淡的掃了他一眼,接著便拿出了玉璽,在自己的聖旨上印了下去。
在做完了這一係列的動作以後,君正宇回過頭來,看著君獻之依然一副驚訝的樣子,便露出了笑容:
“怎麼,你為何如此的驚訝呢?”
“我,我,不,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雖然自己哦作為一個冒牌貨,卻對於自己主子的身份,一點都不知情,這還真的是一個巨大的諷刺。
君正宇此時的心情,十分的愉快,尤其是看到君獻之這副十分吃驚的樣子:
“奧,我差點忘記了,你還不知道我的身份。”
說著,他便在君獻之的麵前,輕輕的俯下身去,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
“我是誰,我當然是最有資格掌管天下的人。”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在自己假裝失去了記憶的時候,曾經聽白芸寧說過不少,關於皇宮中的事情,卻並不知道,早就有死掉的太子君正宇,此時正在自己的麵前。
“一個將死之人,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廢話?”
君正宇實在是懶得,去跟一個冒牌貨解釋自己的身世之謎,完全是一副要讓他稀裏糊塗就去死的神情。
“將死之人?”
假冒的君獻之沉吟了一句,不由得咳嗽的更加劇烈起來,帶著一副遲疑的神色看著君正宇,很快他似乎明白了什麼,目光頓時變得絕望起來:
“我明白了,原來是你!”
“就是我,難道你以為我敢讓你冒充皇上,對於你的行為就一點都不知情?”
君正宇發出了一聲冷哼,看著眼前這個麵如死灰的人,嘲諷的意味更加明顯:
“原本,我還沒打算讓你這麼快就去死的,可是誰讓你這麼愚蠢,居然妄想著要去討好國師,難道你還真的以為,在國師的眼裏,你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利用價值?”
君正宇的這話,讓君獻之終於明白過來,原來自己當時的想法,也不過是自作聰明而已,完全忽略了,他會讓人一直盯著自己的事實。
“你一直都在監視我?”
君獻之覺得,自己的喉嚨裏,有一股子腥甜的氣息,在嗓子眼裏不斷的翻湧著,甚至還帶著血氣,在憤怒讓他的雙眼通紅的情況下,他還是咬著牙問了一句。
“不然呢?”
君正宇沒有直接回答,不過是態度冷淡的反問了一句,但是這一句話,卻足夠讓眼前的人一口血噴湧而出。
假的君獻之抬起一隻手,不可思議的指著君正宇,臉上完全是一副震驚的模樣,哆哆嗦嗦的手在半空中掙紮了許久以後,才終於無力的垂下去:
“你,真是卑鄙!”
這話說完,他便覺得自己再也沒有了力氣,一口血從他的口中噴出,血霧氤氳了整個空間,頓時眼前一黑,重重的栽在了床上。
安大人見狀,不免有些心慌起來,急忙上前一步,推了推躺在床上的人,試探著喊了一句:
“皇上?”
可是床上的人,卻一時之間,也沒有回應,倒是一旁的君正宇見狀,便俯身上前,伸出了自己的一隻手在他的鼻尖試了試。
“安大人,去找個太醫進來。”
君正宇這才直起了身子,對著身後的安大人吩咐一句。
安大人雖然心中擔憂,但是既然君正宇吩咐自己,也趕緊轉身,朝著外麵走去,準備去找個太醫進來。
他到了門口,朝著候在院子裏的人們喊道:
“不好了,皇上又昏過去了,太醫呢?”